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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來,被他勒得太疼,讓他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日夕山笑眯眯地看著他,許默卻躲開了他的眼神,他漸漸變回了個悽哀的表情,一人一妖默默地對視著,彷彿時間就這樣被擰在了這個節點上。
許默抬手摸了摸日夕山的臉頰,這妖精比自己高太多,容光煥發,簡直讓他感到無所適從。他長長地吁了口氣,卻不是為這妖精的變化——他明白,這一劫過了,妖精就要成仙了,可不再是賭氣一樣的分別,而是真正的天人兩隔了。
日夕山任他摸著,兩人的心意也像是被這手指給溝通了一般,可他不悲不喜,只覺得有小書生在自己身邊,哪怕就只是此刻,也抵過了之前已經自認無缺的素時錦年。他手長腳長,不再是那個小小的,咋咋呼呼的跳腳妖精,他可以一隻手把許默給擁起來——哪怕只是此刻!
他側過臉去,嘟囔了一聲:“小書生,春宵苦短,做吧。”
說罷就循著許默的頸子細細碎碎地吻了下來,突然一下子停住了,許默見他沒了動靜,發覺到他彷彿是在端詳著自己那被雷給炸禿了一塊兒的腦袋,也倏地害了臊,低聲道:“……你覺得好笑就笑吧……反正我是為了你才炸禿的,你可不能……”話音未落,他發現日夕山竟然扭曲成了個十分古怪的表情,他倒是納悶兒了,以為日夕山是嫌棄起了自己,扭捏著想要推開日夕山,卻看見日夕山眼角紅紅,像是要擠出眼淚;這可把他給嚇得不輕,可顧不上再坐反應,日夕山就對著他那一小塊兒禿跡輕輕啄了起來,論動作比剛才親自己脖子還要輕柔。
許默以為日夕山被雷霹壞了腦子,雖然覺得日夕山反應十分失常但也無可奈何,生怕自己一亂動又把他磕著碰著,何況現在這妖精人高馬大的,已經不是自己一腳就可以踹開的身量。於是只有耐著性子讓日夕山對著自己的腦袋瓜亂拱一番,自己也勾動了慾火,自覺地解起衣服來。
日夕山卻按住了他的手,沉聲道:“呆子,讓我來。”
許默自然是不知道,他被炸掉了一塊兒頭髮,頭皮上居然露出了那人的法印。可惜他自己是看不到的,不然估計得氣得個吹鬍子瞪眼了。日夕山沒想到天意弄人,這一世這法印居然長在這頭髮裡!五十年前他與葛魚決戰於許宅,正是由於妖氣湧動,吹散了他系在脖子上時刻不離的披帛,才讓自己發現了葛魚脖子上南山真人的法印,從而讓葛魚尋了破綻。而他早感覺到許默與自己心意相系,容貌又似曾相識,早就懷疑許默是南山真人的轉世,可苦於一直找不到他身上的法印,於是只好作罷。他本就做好了忘卻前緣,珍惜眼前人的準備,不料此時此刻,就在他成仙的前夕,居然讓他發現原來夙願及眼前人竟是同一人,怎教他不哭笑不得!
可他看見了許默亮晶晶的眼睛,許默對自己的袒護和臨危不懼,讓他也徹底明白了:許默就是許默,是他的小書生,不是南山真人。南山對蒼生總是有操不完的閒心,還不完的人情;而他的自私的小書生,只會袒護他一人。
所以,他選擇保持沉默。與其讓許默知道他自己就是那個所謂讓自己追隨千年的人,兩人雖然相認卻又要挫敗給這即將分別的現實讓他心傷;不如什麼都不讓他知道,反正在他心裡,許默早就是許默,不是任何人的替代!
日夕山替許默脫光了衣服,伸出舌頭去舔舐胸前那已戰戰巍巍挺立起來的乳齤尖,許默被他那溫吞吞的舌尖給激得打了個激靈,迷迷糊糊又往日夕山懷裡拱動了幾分。情到深處,周身的疼痛彷彿也沒那麼鬧騰了,日夕山的體溫很高,貼著他無比地舒服,弄得他也自主地環住了日夕山的脖子,然而日夕山猛地坐直,他就順勢直接滑到了日夕山的大腿上,大腿內側正抵著日夕山那火熱的物事。
許默羞得無地自容,可往下就是往日夕山的大腿裡鑽,有好一陣子沒有同日夕山行過房,何況還是在他今天這麼“偉岸”的情況下,他心裡敲鑼打鼓怯起了場。於是越發的難耐,只好端詳起日夕山的臉來轉移視線。日夕山倒是很樂意與他對視的,還不等眼光看熱就伏下頭去湊著許默的小嘴兒啄了一口,見滋味無窮更是直接伸進了舌頭,好生攪動了一番。
許默好久沒被親得這樣花枝亂顫,直到喘不上起來才掙脫了日夕山,悻悻地燙著臉罵道:“壞妖精!”
日夕山邪兮兮地勾著唇角,又將許默的耳垂也咬緊嘴裡褻玩了一番——此刻,他太大,而許默太小;摟在懷裡就像是摟了個玲瓏剔透的娃娃,恨不得把他揉碎了餵飽到肚子裡去。他有些明白以前許默老是喜歡抱著自己動搖西轉的感情,心裡又憐又愛地都要燒起了火。許默被他這一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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