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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其他人面皮一僵,有些尷尬地移開視線看天看地看牆壁。
此時神志不是很清楚的幽本能地含住了赤司貼過來的唇用力吮吸,還時不時地用牙齒輕輕撕扯。
赤司眉毛一挑,就著雙唇緊貼的姿勢朝那邊假裝望天卻經常視線爬牆偷瞄過來的幾人冷冷一笑。
接收到這零度射線的幾人齊刷刷打了個冷顫,強裝鎮定地一個個走出病房,順便還很體貼地關上了門。
房門咔嗒一聲落鎖,赤司猛的低頭攫住了近在咫尺的唇瓣,把那即將出口的咳嗽堵回去。
……
「赤司君你怎麼可以對病人這麼做?」
第二天甫一醒來,被“蹂躪”地雙唇有些發腫的幽就用自認為情緒複雜實則平板無波的眼神如是控訴。
赤司淡定不語,一大早來送換洗衣服剛巧遇上了這一幕的黃瀨認真盯著幽看了兩秒,不確定地問道:“小幽你是在……生氣?”
“很明顯是。”幽給與肯定答案,然後一本正經地反問,“難道黃瀨君看不出來?”
“……”不……如果我能看出來才有鬼了……
黃瀨覺得自己的後腦勺滑下了一打黑線。
“而且要是把病傳染過去了怎麼辦?”幽繼續正色。
“那不是很好?”赤司勾了勾嘴角,看似無意地用手指一寸寸摩挲著幽淺色的唇瓣,不在意道:“不是有一種說法麼,‘如果把病傳染給別人那就很快會好’之類的。”
“……不,我從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赤司挑眉:“再試一次不就知道了?”
幽面不改色:“請不要再口頭耍流氓了赤司君,形象崩壞了。”
“……”黃瀨默然,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兩個人默契地忽略不計了?
☆、第五十三章 金髮少年和黑髮青年
醫院;頂層VIP病房。
幽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和赤司進行無聲的對峙。
“我已經沒事了,赤司君;看;回家完全沒問題。”幽一邊說,一邊舉起完全找不到肌肉的手臂比了比,顯示自己已經不需要再待在醫院裡了。
“今天早上還在發燒的人沒有資格說這種話。”赤司翹著二郎腿坐在病床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一手託著下巴一手把玩著將棋,完全不買他的賬;“而且那種纖弱的胳膊完全沒有說服力。”
幽扒拉過一旁的巨型流氓兔抱在懷裡;靜靜地注視著赤司的眼睛:“赤司君這是體格歧視;有些人天生練不出肌肉。”
赤司看了看時間,懶得再跟他在這種無意義的問題上多做糾纏。
“我等會兒還有課,你乖乖待在醫院裡,中午大輝和哲也會幫你把午飯帶過來。”
他站起身隨意地整理了一□上的衣服,然後走到幽的跟前,伸出手在他的頭髮上揉了幾把,強調道:“乖,聽話。”
“……”幽垂下眼簾捏了捏流氓兔的耳朵,嘴唇輕輕抿起。
可是他很無聊啊……而且整個頂層只住了他一個病人,實在太過安靜了。雖然知道這是為了不讓他的身份曝光所採取的體貼方式,可他不喜歡這種整個空間彷彿只有他一個人的感覺。
幽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下去轉轉,當然,在出門之前稍微變一下裝是必要的。
半個小時後,一個在病號服外面套了件風衣的黑長直墨鏡少女從頂層唯一住了人的VIP病房中出來,走到電梯間等待。
五分鐘後,黑長直墨鏡少女出現在醫院的花園中。
幽扶了扶鏡框,向後靠在椅背上四十五度望天,保持著這個姿勢懶得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十指修長卻又骨節分明的手突然出現在他眼前,停頓了一會後還上下揮了揮。
幽掩在墨鏡之後的眼睛微微眯起,卻依舊不動聲色。
醫院、病號服、墨鏡、對於別人的試探沒有反應……這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盲人,而現在這個“盲人”就是幽本人。
“抱歉……”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出乎意料是個清亮好聽的少年聲音,只不過……稍微有些躊躇。
“對不起,雖然知道這樣有些冒然,但是能不能請你稍微聽我說一些事情?不會很久的……”
大概是以為幽看不到他此時神情狼狽的模樣,所以陌生少年終於鼓起了一些勇氣把悶在心裡已經很久了的沉重包袱跟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女”傾訴。
少年說完這句話後就沒再開口,幽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