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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的,不過這裡簡陋就省了這些規矩,但還是要將身體洗乾淨。”衛痕神情嚴肅地道。
霍真嘴裡嘀咕了幾句,拿了肥皂和毛巾上屋後去,雖說是洗澡,其實也就是在井邊草草地衝個涼。
洗完後,他踢踏著草鞋來到衛痕面前,把脖子往他面前一伸,揶揄道:“你快檢查一下,有沒有洗乾淨?”
衛痕搖頭笑了笑,走到一棵樹下,坐下開始搗草藥。
31、
到了夜晚,月色宜人,天空清澈無雲,衛痕將調製好的染料、消炎藥裝在小罐子裡,整齊地擺在地上,然後將銀針在篝火上烤了烤,對霍真道:“過來。”
霍真興高采烈地跑到他身邊蹲下,又聽他道:“把衣服脫了。”
“幹啥脫衣服?”霍真納悶地問。
衛痕看了他一眼,“不脫怎麼紋?”
霍真想想也是,於是兩下脫下t恤衫,又把牛仔褲脫了,只剩下一條白色平角褲。
衛痕不由扶額:“你脫褲子幹嗎?”
霍真張大嘴,問:“不脫怎麼紋?”
衛痕嘆息,“你到底想紋在哪兒?”
霍真將褲子往下拉了一點,露出腰部指給他看,道:“你和曾希的龍紋都紋到腰部以下,我也想要!不行嗎?”
衛痕哭笑不得,“每一家的龍紋都有自己的規矩,比如葉家是應龍,只能紋兩翼,曾家是虯龍,虯龍戲水,所以紋到尾骨。霍家是蛟龍,只可後背紋龍鱗。”
“好吧,既然是老祖宗的規矩,那就算了吧。”霍真嘀咕著,有些心不甘情不願。
“你躺下。”衛痕指指身前的位置,說道。
霍真乖乖地平躺下來,衛痕又道:“翻過身。”
於是霍真轉了個身,背朝上,面朝下,雙手支撐在下巴下面。
“可以開始了嗎?”霍真問。
衛痕“嗯”了一聲,跨坐在他身體兩側。
“喂,你幹嗎坐我屁股上?”霍真哇哇大叫。
“我沒有坐,我是跪著的。”衛痕平靜地解釋道。
霍真扭頭一看,那明明是騎馬的姿勢嘛!這該死的,不會是想趁機佔便宜吧!
還來不及反抗,已經被他按住肩膀,壓制在地,然後就覺得後背一下瘙癢,緊接著是一陣涼意。
“你在幹嗎?好癢啊!”霍真問道,身體不由自主地扭起來。
“你別動了,不然我畫歪了,就難看了。”衛痕好脾氣地道。
“好好,不動,不動!”霍真一聽他在自己背上畫畫就老實下來,心想一般畫圖時草稿可是關鍵啊!萬一打不好草稿,畫出來的不是龍而是蜈蚣,那可怎麼見人啊!
衛痕用麥秸稈沾了藥水,輕輕在他背上描繪,很快一片片龍鱗的雛形就躍然背上,只是顏色略淺,看不出氣勢。
“要開始了,你忍一下。”衛痕突然開口道。
霍真正想問為什麼,話到嘴邊來不及說出口,只覺得背上一陣刺痛,疼得他快背過氣去。
“啊!疼死我了!”
“我說過會疼。你要是怕疼就算了吧。”衛痕說著,就要起身。
霍真忙拉住他,求道:“哎哎,我可沒說不紋啊!你說話算話,不許賴皮!”
衛痕摸摸他的頭,微微一笑,“我是怕你受不了。”
被他這麼溫柔地注視著,霍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用胳膊遮住發燙的臉,低聲道:“你太囉嗦了,別婆婆媽媽的!”
衛痕嘆了口氣,繼續專心地低下頭,紮下第二針。
“啊!”又是一聲大叫。
離他們不遠的三層吊腳樓內,山貓抱緊了大黃,縮排被窩裡,柔聲安慰道:“大黃別怕,那是霍阿哥在叫,不是狼哦!”
大黃身體畏畏縮縮地顫抖著,眼中充滿了驚恐。
這時,達榮推門進來,用苗語大聲道:“你知不知道衛痕那小子在搞什麼?”
“阿爹,你可不能去!”山貓急忙喚住他,咧嘴笑道:“霍阿哥說,今晚要和阿哥做很有意義的事情,不讓我去打擾他們!”
達榮楞了一下,罵罵咧咧地甩上門,回去睡覺了。
32、
霍真沒有想到這事兒會這麼疼!
扎進皮肉還好,要是正巧扎進血管,就疼得直冒冷汗。想象一下在醫院吊點滴的時候,護士小姐是想把針管插進你的靜脈,卻不小心扎破你血管時的痛感吧!
“完了沒?”這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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