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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
“噢?”雲小惑一挑眉,到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只是懶洋洋道:“能打道回府了麼?我可走不動了!”
“可是要為夫的揹你?”軒轅靳幾近之能的擠眉弄眼,學著市井流痞的神情,逗得雲小惑哈哈大笑。
“你以為我不敢?”雲小惑豈是好惹的?只見他輕輕一躍身,朝著軒轅靳背上跳去,而後扒著他肩膀,細長的雙腿圈上軒轅靳腰間,一扯他耳垂道:“還不快走?!”
從酒坊到沿街,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看著個大男人背著個美姑娘似的男人,指指點點在所難免。
“他們做什麼要看我們?”雲小惑不解。
“因為他們沒見過男人背男人。”軒轅靳哈哈大笑,然後用盡力氣大喊道:“背媳婦回家嘍!”
“看吧,我說那被背上的肯定是個女扮男妝的姑娘!”路邊有個大嬸說道,聲音不算大,卻鑽進了雲小惑的耳朵裡,可他還沒辯駁,卻聽軒轅靳回過頭朝那大嬸叫道:“大嬸,你錯拉,我媳婦是個男人!”
一街坊又是一陣鴉雀無聲,那大嬸僵著表情目送他們離開,直到見不著那倆怪人了,才一跺腳道:“怪哉怪哉!男人娶男人,這世道可真是奇了!”
到了夜裡,原本粗糙的木房子已經被軒轅靳給打扮得紅紅火火,屋裡頭用的白蠟燭也都換成了貼著喜花的紅蠟燭,粗粗的幾根插在燭臺上,映得滿室紅光。
床上也早就換上了紅色的被褥,被面上繡著鴛鴦戲水和大紅牡丹圖騰,到是喜慶得很。
幾壇果子酒也被酒坊的夥計親自送上門,雲小惑一聞著那味眼睛便發直了,連口水都差點流下來,一副當場就要開封喝酒的架勢,好在被軒轅靳攔住,許諾他拜完堂便可喝個夠本,他才算勉強作罷。
戌時一過,軒轅靳便拉著雲小惑齊齊跪在視窗的桌案前,算是當著月亮對著紅燭,以天地為證,一拜天二拜地三是夫妻對拜。
禮成,卻見雲小惑還是跪在地上不起。
“怎麼了?”
軒轅靳也不敢起來,只見雲小惑從桌上拿起一個空杯子,倒了點酒進去,而後不知從哪兒變戲法似得掏出一個小匕首,飛快地在左手的中指指尖割下道傷口。
“你幹嗎?”
軒轅靳見著急了,剛想攔他,卻見雲小惑將手指對著杯子擠了幾滴血進去,而後把匕首遞到他跟前,道:“輪到你了。”
“成親裡還有這麼個滴血為盟的一步麼?我怎麼沒聽說過?”軒轅靳又是納悶。
“這不是你們的規矩,是我們的規矩。若你真心娶我,就得照我的樣子去做,然後我們分喝下這杯酒。”雲小惑自然只說了一半,其實這是他們九尾狐族的規矩。他們狐族的妖狐一生只有一個伴侶,所以結為伴侶的儀式雖然簡單卻極其慎重,將彼此的血液溶在一起然後分別喝下,表示從次後血肉相連,生死共存。
“好!我聽你的!”軒轅靳二話不說,接過匕首學著雲小惑一樣,將鋒利的刀刃對著左手中指的指尖輕輕一割,然後朝杯子了裡擠下三滴血。
只見兩種血液在淡白色的酒水中逐漸糾纏,化不開卻也融不起,浮浮騰騰得彷彿要在酒中燃燒。
雲小惑用小指調了調杯中的酒,舉起喝下一半,又交到了軒轅靳手上。
軒轅靳一手接過杯子,一手卻忽然拉住了雲小惑想要放回去的右手,只見他一仰頭將剩下的血酒喝了下去,而後拉著雲小惑的右手覆蓋在自己左胸口的位置上。
“小惑,從此後我的心就是你的了。”
“若你背叛我,我會將他挖出來!”
“隨你處置!”
諾言一下,便是永生永世。
軒轅靳用的真心,雲小惑又何嘗不是真意。
可世間萬變的又豈是春花秋月那麼簡單?
第六回 '上'
須作一生拼,
盡君今日歡。
芙蓉帳暖,春宵裡度風流。
雲小惑醒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而那罪魁禍首卻依舊睡的香甜。他恨恨地一抬腳,撲通一聲,軒轅靳便被踢下了床,順勢翻了兩圈,停在了桌腳兒邊。
“怎麼了?”軒轅靳猛得跳起身,赤裸著上身左右張望。
“打洗澡水去!”雲小惑沒好氣地瞅著他,只覺得腰痠難耐,恨不得咬碎了軒轅靳才能出氣。
軒轅靳總算清醒過來,愣愣看著床上的雲小惑,一想到昨夜裡的風流婉轉頓是心都快軟化了,一個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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