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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虛弱但王難姑用了最大的音量來表達她對宋遠橋觀點的擁護,然後,力氣一用完又歪歪斜斜的往下倒去,卻在半途目光一閃,跟吃了什麼補藥似得一個激靈就坐直了,目光炯炯灼灼發光的盯著宋遠橋身上的某個地方。“宋公子,你是不是發生什麼很好的事情了?”
“好事?”王難姑的話引起了宋遠橋愈發幽幽的嘆息,“好事倒是沒,只有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糟糕的事情?”王難姑臉色變得很不好,本來她還以為教主得償所願了,難道……宋公子把物件搞錯了?不會吧,這樣教主還不氣到想屠城?……不對啊,這個院子也只有教主才能近宋公子的身,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別人啊。“宋公子可以說說是什麼糟糕的事情嗎?”
什麼事?又想起某些不怎麼美好的畫面,宋遠橋的臉色染上了陰影,語氣幽幽的聽上去特陰森,在這炎炎白日竟生出了幾許的冰寒之氣:“就是想你很想死更想讓別人死的事情。”
“……”宋公子你這話太概括了恕屬下理解能力太差有聽沒有懂,能否說的更淺顯直白一點?“那教主對這事怎麼說?”
王難姑發誓她這話絕對是用很正經很嚴肅也很正常的語調說的,可宋遠橋才聽完她的話,臉就跟塗了鍋底灰似得黑的滴墨,周遭的氣息硬是讓她在大太陽低下打了幾個寒顫。
“陽、頂、天。”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間擠出來,宋遠橋覺得牙齒癢想咬人了。那個無恥的男人把得寸進尺這個詞詮釋的太過於完美,在這幾日一步一步把他的便宜全佔光了,硬是讓他們的關係從清清白白朝著曖昧進展。“王難姑,你……”突然間停下,宋遠橋轉頭對著候在那裡的僕人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後才重新看向了王難姑開口發問。
☆、第 76 章
“你們一直叫我夫人;是因為陽頂天真的對我有那種感情?”事到如今他還能怎樣自欺欺人?如若陽頂天對他只有朋友之誼;不管他有沒有酒後亂性最終都不會滾到一塊兒去的;也就是說,之所以會發生關係正是因為陽頂天放任了事情的發展;換句話說;陽頂天對他有欲·望。
聽完宋遠橋的問題;王難姑唯一想做的就是大不敬的給宋遠橋一個白眼來表達她的鄙視之意,看他屏退左右她還以為有什麼很嚴重的事情要說呢竟然是這事,敢情他們說了那麼久都是白說的?這人一句都沒聽進去過?
“宋公子;教主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教主身為一教之主,戒心本就很強,身邊能靠近的又有幾人?更別說還是明教之外的人了。縱使宋遠橋曾經救過教主;但在教主讓青牛救了宋青書後也就兩清了,何必那麼麻煩的想辦法到武當把人搶來拴身邊看著?而且還特意先去找張三丰表真心?不正是因為對宋遠橋重視的體現麼。
“明顯?除了一開始那玩笑的一句話之外他還做了什麼?”
這下子,王難姑連嘆氣都不想嘆了,她只是為自家教主的目光拙計,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這樣一個固執己見又愛自欺欺人的男人。“您回想一下,教主是不是喜歡靠近你親近你?找到機會就會摟摟抱抱?”
有嗎?經常被男人肢體接觸的宋遠橋筒子表示完全沒察覺出異常來,而且,“那不是摟摟抱抱,只是正常的攙扶等動作。”
“攙扶?你見教主會這樣攙扶誰?除了您之外您見過教主和誰靠那麼近過?您可能不知道,教主從來不允許他人靠近他五尺之內,這是一個安全距離。”而這人,卻永遠被教主拉著在五尺之內,這一點就足夠說明問題了。
這還涉及到安全距離這等高深學問麼?可問題是,他回想之中,他和陽頂天的相處模式真的很正常啊,不過……又想到了那幾份詭異而突然的感情,宋遠橋承認他在這方面執拗到愚蠢,或許潛意識早就所察覺了,但他一直自欺著,一廂情願的死磕著不願看清。
“你就不奇怪嗎?我是男人,陽頂天也是。”
“奇怪啊。”怎麼可能不奇怪?在她想來,教主夫人絕對會是個傾國傾城有知書達理溫柔大方的絕頂女子,而不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喪妻有子的男人。“可還記得起初你我相識,我對您的態度嗎?”
“說不上好。”他還奇怪來著,明明和王難姑之前沒見過面也沒有過交集,怎麼就招那麼大的仇恨值呢。
“宋公子您說的太含蓄了,那不是不好,那是相當惡劣。”那個時候她私底下的態度可惡劣了,雖然沒有惡言惡語或者冷嘲熱諷,但她相信她的舉止和態度已經表達的夠明顯了。“那時候就是因為青牛跟我說了你和教主的事才這樣的。不過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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