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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道理。”
林楠笑道:“我和磐兒去狀元樓喝酒,你來不來?”
李旬將馬鞭子扔給下人,自個兒上了林楠的馬車,道:“自打接了這一攤事兒,沒完沒了的麻煩!去他孃的,喝酒去,得快活一日且快活一日!”
林楠跟著上車,聞言失笑。
李旬一眼瞪了過來,道:“笑什麼?”
林楠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殿下的心態不錯啊!”
李旬冷哼道:“你少唬我,你方才明明是在嘲笑我,不要以為兩句詩就能把我糊弄過去,爺我不吃你這套!”
林楠道:“除卻生存本能外,勤快的人永遠有做不完的事,懶惰的人永遠找不到必須要去做的事——殿下之所以煩心,是因為不夠懶啊!”若是真的不願意管,眼不見為淨就行了,又何必煩心?
李旬道:“那你又算哪種人?”
林楠聳聳肩:“沒有勤快到天怒人怨,也沒懶到人神共憤。”
……
在狀元樓門前下車,林楠一眼便看見門前下馬的二人,那二人也正望了過來。
李旬訝然道:“認識?”
林楠笑笑:“你也認識。”
上前抱拳道:“耶律兄,拓跋兄,真巧。”
二人回禮後,耶律良才道:“一點都不巧。我們聽到有人說林郎要來狀元樓喝酒,所以才特地過來的。好歹也算有數面之緣,過些日子我們便要回去了,也不知道日後還能不能再見,是以總想著能和你說聲再會——只可惜林家門檻太高,我們兩個無名小卒竟不能得其門而入,還以為就此錯過了呢,不想今兒在街上竟能聽到你的訊息。”
又道:“不知這次可否有幸請林兄小飲幾杯?”
拓跋玉接道:“算起來你已經拒絕我們兩次了,這第三次,總不能再拒絕了吧?”
林楠道:“只怕還是要讓兩位失望了。”
耶律良才臉色微變,才要說話,卻聽林楠繼續道:“兩位遠來是客,豈有讓兩位破費的道理?當然是由小弟請了。等日後小弟有機會遠赴戎狄的時候,再嚐嚐二位的美酒好了!”
耶律良才笑道:“說得好,那為兄就在戎狄備上美酒恭候林兄大駕了!”
他聲音不小,尤其話語中還帶了戎狄二字,頓時引的不少人扭頭來看。
連李旬和李磐都微微皺眉:為兄?林楠和他這麼熟嗎?
望向林楠,卻見他似一無所覺,正一臉笑容的領著那兩人過來,以化名引薦了李旬和李磐二人,一群人便上樓進了雅間。
雅間裡點心酒水和冷盤都已經擺上了,林楠招呼幾人入座,又吩咐熱菜做好即上,並親自給幾人滿上。
李旬因耶律良才二人的姓氏,也想起來他們原是在宮宴中見過的,因二人不過是侍衛身份,原還有幾分不屑,但見林楠殷勤客氣,便也改了態度。他原就是八面玲瓏的人,在交際往來一項上真正一流,不多時就取代了林楠的作用,在酒桌上談笑風生,招呼的面面俱到,讓場面既顯熱鬧,不讓任何一個人感覺受了冷落。
一個多時辰過去,時已近黃昏,桌上的菜都換了兩茬兒了。
李磐早已趴下,李旬開始滿口的胡說八道,抱著拓跋玉的肩膀稱兄道弟,林楠撐著頭傻笑。
耶律良才和拓跋玉似乎也醉的不輕,盤盤碗碗的失手摔了好幾個。
耶律良才口齒不清的和林楠拼酒,林楠傻笑著,來一盅喝一盅,半滴都不帶浪費的直灌,直到半壇罈子喝完,才忽然一低頭,趴在桌子上無論耶律良才怎麼叫都一動不動,手上的酒杯也哐噹一聲的摔碎在地上。
對比這邊的安靜,拓跋玉和李旬那邊卻熱鬧的很,李旬拉著拓跋玉不放:“兄弟,你不知道,那些人他媽丨的都是人渣……爺我委屈啊……我堂堂皇子……非要和那些渣滓混在一起我……兄弟……喝……不喝就不是我兄弟!不夠兄弟你!喝!喝完我去收拾那些人渣……那些人他媽丨的真是人渣啊……”
李旬夾纏不清的拽著拓跋玉灌酒,喝一小半灑一大半的足足又過了一個時辰,拓跋玉才終於脫身,看著軟趴趴倒在地上的李旬鬆了口氣。
拓跋玉和耶律良才將嘴裡還含糊不清的罵著人渣的李旬扶到椅子上,才踉踉蹌蹌的互相攙扶著出了門。
那兩個一走,李旬幾乎立刻睜開眼睛,聽著腳步聲遠去,從領口掏出一個竹哨吹了起來,竹哨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片刻之後,一個黑色人影從視窗無聲無息的翻了進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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