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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殺死鄧布利多!”魂片強調說,“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夠毀掉戒指!”
“……”還有救世主。
費伊決定還是不提醒魂片了,作為一個魔王,聽到預言裡會幹掉自己的人名字,心情都會糟糕。尤其伏地魔的第一次失敗,就是準備去殺還是嬰兒的救世主。
這樣一想,與整個世界為敵也沒多麼悲催,至少米爾寇兩次都是被眾神打敗的,這一次也是被屬下強制召喚回來捆綁當反派。
偉大的黑魔王殺不了一個嬰兒,自己反而死了,這悲催程度…
“你無法做到的事情,讓我去做?”費伊再無聊,再想知道炎魔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會被魂片一忽悠就去給伏地魔解決最大的敵人。
那種殺死某方重要人物,血海深仇N代都算不清的狀況米爾寇早就領教夠了。
“你們說,這個盒子裡面有什麼?”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費伊嚇了一跳,他抬頭才發現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費伊嚇了一跳,他抬頭才發現頭頂的架子上掛著一頂髒兮兮的尖頂巫師帽,帽沿裂開一道縫,鼓鼓囊囊的帽身就跟著擠動,拖長音調,發出沉悶的聲音:
“盒蓋紋路上都是魔咒,看上去不錯。”帽子像模像樣的歪著身體打量。
它旁邊的一副畫像懶洋洋的靠在畫布上的扶手椅裡,“這是15世紀法國鍊金術師的傑作,我敢打賭這是尼克勒梅送給聖誕禮物。”
其他畫像也加入了討論之中,一個銀白髮卷的女巫說,“我看到這個盒子是從阿不思隨身攜帶的空間袋裡拿出來的,那裡面都是他最重要的東西。”
“……”毛絨襪?糖果?
一定是哪裡錯了,費伊默默的想。
這時壁爐裡忽然冒出綠色的火焰,鄧布利多帶著一個頭發亂蓬蓬的巫師走出壁爐。那個巫師一踩到地毯上就迅速將房間打量一遍。帽子已經耷拉在木架上一動不動,牆上的畫像們都在各自的畫框裡裝睡,只有銀器的滴答聲響,紅鳳凰不在,只剩一個空空的梧桐架。
“我很久沒來過這裡,那時候的校長…”這個訪客停下來,開始在牆上懸掛的畫像裡尋找。
兩杯熱氣騰騰的蜂蜜檸檬水出現在桌上。
“今晚的天氣真糟糕。”
桌上的信件全部自動排著隊落進抽屜裡。
來霍格沃茲校長辦公室的訪客當然不是為了喝茶閒聊,那個巫師將手杖重重的頓到地上,用銳利的目光看著鄧布利多:“在這樣糟糕的天氣出門去高錐克山谷?魔法部的貓頭鷹送出了至少八封信,都沒有收到任何回覆,鄧布利多,很多人只相信你。伏地魔復活了並且殺害非純血統的巫師,我們需要做一點什麼!”
難道這是撞見魔法部與白巫師的密議?
費伊下意識的看了戒指上面的黑石頭一眼。
“我將在下個星期,代替福吉成為新的魔法部長。我們要保證大多數人的安全,阻止食死徒。”
鄧布利多終於說出進門後的第一句話:“魔法部長?這顯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斯克林傑。”
對方被白巫師敷衍的態度激怒了:
“鄧布利多,我只想跟哈利談一談,畢竟‘神秘人’的事情也與他有關。”
“哈利只是個孩子。”
即將上任的魔法部長雙手撐住桌子,灰白的頭髮與鬍鬚都箕張著,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但是神秘人不會放過他!”
“你需要的是救世主,不是哈利。”鄧布利多語氣平穩,絲毫不被對方影響。
“我不需要哈利做什麼,我只是讓他明白他該承擔的責任,他不可能永遠留在霍格沃茲!”斯克林傑瞪著年邁的白巫師很久,惱火的說,“現在只需要你或者哈利在預言家日報上隨便說上幾句話,那些膽小的人就不會恐慌得整天用貓頭鷹信件襲擊魔法部,他們真正要戰勝的是恐懼,不是神秘人。”
“將希望寄託在一個人身上,那不是明智的選擇!”鄧布利多透過半月眼鏡看著斯克林傑,“恐懼來自內心,他們需要戰勝是自己。哈利不能幫助他們戰勝伏地魔…”
斯克林傑深深吸了口氣,沒有阻止鄧布利多說出那個名字:
“我能保證哈利的安全。”
這時窗戶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敲打聲,像是有什麼重物砸在窗框上。
魔咒使窗戶自動開啟,一隻溼漉漉的貓頭鷹歪歪斜斜的飛進來,在這樣的暴風雨裡送信,使它筋疲力盡,一進來就栽倒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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