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剛走出,何風臉上就捱了重重一巴掌。
“誰讓你動他的,蠢死了。”
何風不服氣,卻不敢大聲說話:“他現在跟何家又沒聯絡,你也知道我喜歡他。四年前你就答應把他送給我享受的,到現在我都沒吃到嘴裡。”
“你怎麼知道他跟何家沒聯絡?”
“我問過……”
“他說你就信,你腦袋裡裝得都是泔水?”
“他說謊我們也不怕,過了今晚我讓他消失不就得了。”何風強辯。
“你可別忘了,何譚此刻就在這座城市呢,他發現何敘是遲早的事。你想啊,要是何譚發現何敘死在這個城市,他懷疑的第一個人會是誰?就算他沒證據,哼,你以為憑他的脾氣,不會遷怒到你身上?”
要是何敘出事,何譚肯定第一個想到的兇手就是何風。誰讓他在四年前意圖對何敘不軌時,被何譚發現了。何譚這些年之所以留在中國,就是為了尋找何敘。何譚對何敘用情之深,確實讓他們在對付何敘的時候有所忌憚。
而且,何譚脾氣壞,不講理,就算查不出兇手是他,何譚肯定會再整治他一番。
四年前還好沒吃到嘴裡,要不然也不會只落得成為何潤的暖床人,早被何譚給逼得走投無路了。
何風還有些擔心:“何敘已經認出來是我了。”
“沒事,只要何敘不死,何譚不會殺了你的。你最近躲一躲吧。”
兩人漸漸遠去。
空曠的屋裡,何敘身體不斷摩擦著地面,試圖把身上的燥熱和微癢的感覺蹭掉。他的呼吸粗重,耳朵嗡嗡作響,腦袋已經毫無理智可言,只想著有什麼人能抱一抱他,能用手把他全身上下的奇怪感覺撫摸掉。
腳趾蜷緊,手指摳入坎坷不平的地面,何敘張嘴發出破碎的呻/吟聲來。
*
“查到了,地址,快點給我!”何譚把塗塗塞給呂溫,帶著人開車往查出的地址走。
塗塗在呂溫懷裡縮了縮,大大的眼睛沒什麼光彩,神色發愣。狐狐捉住塗塗的小手,輕輕晃了晃,想要勸塗塗不要害怕。
警察還沒查到,跑過來詢問,呂溫卻什麼都不說。何譚既然帶著人過去了,有些事方不方便公開還得再看呢。
這事確實不方便公開。何譚看到車,上了樓,沒遇到任何阻擋。他在一處廢棄的工廠二樓發現了赤/裸趴在地上不斷扭捏呻/吟的何敘。
“不必跟進來,守好門。”何譚把門關上,脫了外套給何敘蓋上。他蹲下來,研究束縛著何敘雙手的鐵鏈。
何敘可不安生,他伸手握住了何譚的腳。
何譚:“……”
鐵鏈子不長不短,有些鏽跡。看粗細,就是拿刀砍也不一定能砍斷。何譚站起來往外走,想去問問外頭的兄弟,有沒有能弄斷鐵鏈的武器。他剛站起來,腳脖子一陣涼意,然後就是溫熱的溼/意。
他低頭看,何敘使勁拽著鐵鏈子,把腦袋湊到了他的腳脖子上,竟然在用牙齒咬他。
“小敘,你忍一下,我馬上帶你去醫院。”何譚蹙眉,何風那個王八蛋又對何敘用藥了。
“不要走……求你不要走,抱我……”何敘死死抓著何譚,他什麼都不知道了,包括自己的名字和處境,只知道一點,他抓著的人能讓他好受些。
就像在火裡煎熬的人,突然遇上了一股冰涼的泉水。
不能放走……
“抱我。”何敘聲音微弱。
何譚垂眸,短暫猶豫後將人抱住。他開始瘋狂的親吻何敘,從頭到腳,使勁吮,輕輕咬,終於撲倒了垂涎已久的獵物,容不得他不發狂。
握住何敘脹大的下/體,何譚一邊啃食粉紅挺立的突起,一邊盡心盡力地服侍何敘。
何風用的藥量足,何敘又自己煎熬了不短的時間,何譚只揉弄了一會,何敘便高聲叫著洩了出來。
趁著何敘沉浸在情/欲之中渾身無力的時候,何譚在門口發現了鑰匙,開啟鎖鏈,胡亂給何敘穿上褲子大衣,抱著人往車裡走。
他把何敘放在後面,一路疾馳回家。饒是如此,何敘還是忍不住,在後座上不肯安生,試圖隔著座椅抱住他。
跟上來的保安護衛公司的幾個保鏢,何譚到家只留了兩個人在房外看守,他一把抄起何敘,急匆匆上樓。
放好水,何譚把何敘輕輕放到浴缸裡,他自己也坐了進去。何敘黏人的很,自動自發的靠過來,在何譚身上不住的蹭。
何譚溫柔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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