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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急急的穿好衣服,一溜煙的跑出去處理那隻侏儒鱷的事兒了。
可惡的綠痕!
銀藍色的魚尾一擺一擺的敲打著床沿,人魚恨恨的咬牙切齒,這事一準是他告訴皇帝的!當時除了綠痕,可沒人知道他打這隻侏儒鱷的主意!
“綠痕!”
綠色長髮的人魚僕人飛快的跑了進來,斂手垂頭,站的那叫一個標準!
玄月氣惱的看著他,“是你告訴他的?”
語氣是滿滿的確定,不是疑問。
“是!”
綠痕點點頭,堅定有力的聲音沒有絲毫背叛主人的羞愧。
“你!”玄月又氣又怒,手指哆嗦的指著他半響,最後洩氣的哼了聲:“給我滾出去!”
綠痕鞠了一躬,偷偷瞅瞅自家主人生氣的面容,抿了抿唇,慢吞吞的退了出去。
他知道綠痕是為了他好才會告訴皇帝這事兒,以前在海底的時候,若是他偶爾的耍耍性子想去探險,綠痕阻止不了就去告訴人魚王,然後,免不了要被皇兄一頓恨鐵不成鋼的教訓,輕則禁閉一個月,重則……讓他上岸學走路!不繞著一個小島走完一圈,休想下海休息!
問題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為了綠痕“告密”這事兒,他沒少教訓過他,可就是下不了決心趕他離開,畢竟是從小照顧自己長大的娃,總是捨不得的。
獨自一個人縮在大床上翻滾了半天,還是放不下那隻聽說是隻有巴掌大小的小鱷魚,摟著被子滾啊滾,滾啊滾,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既然明的得不到,那,暗的總行吧?
大不了,他就做一回小偷還不行了嗎?
人魚眼光亮亮的,唇角的笑容滑滑的,像極了某種動物——狐狸。
幻出雙腿,挑了一套樸實的衣物穿在身上,探出頭來瞅了瞅,天闕宮外空曠一片,綠痕不知跑哪去了,正好沒人,嗯,趕緊的,前進!
可惜,走的太急的某隻人魚忘記了,他還不太會走路呢,習慣性的按照擺動魚尾的動作,兩隻腿同時朝前一邁,結果毫無意外的,身子一個前傾,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好痛!”
揉了揉被磕痛的膝蓋,手上沾了塵土,髒兮兮的,人魚厭惡的皺了皺眉,突然有點想念某皇帝版人肉墊子了。
笨蛋皇帝!你要真敢剁了那隻鱷魚,我……我……我就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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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不行來硬的!
明的不行來暗的!
暗的不行來……
咳咳,開玩笑,以咱人魚的手段,暗的咋會不行呢?除非……除非……除非是被是被現場抓包了唄!
這不,人魚費了好大一番力氣用頭巾包住了自己特徵明顯的水藍色頭髮,又是跌跌爬爬又是小兔蹦蹦,好不容易躲過了一路上巡遊的侍衛偷偷摸摸的進了人來人往的御膳房,敲昏了一個僕人,扮作他的樣兒摸了進去,才剛剛把那隻被五花大綁放在御膳房中央的小鱷魚從盤子裡解救了出來,冷不丁身後一聲熟悉的咳嗽聲突地就就響了起來:“月,早啊~”
人魚一個哆嗦,一臉訕笑的將某隻巴掌大的小兇獸提著尾巴塞進懷裡,擦了擦因為連番的摔跤而顯得灰撲撲的臉頰,轉過身來,眼睛躲躲閃閃的四處遊蕩著,就是不敢看門口站著的那一身明黃色龍袍的某皇帝。
皇帝揹著雙手慢吞吞的踱了過來,稍稍有些泛紅的就臉上,那悠閒笑容怎麼看怎麼有股子欠揍的味道:“月,你這麼早便獨自跑來御膳房,是肚子餓了嗎?”
人魚點點頭,偷偷往後挪動了一小步,“……是餓了。”
皇帝摸摸下巴,清了清澀啞的嗓子,佯裝不悅的冷哼一聲:“竟然會把主人給餓著了?你的僕人也該好好治治了!”
“沒……”興許是做賊被抓,人魚較之以往有些慌亂,急急的為自家那胳膊往外拐的僕人辯解著,“是我把他趕走了,不關他的事兒!”
“哦?是被趕走了啊?”皇帝陛下了然的笑笑,只是這笑容落在人魚眼裡,怎麼看怎麼有種貓戲老鼠的惡作劇感,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偷偷摸了摸懷裡鼓起來那一小坨肉泥,嗯,幸好,這小東西還在。
皇帝陛下眨了眨有些酸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