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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口的話也冷了不少。
“不,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然後又道:“難道是那個衛妝帶壞你的!”
他這麼一說,柳清憂的不高興就直白的表示出來了,自己的愛人被人這麼說他怎麼可能容忍,只能用沉默來掩飾滿腔的憤怒。他這麼不說話張律師卻認為他是預設了,語重心長的說:“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和你父親一樣希望你有個美滿的家庭,可是你現在……哎。”
“兩個男人在一起是不被社會承認的,那個衛妝要是哪一天結婚了,你怎麼辦!”
“你既然已經繼承了你父親的公司就不能讓他失望。”他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真心希望這一番話柳清憂能聽進去。
”我也不多說什麼,只希望你考慮一下,還是……分開吧。分開對兩個人都好。他的家裡人肯定也不會放著他和男人在一起的。”
“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柳清憂出聲打斷他的話,壓在“結婚”二字上的音節特別重。
“沒有孩子的婚姻,家庭能幸福麼。”張律師看著柳清憂倔強的臉,就認為是衛妝把柳清憂帶壞了,不然清憂這麼聽話的孩子怎麼會。
柳清憂聽著張律師一直說著衛妝的壞話,顯然是瞧不上他的,心裡就窩著火,但張律師是他的長輩,他也不能撕破臉面直接找人把他請出去,只得忍著不反駁話卻沒聽進去。
張律師說了一會兒便要柳清憂好好考慮,柳清憂沉默了半晌,才道:“父親在的時候就希望我快樂,順著自己的心意來生活。”他的眼裡浮現幸福的光芒。
“我沒有讓父親失望。我現在很快樂。”
張律師嘆了口氣,看說不動柳清憂便不再開口說這個話題,坐了一會兒囑咐他好好休養,就走了。柳清憂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這本雜誌中,又翻了一頁,依舊是他的介紹,這回他的照片旁邊不再是重點標註,而是一個個雜亂重疊的名字。
柳清憂,柳清憂,清憂,整整一頁全是他的名字,這本雜誌是衛妝帶來的,寫字的人是誰也不言而喻。
柳清憂無聲的笑了起來,就算長輩反對又怎麼樣,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反覆翻看手裡的雜誌許久,還不見衛妝回來,柳清憂正想喚外面的人進來,卻聽見外面的吵嚷聲,緊接著一個人大力的推門進來,不顧後面保鏢的阻攔衝進了病房。
柳清憂看清楚來人是誰,對後面的保鏢說道:“讓他進來吧,辛苦你們了。”心中卻在感慨怎麼事情都撞到一天去了,探病的一個接著一個。
病房只剩他們兩個的時候,柳清憂卻不說話了,低頭合上書,過了一會兒才抬頭問道:“你怎麼來了?”
沈明禮的臉上怒氣消退了不少,擔憂的問道:“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出車禍?”柳清憂蹙眉,語氣生疏的回答道:“只是開車不小心而已。”
正說著沈明禮走到床邊坐下了,動作小心的摸了摸柳清憂打著石膏的腿,下一瞬手還準備往柳清憂抱著紗布的頭上去,臉上都是心疼。
柳清憂打著石膏的腿動不了,身體還是能懂得,他往後仰了仰;警惕道:“師兄,有話好好說。”
沈明禮的手垂下來,身體一僵,好似有些反應不過來對面的人已經不是他的了,他低頭不甘的握緊拳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柳清憂:“衛妝就是這麼保護你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關他的事情。”
“你我都清楚這場車禍是不是人為,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沈明禮幽深的眼裡是非常複雜的情緒,嫉妒,不甘,怒火還有求而不得的痛苦。
柳清憂倒是意外他會問這個,避開他有些過分的目光,回答道:“你沒有哪裡不好。”只是他的愛並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從和衛妝在一起,他才知道什麼叫愛一個人,他喜歡賴床,但是和衛妝在一起以後他通常都會比衛妝早起,然後兩人一起出門。這些都是因為衛妝走了,他摸著床上逐漸失去溫度的地方,也不會想賴床了。
愛一個人是當他在你的身邊,你能安然入睡。當他離開你的時候,你卻了無睡意。
沈明禮卻緊緊的盯著他。這段時間因為受傷的關係,衛妝時刻不離的陪著他,加上黃叔各種補湯往病房裡送,柳清憂的氣色非常的號,光滑的面板勾尖的下巴讓他微微失神。
他臉上的肌肉動了動,不甘心的說道:“如果沒有他,你會不會和我在一起。”沈明禮是非常驕傲的一個人,能問出這樣的話也足以看出他此時還沒有放下柳清憂。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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