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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夏躍春見楊慕初頭上青筋都暴起來了,忙將雙手一舉做了個投降的姿勢。“阿次這是怎麼了?我就是好奇問問。”
楊慕初瞪他一眼,大聲叫來阿四和黑子。兩人扶著阿次回臥室去了。
待阿次走門廳,他估摸著阿次是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了。他咬牙呲的一聲,伸手就搗了夏躍春一拳。“你就不能用個溫和點的方式?”
“怎麼,心疼了?”
楊慕初斜斜撩了一眼夏躍春,而夏躍春受慣了他的眼風,是完全的不為所動。“他的腿到底怎麼回事?剛才比武對練得時候還好好的!”
夏躍春扶了扶眼睛:“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
楊慕初不滿:“夏大師,你這是給我打機鋒來了?”
夏躍春道:“他的心靈不願腿自由活動,恐怕不是腦子能拘束的了的!”
楊慕初急了:“他是個戰士,我總不能讓他拖著一條傷腿上戰場吧?那和揣著一顆定時炸彈有什麼區別?”
夏躍春掏出張紙條:“這是美國心理醫生鄧文肯博士的電話,我將他介紹給馮二治失眠症。效果還不錯。你可以帶阿次去試試。”
楊慕初從不放過挖苦老同學的機會,沒好氣的搶過紙片哼道:“說你是庸醫還真沒冤枉你。怎麼你治不好人家就治得好?”
夏躍春被他說得一滯,辯解道:“術業有專攻,鄧文肯博士是專門研究創傷心理學的。在美國政府方面很有名氣,曾治好過幾千名士兵。”
楊慕初笑著一點頭,“人家專門研究創傷心理,你就研究諜戰心理。怪不得落後這麼多。”
夏躍春被他說的沒脾氣,“革命總得有人來做,這幾天你是報紙的熱門人物。你不是也身不由己?”
楊慕初忽然靈機一動,狐疑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阿次腿傷的原因?知道就別和我在這打啞謎!”
兩人相對無言的大眼瞪小眼半晌,夏躍春靈活的衝他眨了眨眼,“我知道麼?我什麼也不知道!”他轉身上了車向楊慕初揮手作別。
楊慕初眉頭緊鎖陰沉了臉色,盯著夏躍春的汽車背景他若有所思。這個老同學往往出人意表,令人防不勝防。他總是有透過表像抓住核心的本事,剛才一瞬間他竟有種被夏躍春看穿的感覺。
一手從後向前的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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