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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的安全感和信任度?”他的表情有些沮喪傷感,“我總覺得你對我的感情沒有我對你那麼強烈,這是我唯一的不安。”這是他首次如此坦白,我知道我們開始需要承諾了……
“昀森。”我隔著桌子靠過去,眼神極其認真地正視他,“你也有錯判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付出全部,我不會有機會讓你一步步把我代入。有個問題,我們今天必須說得明明白白,我不會對你的付出置疑,你也不要對我置疑。”
“謝謝你震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他抬手蓋住眼睛,許久才把手放下,“我們——打平手了。”
我喝光了咖啡,無聲地笑了。再看一眼貼在店內的海報,正是為本港當紅女星今晚的個唱造勢,我問他:“要不要去發洩一下?”
他顯然還沒從惆悵中回過神,這時非常奇怪地望望海報上的美女,再回頭看看我,似笑非笑地問:“你——也喜歡趕這種熱鬧?”
“為什麼不?”
其實我和他算是很會化解矛盾的人,而且過程也不做作,都只是想讓雙方好過些,情人間有心事和各自的秘密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公共部分安全,那其他之間的聯絡也會安全。
但下午的兩通電話將晚上的紅堪之行無限延時。一通是丹尼爾託湯米打給我的,說是範斯高公司對風行製作部擴張後的設施啟動速度不是很滿意,要轉向和另一家公司進行後續合作,這無疑會對我們造成重大的損失,我已經訂了兩臺德國運過來的價值不斐的機器用以霓虹燈及大型廣告牌噴繪的製作,五天後會正式投入使用,範斯高也許因為別的原因臨時變卦,我必須採取有效的措施,原合同中尚沒有涉及後續業務的承接事宜,所以如果不持續攻關,很難控制住局勢,如果必要,可能還要動用其他渠道挽回。
“詹姆斯和對方交涉過幾次?”我沉著以對。
“連同今天有三次了,還沒有拿到確切結果,所以才打給你。”
“儘量拖住,我想辦法四天內回來。”
等簡要佈置了一下任務之後,湯米似吃了定心丸,掛了電話,可我卻只剩兩三天的時間留在這裡解決問題。
昀森微微糾結起眉頭問:“有麻煩了?”
“麻煩經常有,今年特別多。”
“打算先解決哪個?”他倒又有心思說笑了。
“一起。”
另一通電話幾乎令我頭痛欲裂——章芝玲女士來電。這時,我們正準備離開咖啡座。
“震函,你在哪裡?”一聽她說這一句,我就渾身汗毛起立,這不是我已習慣了溫情知性的聲音,而是透著濃重的緊張和試探,我有種強烈的預感,於是與昀森交換了一下眼神,他立即明瞭,一臉擔憂地盯著我。
“準備去太平山頂看看。”我若無其事地回答。
“不為看夜景,到那兒去幹嘛?”母親一向不是很柔軟的人,如果不是平時對我習慣性地包容愛護,簡直會忘記她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可一旦有人惹惱她,她都會讓對方知道厲害,“震函,阿森在你旁邊?”
“嗯。”
“我只要想確認一件事情,你一定不要對我隱瞞。”
“好。”我知道要來了,只是沒想到宋啟山的切入點那麼狠而準。
“啟山今天跟我說你和阿森的事——是不是真的?”章女士的乾脆作風全然發揮。
再對上昀森的眼眸,我輕嘆一聲,沉默五秒鐘,她也沒有催促,靜靜地等待,直到我開口:“是。”
“我知道了。”我可以想象她說這句話時的表情,我是那麼瞭解她,就像她瞭解我,如果她指責我,會比任務人指責我都讓我傷心,“晚上八點,蘭桂坊等我,我要跟你談談,兒子。”我突然覺得眼內酸澀,啪一聲合上手機,再不忍聽她多說一句。
昀森似乎洞悉了一切,摟住我的肩膀——這是他最喜歡的可以在人前公然顯示親密的姿勢,邊往車庫走他邊在我耳旁說:“我確認,你是我的NO。1。”我本來不信奉“浪漫”的理論,可現在有些領悟為什麼會說它是精神的調劑品,且有著意想不到的效力,可以幫人在軟弱時注入能量渡過難關,令我的心情稍稍平復些。
“看來演唱會要下次看了。”我淡淡笑了笑。
“到時去聽新春音樂會吧?”
“你要記得一個月後去訂票。”
“當然。”我們已經來到車庫,藉著車身的掩護,他吻住了我,兇猛輾轉肆意激情,似點燃璀璨的煙花,滿濺的火星帶著突如其來的灼熱,燙得面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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