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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發生好不好?!暗暗磨著牙,宋遠橋從齒縫之中艱難擠出了他的解釋,“我和你們教主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
只可惜,腦補的力量是強大的,在早就把石洞之中劇情補的滿滿的王難姑看來,宋遠橋這種反應就是被說中了事實之後的惱羞成怒啊,這代表了什麼?這不正代表了她所猜測的一切都是事實了嗎?這真是太、太……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王難姑只能激動到雙頰泛紅一臉迷離的盯著宋遠橋,聲音輕飄飄到恍惚。
“斗膽問一句,教主的技術應該還合格吧?”
“……=口=”誰來把這女人拖走!!
“誒?您別走啊,夫人、夫人——,我知道教主持久力肯定合格,但技術的話實在不好說,但若是不行夫人您也沒怒,多實踐實踐就會好的,夫人——”
*
宋遠橋這段日子過的愈發艱難了起來,本就有個沒正經的陽頂天整日裡捉弄他,現在又來了個喜歡追著他問問題還是一些詭異到極點的問題的王難姑,水深火熱都不足以說明他現在的狀況,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儘快把青書的身體治好然後遠離這是非之地,從此和這些人老死不相見。
終於,在宋遠橋差點就開始掰著手指算日子的時候,半年地獄般的黑暗日子終於熬到了頭,在胡青牛的一聲特赦般的肯定之中,宋遠橋激動的幾乎喜極而泣。終於、他終於可以離開這裡回武當過他的清靜日子了!
也不需要收拾什麼,反正他來這裡的時候就幾套衣服而已,回去自然也是輕裝上陣了。客客套套的用公式化的語言和三人告辭,也不等誰說什麼,宋遠橋就抱著自家兒子飄然遠去了,別說他不知感激,實在是這半年多的日子夠他受了,把他對胡青牛他們的感激全部消耗殆盡,現在只剩下急欲昇天的迫切。
谷內,目送著宋遠橋離去的背影,王難姑的目光有些複雜,幽幽的落在了陽頂天的身上,語氣遲疑:“教主,不留下他嗎?”縱使她再怎麼不屑於人情世故也知道,宋遠橋是武當張三丰的大弟子,不出意外也是未來的武當掌門人,若教主現在不留下,那往後就更難留了。
留?陽頂天收回了目光垂眸低笑,自然是要留的,只是不急,網收的太急魚兒反而會順著水流逃走,對於那個人,最好的收網方法只有溫水煮青蛙了,要知道,這半年來他經常逗個青書可不是白白在浪費時間的,小孩子的記憶有時候可不能小瞧。
至於現在?“我先回光明頂。”他也該為明教多吸收一些新鮮的血液為他分擔事務,這樣他就有時間去忙他的私事了。
“是。”雖然不是很清楚教主的打算,但王難姑和胡青牛還是恭順的送走了陽頂天,頓時,蝶谷之內有安靜了下來,一時間竟讓人覺得有些冷清。
☆、第 66 章
另一邊;宋遠橋自是不知道陽頂天的想法的,他只是在離開蝶谷後覺得天朗氣清;看什麼都是極其好的;就連路邊的青草聞上去都是香的,直到自家已經會開口說話的兒子咧著嘴朝著他喊了一聲“羊爹爹。”;他那完美的心情才徹底支離破碎。
“青書,乖;你只要記得爹爹就好了啊。”至於其他羊爹爹牛叔叔什麼的,全部給他退散!
只可惜,平常異常乖巧聽話的青書此刻就跟他拗上了;不哭、不鬧;就是咧嘴一個勁的喊著他的羊爹爹。小小的青書可不懂自家爹爹的煩惱;他只知道他很想念抱著他飛給他吃好吃的羊爹爹。
“爹爹;羊爹爹、羊爹爹……”還沒辦法把自己的意思用連貫的話語表達出來,青書只能把小手握成拳在空氣之中揮動著,找著他想找的人。
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宋遠橋抬眸,眼中的光芒恨不得把某人碾碎了當球踩——那廝竟敢誘拐他兒子!!
不過縱使心底恨不得把人剁成肉漿了明面上還是不能表達出來的,因為他怕嚇著自家兒子,他的青書小歸小,對人的感情可敏感著呢。“你羊……羊爹爹有事,過些日子再來看青書,青書要乖乖的,嗯?”
小小的孩童似聽明白了自家爹爹的話語,嘴裡的叫喊立即停了下來,眨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骨碌碌的盯著自家爹爹看,半晌才咧著一嘴口水傻笑:“青書乖、乖……”
見自家兒子不再叫鬧,宋遠橋滿意的笑著幫孩子擦乾淨口水,乘著僱來的馬車一路平靜的回到了武當。才到山腳,已有大半年未見面的莫聲谷遠遠就朝著他揮手打招呼,半點都不顯生分的接過他手上的小小包袱。
其實莫聲谷想接的是青書,不過看那小小的幼兒過了大半年還是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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