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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回憶卻發現自己對於髮妻的面容卻是已經記不起了,他記得清晰的唯有他的保成,就連嬰孩時期的相貌他都可以刻畫的一清二楚。
“皇上?”見自個兒主子又一次的走神,梁九功輕輕叫了聲。
康熙回神,目光不經意間滑過某處。三四月的天,宮內桃花燦爛,映日桃花樹下,撞入眼簾的容顏讓他心猛的一震,胸腔內有什麼東西在翻騰。那眉、那眼……
梁九功發現了康熙的愣神,順著康熙的視線看去。是一名低下的宮女,容貌倒是端莊柔美的很,是皇上最近喜好的型別。想到這裡,梁九功也不叫了,直接打了個眼色讓奴才們往後退了些距離,讓出了一個私人的空間。
康熙覺得自己從未有過這樣的衝動,就連年少時初曉情事也沒這般迫不及待,他甚至等不及臨夜寵幸,就地。只是,待事後,理智回籠,他卻覺得渾身冰冷,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他會如此的失控並非因為這名宮女,而是因為這雙眉眼,正是他在心底描繪了無數次的,當那雙眉眼之中含著淡淡柔情看著他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那個人,完全失控。
望著被自己寵幸的宮女,康熙幾乎是落荒而逃。這讓梁九功等人不明所以,看著依舊衣衫凌亂的宮女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最終只能隨意安排住所以宮妃最低的標準待著,一切等皇上定奪後再做處置。
而回到乾清宮的康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自己書案上的那幅畫,畫上,一名十幾歲的少年站在桃樹下盈盈淺笑,那眉眼,竟和那宮女如此相似。不,或者該說那宮女的眉眼正是和畫中的少年相似,錯落的桃花瓣之下,康熙知道他看見的並不是那個宮女而是其他人,讓他衝動的也是那個人。
慌亂的拿起了桌面那幅畫,想狠狠撕開,卻最終依舊下不了手。愣愣的看著畫中之人,許久許久,康熙才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滿臉頹然。究竟從何時起,他想將畫中人困在身邊,最終卻將自己困住了?
低笑著閉上了眼,康熙有一瞬間感到萬念俱灰。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子可以殘酷冰冷到何種地步也並不以為恥,可是第一次,他開始對自己不恥覺得自己連畜生都不如,他怎能生出如此齷蹉的心思?無論是誰都可以,唯獨那人是不可以的,更何況那人還是個孩子啊,他怎麼能……
“皇上。”見康熙久久不出,梁九功有些擔憂的在門外叫了聲,“太子那邊……”可還等著您吶。
猛然聽見那兩個字,康熙胸腔內如同燒了起來,火燎般的窒悶,他嘶啞著聲音吩咐了下去:“去告訴保成,朕今日有事就不去了,讓他早些歇著別等了。”
“嗻,奴才這就去。”聽見康熙的聲音知道康熙沒事,梁九功懸著的心也就落下了。他是不知道皇上究竟怎麼了,不過他知道皇上不會有事的,他照顧了皇上那麼多年,皇上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皇上會把一切事情都處理好。
處理好?是的,康熙也這樣想著,一直以來他想要什麼便要什麼從不遲疑手軟。可這次不行,這次他必須將自己已經畸形的感情重新擺正,他不能毀了那個孩子,那是……他的保成啊。
☆、第 88 章
對於康熙的發現和掙扎;胤礽是一點都沒發覺出異常;日子依舊如常過著;只是好像突然間康熙去太子宮的次數變少了。儘管這並不明顯,但因為是‘受害者’;所以胤礽還是細心的發現了這件事情。
只是;胤礽並沒因為這件事而覺得怎麼樣,康熙寵幸了一名宮女的事兒他也聽說了,儘管康熙好像讓人瞞著他;但宮裡這種地方實在不是個掩藏秘密的地兒;而且這次康熙的辦事效率好像有那麼點差。所以,在所有人對這事三緘其口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他並不覺得這事荒唐還是什麼的;而是情理之中。皇帝嘛,寵幸個宮女不是常事麼?反倒是康熙的態度,遮遮掩掩的幹啥?他又不會有意見。
其實康熙並不是怕胤礽對此有意見,他只是本能的阻止胤礽去聽見這事。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下了這道命令,也是因為這道命令他才發現自己所做的思想工作全是白工,他想,他根本阻止不了自己對保成的靠近,保成對他而言就是大漠之中的綠洲,那是生的希望,哪怕知道里面是毒藥他也只願選擇飲鴆止渴這一條路,他戒不掉的,所以,他不再嘗試去戒掉毒癮。
依舊去靠近,依舊寵著護著,依舊努力讓那孩子解除對他的戒備。只是有的時候太明顯了他必須尋思著藉口匆匆而去,每當這個時候他並不會去後宮洩火,並非斷了對後宮的臨幸,畢竟這份感情早就註定了只能永不見天日並用父子親情掩蓋著,所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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