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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視窗的位置,總覺得剛才有什麼人看著。果然是錯覺嗎。圍巾裡還暗藏著韓遠堯的體溫,顧青緊緊捏在手中,好像連手心都忍不住發燙。人果然不能太貪心。
韓遠堯回到家裡的時候聽到電視機鬧哄哄地響著,楚之懷坐在沙發上擦著溼淋淋的頭髮。韓遠堯隨手將東西放在茶几上,拿過楚之懷手中的毛巾道,「我給你擦吧。」
可能是因為天氣偏冷的關係,楚之懷穿的是一件高領的白色毛衣。儘管公寓裡開著暖氣,但依舊會有冷風見縫插針地吹進來。韓遠堯認真地替楚之懷擦著烏黑的短髮,楚之懷舒服地眯著眼睛,「學長回家了嗎?」
「嗯,天氣太冷,我把圍巾給他了。看他凍得手都發僵了。」韓遠堯輕描淡寫地說著。用毛巾擦淨頭髮後,又用吹風機將黑髮吹乾幹。
韓遠堯十指穿過鬆軟的秀髮,溫暖在掌心化開。從身後摟著楚之懷,高領的羊毛衫恰到好處地遮住了雪白的脖頸。總想著在這個身體明顯的地方留下屬於自己的印子,想著韓遠堯稍稍拉下楚之懷的高領。還沒反應過來韓遠堯要做什麼,楚之懷只感覺到熱氣噴灑在他的進項處,緊接著是溼需的唇瓣印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地一個吮吸,疼痛裡帶點酥麻,鮮紅的吻痕錯落在白皙的肌膚上。
「你──」楚之懷算是知道韓遠堯做什麼了,「這樣明天怎麼出門!?」
「反正領子遮住,看不見的。」韓遠堯欣喜地摸著那個印子,在楚之懷略帶怒氣的臉上落下一個親吻。
「下次請學長來家裡吃飯吧。」楚之懷突然提議道。
韓遠堯皺了一下眉頭道,「家裡不行,外面吧。」
楚之懷笑了一下,「真的任何人都不能進來嗎?」
「當然。」顧青是兄弟,但是他希望有一個地方是隻屬於楚之懷和他的,沒有第叄者。
韓遠堯信誓旦旦的樣子,楚之懷淡然一笑。或許這隻是他私心的刺探,刺探韓遠堯對顧青的心。看著那烏黑的眸子裡一片清澈的樣子,原本在心底作祟的迷惘不安也被他的話撫平了。最卑鄙的那個人,應該是他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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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沈駿正坐在桌子上一邊讀早報,一邊喝咖啡。只見老管家聲音裡帶著喜悅的顫抖匆匆喊道,「老爺,少爺回來了!」
自從韓千羽和韓老爺子相繼去世,然後是韓遠堯離開韓家,韓家這個大宅早就失去了往日的歡聲笑語。韓千羽活著的時候,沈駿雖然時常藉口工作繁忙而不回家,但韓遠堯卻會想著辦法逗韓千羽開心。那個時候,對他來說,母親就是他的整個世界。韓千羽去世的那一刻,他處心積慮搭建的城堡轟然倒塌。
沈駿心下一沉,想著韓遠堯這個時候應該為樣板房坍塌的事情鬧得焦頭爛額,怎麼還有心情來找他。他揮揮手道,「本來就是自家人,見到了有什麼稀奇。」
老管家面色尷尬,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只道他將韓遠堯叫進來。韓遠堯一身正裝走進韓家,英氣凌然的樣子,看這架勢今天是找他來談判?沈駿心裡冷冷一哼,面上還是佯作欣喜的樣子道,「怎麼今天有空來找我?」轉身對著老管家道,「再端一杯咖啡過來。」
韓遠堯開腔阻止轉身欲走的老管家道,「張伯不用忙了,我坐坐就走。」說著,從西裝內側口袋掏出一個信封放到沈駿面前道,「樣板房坍塌的事故原因在這裡。」
「您可真是有個好女兒呢。」韓遠堯半帶嘲諷半帶戲虐的神情讓沈駿下顎線條繃緊,空氣裡瀰漫著火藥的氣味。
「我還以為你有長進,這就是你對父親應有的態度?」沈駿慍怒的臉上寫滿了對韓遠堯的不滿。
韓遠堯眉宇微挑,眼角帶著冷漠的笑意道,「您做得像父親的樣子,我自然也會做好兒子的本分。」
「我對你不夠盡心?你以為你那麼多年的好日子哪裡來的?」沈駿忍不住破口大罵,但因這麼多傭人在場又不好發作,極力忍耐的樣子令韓遠堯啞然失笑。
沈駿的這番話他聽了十幾年,他說不厭,韓遠堯也聽厭了。下顎處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嗓音裡充斥著對沈駿的不屑,「你拿著韓家的錢養我,我還得感謝你?說謝謝的,應該是你。如果不是當初母親非要嫁給你,你沈駿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外公錯就錯在,不該放虎入山。」
「韓遠堯,你真是放肆!」沈駿終於忍不住雷霆怒吼,手掌震天響地地拍在桌子上。咖啡杯的咖啡經不住桌子的晃動灑了一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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