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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蹙眉細細回想,可是無論王難姑怎麼想都沒辦法在記憶之中找到有關於半點教主夫人的資訊,難道才短短几個瞬息的時間她已經忘記了?她的記憶力什麼時候衰退到這種地步了?
不忍見自家夫人繼續皺眉,胡青年很好心的深層次解釋了一番:“就是宋遠橋宋大俠。”
“宋遠橋?這個名字聽耳熟的我應該聽說過的,宋遠橋宋遠橋,那不是?!”猛然一驚,王難姑受到了驚嚇一般直瞪著自己夫君尋求答案,“是我想的那個宋遠橋?武當宋遠橋?!”
“正是。”
“……你沒搞錯?宋遠橋是男人。”
胡青年還真細細回想了一遍,不過他想的不是自己有沒有搞錯這回事,而是自己剛剛的話中有沒有哪裡表述錯誤才造成自家夫人以為自己會搞錯這等重要之事。只是思前想後的,胡青牛還是沒找到自己哪裡表述不當了,“我記得我說的是宋大俠而非宋女俠。”所以他一開始就沒說過教主夫人是女人吧?
“……”所以說她的驚嚇點不是稱呼有沒有犯錯而是教主夫人是男人這種事情好不好!!“胡青牛,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教主說的,宋大俠是他相好的,那不就是教主夫人了嗎?”而且之後他稱呼宋大俠為教主夫人的時候,無論是教主還是宋大俠都沒反對,這不正是預設了嗎?
“教主親口說的?”
“親口說的。”
“你也沒覺得奇怪?”
“是有些。”
聞言,王難姑心口一鬆,幸好幸好,她還以為自家夫君另立獨行到聽見男人和男人的緋聞都不動於色的地步呢,所幸夫君三觀還有救。只是下一秒,王難姑就明白自己想的太美好了,因為自家夫君腦子裡就根本沒有三觀這個詞兒。
“我很奇怪,為什麼教主夫人要搬出來不肯和教主睡一起?夫婦不該同床共枕的嗎?”
“……”望著自個兒正兒八經問著自己問題的夫君,王難姑默默扭頭淚流滿面,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她家夫君是個實實在在的呆子——重點關注錯了啊有木有!!
世上最呆的呆子就是完全不覺得自己呆,最無敵的也是,所以胡青牛半點都沒呆子的自覺,依舊一臉嚴肅的望著自家夫人尋求答案:“雖然他們一開始的確住在同一間屋子過,但張真人走後教主夫人就立即搬了出來,這是為什麼?”
“嗯?”胡青牛的話引起了王難姑的主意,教主的這種行為不正是表明了一切只是假象嗎?幸好,她家教主再怎麼狂蕩不羈也沒做出和男人成親這種荒唐事出來。想到這裡,再看看半點都沒有懷疑的胡青牛,王難姑忍不住戳了戳胡青牛的額頭,“你啊,怎麼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教主和宋遠橋分房睡不正表明了他們之間沒什麼嗎?”
☆、第 65 章
雖然堅持自家夫人的話永遠沒有錯這個原則;但胡青牛表示他自己的原則也是要堅持的;比如眼見為實。“可是教主真的很喜愛夫人啊。”
對胡青牛那句喜愛完全不信任,王難姑只是一臉無可奈何:“你怎麼還叫夫人?”
“不叫夫人叫什麼?教主說了;宋大俠是他相好的;少爺就是他兒子。”
“教主還替人養兒子?”怒鐵不成鋼,在王難姑看來,自家教主相貌好武功好學識好什麼都好到一塌糊塗;理應娶個溫柔賢淑美麗無雙的妻子,怎麼能和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喪妻有子的鰥夫扯上關係?這簡直就是糟蹋。“那個宋遠橋也太不要臉了。”竟然玷汙她的教主!
“……”雖然不明白自家夫人究竟從哪裡得出這樣的結論;但胡青年明智的沒有反駁;只是很認真的表述了一下他的觀點;“我覺得很好,比起那個柳姑娘,我更喜歡宋大俠。”
這一次難得的王難姑沒有和胡青牛唱反調,因為她也同樣不喜歡胡青牛口中那個柳姑娘,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就是一條狗都要比那女人好。”
胡青牛點頭附議,自然而然的接下了一句:“可是教主不能和狗當相好的。”
“……”被自家夫君這麼天然的話給噎住了,王難姑默默地看著自家夫君半晌緩不過氣,她一直以為她已經很瞭解自家夫君了,可今天才明白,原來她所謂的瞭解有多麼淺顯,淺顯到讓她覺得,或許她和夫君之間的比鬥該暫時放一放,先讓他們夫妻間重新瞭解一下再說。
“總之,無論是宋遠橋也好,那個女人也好,都不是什麼夫人,他們都配不上教主。”
聞言,胡青牛看向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