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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顯示出何敘的心虛。何譚沒有立即接話,他等著何敘吃了一碗主食又一碗主食。
等他看著都覺得撐了,這才開口:“小敘,你今天給我個明白話。我知道你心裡生我的氣,是我做錯事了。我不後悔。我不是聖人,也會犯錯,會自私自利,為了得到你,卑鄙一點不算什麼。”
何敘被他這話氣的手指打顫,聽聽,還死不悔改了。
“這幾天死皮賴臉的跟在你後面,我想了很多。”何譚伸手挑起何敘的下巴,對上何敘明顯有幾分迷茫和牴觸的目光,“你要是再這麼處處迴避我們之間的問題,那就是在逼我了。”
“你還……”
“我不會拿你怎麼樣?”何譚道,“我會為了解開你的心結,去對付何潤,不顧一切地和他同歸於盡。我們兩個都落到你滿意的下場了,你會不會開心點,會不會原諒我?”
看一眼旁邊玩的無憂無慮的塗塗,何敘泯了抿唇,眼神閃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何譚的問題。就像之前,他被何譚表白之後陷入兩難的境地一樣,現在他何嘗不是糾結的要死。
他恨何譚,這一點毋庸置疑。可這恨當中,還摻了許多雜質,這些雜質會影響他的判斷力和決策力,讓他不知道該拿何譚怎麼辦才好。
具體來說,就是他恨不得給何譚一刀。可是把刀握在手裡了,捅出去吧,又有幾分猶豫。不捅吧,又恨得牙根癢癢。
“別逃避,回答我。”
居然還催他,大灰狼有什麼資格。何敘猛地抬起頭,怒視:“有本事你離我遠遠的,不要讓我看見你,我就滿意了。”
“就、就只是離你遠遠的?”何譚不相信,抓著何敘的手急聲問,“你不想報復我了?像報復何風那樣,狠狠地教訓我一頓。”
當然得教訓一頓。何敘抽回手,還沒等說話呢,剛猶豫了幾秒鐘,何譚已經自作多情地自己給出了答案。
“所以,你是捨不得報復我的。所以,你愛上我了。”
於是何敘後悔為什麼當時沒在喝水,好噴何譚一臉的口水。當然,現在何譚的臉上已經十分精彩了,帶著蔬菜汁的米粒到處都是,神色又古怪的很,激動中參雜著喜悅,還有些不敢相信卻硬要逼自己相信的勉強在其中。
何敘幾乎要敗給何譚的不要臉了。他忍無可忍的拿起水杯,正要瞄準目標,卻看見何中進來抱起了塗塗。原來是狐狐睡醒了,哭著要找塗塗,何中沒辦法,問何譚要了地址,親自來接。何敘趁機要跟著回去,何譚輕笑:“害羞了?”
臉皮是怎麼長的?何敘連白何譚一眼的力氣都沒有,匆匆追上何中,跳上車閃人了。
被丟下的何譚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擦乾淨臉往許齊出的公司而去。何敘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要是想給他一刀,何不痛痛快快的來。他做了錯事,願意承受何敘的報復,但是不願意一直猜疑何敘的用心。等待著被何敘宣判懲罰,比直接接受懲罰要痛苦的多。
*
時間蝸牛又慢吞吞向前移動了幾天,離過年越來越近,走到商業區已經能聞到喜慶的年味。何敘對何中快點回美國的事,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何中怕是想要等過了年再走。也就是說,他還需要在何譚的眼皮子底下繼續搞他的小動作。
這幾天,何譚對他越來越冷淡,甚至發展到整天都不跟他說一句話的地步。但奇怪的是,何譚對他冷眉冷眼,可跟屁蟲的性質仍沒改變。
比如他去店裡,幹活累了,一抬眼就能看見對面街道上安靜停著的轎車。比如,他跟郭錚去吃飯,一扭頭看見何譚陰測測坐在他後面。再比如,他上廁所發現沒有乾淨的紙了,喊一聲“塗塗送紙”,立馬會有一隻屬於成年人的胳膊伸進來,把他嚇得想踹人。
不管何譚跟在後面做什麼,都沉默著,不跟何敘說話,賭氣似的。何敘也惱啊,本來就是他佔理,憑什麼何譚還生上氣了,何譚不跟他說話,他還不搭理何譚了。
何譚不理他,對塗塗反倒越來越親熱,小傢伙跟何譚也親近,願意被何譚帶著。何敘不想塗塗跟何譚親近,偏最近他身子不舒服,吃什麼吐什麼,還直打盹,懶洋洋的提不起勁兒來,看顧不了塗塗。
每天一睜眼,塗塗已經被何譚送到幼兒園,介於早飯和午飯中間的食物,在餐桌上冒著熱情。吃過飯,去店裡忙碌,一兩點鐘,吳奶奶就會拎著食盒過來。他在外面忙完回到家,無論早晚,餐廳必然有份熱乎飯等著他,屋裡的雜物櫃上擺放著許多對他口味的零食。
他喜歡藏錢,屋裡就多了個保險櫃。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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