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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養著青書的。只是;“我是武當弟子;這裡是明教地盤。”
“你師父沒說什麼,我更求之不得;還輪的到誰來開口議論是非?更何況你在武當也並無什麼必須的事情要做,在哪兒不都一樣?”
師父……一說到這個;宋遠橋的腦殼子更疼了,本以為他師父是個慈祥、寬容、和藹的高人,可是沒想到這位高人的思維層面也高他人一等令人望塵莫及啊;一徑認定他和這人的關係非比尋常還滿臉都是“遠橋你放心我絕不會有任何門戶之見”的表情;讓他幾次三番在心底做起了失意體前屈運動。
揉了揉額頭;宋遠橋放鬆了身體靠在椅背上;頗為糾結的嘆了口氣。“陽頂天,你想我留下我便留下吧,只是我提前申明,我絕對不會做什麼我不想做的事情。”不管這人說的內力一事是真是假,但總歸是這人讓胡青牛救了青書,就當回報吧。
“我也不是強人所難之輩。”他也不需要這人做什麼,只要就這樣留在他身邊就好。他唯一想要的,只是每次睜眼第一個看見的便是這人對著他微笑,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嗤笑一聲,宋遠橋連白眼都賴的給了:“不是強人所難之輩還會跑武當把我綁到明教?”現在想來這戲劇性的一幕還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這人的性子也太瘋了。
愈發的靠近,陽頂天望著身下之人的眸光逐漸暗沉了下來,隱隱擴散開的情緒在逆光之下看不真切:“不該綁也綁來了,要不,我伺候你洗簌來賠罪?”
驟然靠近的氣息讓宋遠橋有些不自在的撇頭躲開,伸手將幾乎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推開了寸許這才開口:“讓鼎鼎大名的明教教主來伺候我?心領了,我可消受不起。”
“怎麼會?我可是很樂意呢。”聲音漸漸變得低緩起來,到最後幾個字時更是仿若含在舌尖的顫音,莫名的勾起了絲絲曖昧的高溫。陽頂天眯著眼看著宋遠橋,發現無論怎麼看他都覺得這人異常的可口,就是不容易找地兒下口。
“你樂意那是你的事。”什麼曖昧什麼高溫,宋遠橋就是絕緣體什麼都感覺不到,他唯一感到的就是,“離遠一些,太擠了。”這只是一張椅子,縱使這椅子再寬再大那也還是一張椅子,擠不下兩個大男人。
這次陽頂天倒是很聽話的後退了些讓宋遠橋喘口氣,反正時間還長,他不信不能鐵杵磨成針。更何況他很有把握這人對他其實還是很有好感的,至少對他和對其他人的態度是完全不同的,這份特殊就是他慢慢佔有所有權的資本。
“趕了一路也累了,我帶你去浴池梳洗一下,待會就有人送膳過來。”
浴池……怎麼覺得好奢侈的樣子,要知道在武當可全是浴桶。好吧,奢侈什麼的那絕不是錯覺,宋遠橋默默望著陽頂天口中所謂的浴池,根本就是一個小型的溫泉,泉水之上淡淡的青煙繚繞著,在空氣之後勾勒出一股莫名的誘惑。周圍的石壁並未新增任何石板來修飾,只是早已經經過人工的打磨消掉了尖銳的稜角。
——這種鄉巴佬進城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一開始可能會有些熱,不過待習慣了會很舒服。”
望了一眼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宋遠橋並不意外,身為明教教主,吃穿用度自然一早就有人準備好了,反而是這邊沒人伺候沐浴這點讓他覺得有些意外。
似看出了宋遠橋的疑惑,陽頂天伸手想幫著解衣寬頻的,只是被宋遠橋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所以最後他只能收回了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袍,“我不喜歡。”說的更準確一點,除非得到他的允許,否則明教中人絕不允許踏入他的私人領地半步。
宋遠橋的注意力也沒怎麼放在陽頂天的回答之上,他知道盯著陽頂天脫衣服的手微微挑眉,這是……要一起洗的意思?“那你先洗吧,我想你定然更不喜歡和別人一起洗。”剛好他也不怎麼習慣和別人一起洗。
笑了笑,趁人不備,陽頂天直接伸手把宋遠橋重新系上的衣帶迅速解開,不等宋遠橋反應就撕了衣衫,爾後瞅著宋遠橋笑的狡猾。——這下子,不洗也得洗了。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宋遠橋現在的表情的話,那就是目瞪口呆。他有些愣愣的低頭看著已經被扔到地上的衣袍,雖然痕跡不是很明顯,但是他非常肯定以及確定衣袍的的確確被撕的幾乎成了兩半。
“陽頂天!”這人腦子構造究竟是怎樣的?為什麼做的事情都是這樣超出常人理解範圍?縱使想讓他洗澡吧,需不需要直接把他衣服撕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無辜的聳了聳肩,陽頂天表示這樣多好啊,不需要費口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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