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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仿若死神鐮刀一樣的大型殺傷性武器以非常人所能辦到的速度割裂空氣直朝兩人藏身的地方橫砍過來,赤司眼神一凜,攬著幽的腰向後連跳三步,堪堪退出了巨大鐮刀的攻擊範圍。
然而前有狼後有虎,在兩人忙著躲避賽爾堤的攻擊的時候,剛才將她的摩托車頭盔砍落的鬼魅黑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繞到了兩人身後,毫不猶豫地迎頭砍下!
“低頭!”幽沉聲一喝,將腰扭轉到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角度,趁赤司低頭的時候撐著他的肩膀猛的飛起一腳重重踢在黑影的手腕上,把它手上的長刀踢落。
這一刻,他無比慶幸自己的腰身柔韌性夠強大,否則就剛才那一刀,赤司絕對會受傷。
也就在那時候,幽驚訝地發現,那個進行無差別攻擊的黑影竟然不是“它”而是“她”——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是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女。
怎麼回事?
由於這一瞬間的閃神,剛才被踢掉了長刀的女生竟然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菜刀,不要命似的胡亂砍了過來。
赤司用力把幽推到一邊,自己迎著儼然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少女迫上去。對於自己的武力值他還是比較相信的,對付一個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女性不在話下。
然而世事難料,誰又能想到那脫離了使用者掉到一旁的長刀竟然能夠憑自己的意志直直向赤司刺過去?又不是電視電影中的妖刀……
嗤——刀鋒劃過皮肉的聲音在幽耳邊不停擴大,他倏的睜大眼睛,直直望向赤司身前,與此同時,赤司也愕然地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米白色褲子上的點點血跡。
“好——痛!”在剛才那種緊急關頭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黃瀨捂著受傷的大腿單腳跳啊跳,一邊跳一邊哀嚎,“痛痛痛痛……流了好多血啊,不會傷到大動脈吧QAQ……?我不會死吧?”
被這麼一打岔,原本緊繃到極限的氣氛一下子所剩無幾,胡亂砍人的女生已經趁著混亂消失不見,赤司眯起眼睛盯著她逃跑的方向半晌,最終還是沒有窮追不捨,而是回過頭隨意地打量了一眼黃瀨的傷口,確定那只是看著嚴重的皮外傷而已,於是涼涼地丟下一句“死不了”之後就走到了幽的身邊。
平白無故被砍了一刀之後還要遭受自家隊長毫無同情心的對待,黃瀨覺得自己的心瞬間被深深傷害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為了幫小赤司所以才會流血的啊嚶嚶嚶……
幽從赤司的表情中得出黃瀨沒有危險這個結論後,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走到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沉默著的賽爾堤身前,鑑定地注視著她:“我想……也許我們該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
話音剛落,他眼尖地發現代替腦袋瀰漫在賽爾堤脖子上的黑霧狀東西稍微發生了改變——
如果她能夠做出表情的話,幽在心中猜測,也許現在正擺著一張苦瓜臉也說不定。
……
時間往後行進一個小時,新羅家。
“好了。”新羅撕斷最後一根膠帶,啪的一下拍在黃瀨受傷的地方,換來後者頗為淒厲的慘叫。
“啊哈哈,抱歉抱歉……”罪魁禍首頂著一張毫無歉意的大臉,訕笑著轉移地方改換拍肩。
黃瀨無語凝噎,只得扭頭鑽進幽的懷裡尋找安慰。幽順手撫著他的頭毛,繼續沉默地注視著對面的新羅,雖然依舊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卻著實讓某個密醫感到壓力山大。
“好啦好啦,我說就是了。”新羅撓撓頭皮,在徵求了塞爾堤本人的意見之後,開始說起“一個少年和一個遠道而來的美麗妖精的故事”(新羅語)。
“也就是說……”赤司在聽完整個不可思議到極點的故事之後沉吟了半晌,精練地提取出主題,“塞爾堤小姐是愛爾蘭神話傳說中抱著頭、駕著無頭馬執行類似死神職責,被稱為‘無頭騎士’的妖精?”
“是‘美麗到無法用人世間語言形容的妖精’!”新羅一臉正色地補充道,結果又被塞爾堤抱以了愛的鐵拳,當真是痛並快樂著。
這邊新羅還被揍趴在地上起不來,那邊塞爾堤五指翻飛噼裡啪啦在iPad上打了一通,感覺很緊張地遞到幽的眼前。
「被砍到的傷口裡傳來了“不是人類,是怪物!”的聲音……那是什麼?如果是外星人的話怎麼辦?」
幽和赤司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吐槽傷口會傳來聲音這個靈異事件還是外星人這種詭異設定才好。
“會不會是塞爾堤你弄錯了?再怎麼說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