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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並不多,他才入門幾年,那個時候師嫂身子骨已經開始很虛弱了,大師兄很多時間都在照顧她,平日裡就是見面大師兄也總是憂心忡忡的愁容不展。直到這次,師嫂生下青書後就撒手人寰,大師兄也一病不起,師父他們都說這是心病藥石無效,只能等大師兄自己想開點了,這期間都是他們幾個師兄弟輪流照顧的,他沒想到會在他照顧的那日大師兄醒來。
也或許是這個原因,他在面對大師兄的時候多出了一股莫名的驚喜感,說不清道不明,但這種感覺讓他開始喜歡起了和大師兄相處,這會讓他的心情一直都很好。而事實證明,其實不憂心忡忡的大師兄是個很好很舒服的人,尤其是他笑著望著你的時候,那雙眼彎彎的讓他想起了懸在天際的彎月,眸子中好似有著熒光在流動,漂亮極了。
“不必擔心,我很好。”全靠習武人那強悍的體質,他的身體在這些天早就修養的七七八八了,讓他疲憊的是縈繞在心口散不去的鬱結,他不知道如此才能夠發洩出來,也只有慢慢等著自己消化了。
“可大師兄前幾日還病的死去活來。”心直口快也不覺得需要含蓄,莫聲谷的目光從嬰兒身上拉回了宋遠橋的身上,“大師兄你不知道,那幾日我們都以為你挺不過去了。”
那個時候就連師父都是連連搖頭嘆息了,都以為大師兄會隨著師嫂一起離去。所幸上天垂憐,讓大師兄渡過了這次鬼門關,不僅僅如此,失去了記憶的大師兄要比以前開朗許多,儘管偶爾他們還是能夠看見大師兄緊蹙起眉頭。
“原來病的這麼嚴重嗎?”低聲喃喃,宋遠橋望著懷中的嬰兒目光有些迷離。每一次他變換成的人,要不就是重病瀕死要不就是傷重將亡,他是否可以這樣推測,他這並非強制性奪舍,而是進入了沒有了靈魂的容體?雖然這樣想有一種推卸責任的味道,但的確無論哪一個都是旁人說已經沒什麼希望活下去的人了。
把宋遠橋的自言自語當成了詢問,莫聲谷點了點頭給出了確定:“對啊,還有好幾次都沒了生息,都是師父師兄們渡了內力救回來的。”其實大師兄醒來那次也是,他都覺得呼吸停了,那時他剛想去喊師父來,沒想到大師兄突然一下子就睜開了眼。
所以那幾次睡睡醒醒其實是生生死死嗎?那還真是夠幸運了,沒氣了那麼多次居然沒死透。看在這件事的份上他就稍稍降低一點對上天的怨念吧,起碼,活著總比死了強。
突的,宋遠橋皺起了眉頭,看著嬰孩的目光有幾絲凝重:“聲谷,青書身體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再好睡的孩子也不可能在他們說了那麼久的話中沒半點聲響的,更何況之前莫聲谷還抱著他健步如飛。
☆、第 59 章
說起這個;莫聲谷有些難過;看著嬰孩的目光中也帶上了濃濃的憐憫:“師父說這是孃胎帶出來的病,沒什麼具體病症;就是體弱;需要大量時間用來睡覺補充體力。”
聞言,宋遠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當他成為宋遠橋開始;這個孩子就是他的兒子了:“沒辦法治好嗎?比如慢慢調養?”太極不是一般都可以養身嗎?
“師父也說過這個,只是醫理並非師父長項;而且師父說了;想要徹底治好青書;當今世上能做到的並不多。”
“換句話說還是有人能夠治好青書的,對吧?”
這次莫聲谷稍微沉默了會兒才開口,“對。只是……”
“只是什麼?”這個孩子才出生,他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從出生就這般虛弱的過一輩子的。
抿了抿唇,莫聲谷說的很是不甘:“那人並非正道中人。”
“只要肯救青書就好。”正道邪道的界限在他眼裡本就模糊,更何況之前兩世的他都算不上什麼正道啊。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除了同門,其他人他都不肯救。”他們武當也並非人云亦云之輩,師父也一直都說過,是非黑白並不能以一方言論評定。正中亦有小人,邪道也存君子。但現在的問題並非是他們不肯求救而是對方不肯救啊。不過,“大師兄你也別急,師父說了,等你身體恢復後他就隨你一起去找那人懇請他出手相助,希望他能看在師父的面子上破次例。”
一般會為自己定下規矩的人都不會允許任何人壞了規矩,把希望寄託在這方面實在是希望太渺茫了,只是除了這樣他也沒其他辦法,也只能試試了。
想是這樣想著,但這種事情急不來,尤其是在周圍人一致認定他必須把身體、武功全部恢復了後下山才會安全時,他就必須靜下心來去學武當派的武學。從頭開始很難,但幸好他發現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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