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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要是以佐伯克哉那種懦弱的性格,面對這曾經被他強|奸過的人,他一定會嚇的後退的。
只是;第二人格佐伯克哉透過佐伯的眼睛看見外面的景象;稍微有點不滿佐伯如此遜色的表現。
而御堂孝典,則是驚訝的看向了不安的看著他,一臉倉皇無措的佐伯。
喂,喂,這算什麼?偽裝?悄悄的打量著佐伯,御堂孝典心中發現這個青年是真的非常的惶恐,手腳不知所措的擺放著,眼神躲躲閃閃的,完全不敢看他的模樣。
哦?這是對自己做了那種事情感到心虛,還是那種事情的是另一個人?
腦中似乎閃過什麼,御堂孝典越看眼前的佐伯越覺得他與那天的他相差甚遠。
雙胞胎?
仔細的思量了一番,御堂孝典認為非常的有這個可能。因為被佐伯克哉羞辱了,御堂孝典最近對佐伯克哉也多了一點關注。而最讓他感到疑惑的是,佐伯克哉這個人原本在公司是一個很廢的存在,一度面臨著被裁員的危急。
聽著這樣的話,御堂孝典覺得十分的不可以,這樣的佐伯克哉是那個羞辱自己的佐伯克哉。不可能的吧!
但是,如果是雙胞胎什麼的話,就很有可能的。微微的勾起唇角,御堂孝典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法。
要將自己受到的侮辱全部從眼前這個男人身上討回來。
就算不能真正讓那個男人受到傷害,但是,玩弄著與那個男人有著相同面孔的人,也算是一件報復了吧!更何況這個青年也有可能是他的弟弟或者哥哥呢!
惡意的微笑,御堂孝典心中暗暗的算計。
悄悄的接近佐伯,御堂孝典在佐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貼近到他的面前了,看著佐伯驚訝的眼神,御堂孝典輕輕的勾唇,“你知道吧!前幾天的事情。”
佐伯聞言,臉上迅速染上了一層緋紅,眼神更是躲躲閃閃的。
御堂孝典見到佐伯這麼模樣怎麼還能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一想到,另一個佐伯是怎麼向這個佐伯說著那天情景,各種侮辱自己的話語。御堂孝典就忍不住憤怒,隨之而來,則是更想報復他的決心。
強勢的壓在了佐伯的身上,御堂孝典微笑,“還記得嗎?要不要讓我為你回憶一下?”
佐伯被壓在御堂孝典的辦工作上,後背幾乎都要貼近桌面了。使勁的推搡著,佐伯很是抗拒。
御堂孝典卻不,鉗制住這個青年,臉上帶著幾分仰視的感。
“御堂君,我是聽說給你叫我過來的才過來,如果不是……不是工作上面的事情……”猶豫著,佐伯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不,我叫你過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啊!前幾天不是最喜歡幹這種事情?”語氣中帶著幾分恨意,御堂孝典先自愛還竟然笑的出來,這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御堂君,請住手……請…請住手……”抗拒著御堂孝典在自己身上胡亂撫摸的雙手,佐伯瞧準一個時間,一扭身,脫離了御堂孝典的掌控。“那個……御堂君……”
御堂孝典毫不緊張,面對佐伯克哉這樣性格的人,今天無論如何都會是他的勝利。
而用著佐伯的眼睛看著這一切的克哉卻有些生氣,先不說,這具身體只能由自己品嚐,佐伯那副沒有戒心,輕易讓人吃了豆腐的行為怎麼看怎麼可氣。還有,為什麼拒絕著自己的出來。再出來,他一定好給這個御堂孝典好看,只不過兩天沒有□他竟然把念頭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感受著佐伯正摸著眼睛,似乎猶豫著要不要帶上去,克哉心中暗自生氣,這種時候還猶豫什麼。
看著眼前被困的羔羊,御堂孝典可是非常的高興,悠閒的倚在辦公桌上,看著獵物垂死掙扎的模樣。
面對著這樣的情況,御堂孝典顯而易見的心思。佐伯咬了咬,猶豫了半響,還是把眼鏡拿了出來。戴了上去。
出來的克哉看著面前不曉的自己的羔羊已經變成餓狼,還是悠閒不已的御堂孝典,勾了勾唇,現在,讓我好好教訓一下反抗的寵物吧~!
走進御堂孝典,在他驚訝的眼神中,猛地將他壓向了辦公桌。撕開了他的西服,絲毫不顧及他驚訝的眼神和灼痛的背部,“既然你都那麼深情邀請了,我怎麼會拒絕呢?”微涼的手指在御堂孝典的肌膚放肆的撫|弄著,佐伯克哉的臉上掛著御堂孝典萬分熟悉的鬼畜微笑。
心中早就明白了,剛才的一切都是這個人的偽裝。
粗暴的撕開御堂孝典的衣服,扒下他的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