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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慢慢站起來,身形有些搖晃不穩,衛痕伸出手正好碰到XXX手中緊握的XX,他猛一用力抽出XX,那冰冷的XXXX就X在了手中。
45、
“我也去幫他們。”麻三沉著地道。他習慣性地伸手到懷裡摸槍,卻掏了個空,也許在和青銅武士的打鬥中弄丟了槍。
曾希遞過純均劍,“用這個吧。”
“我不能要。”麻三拒絕,“對你們而言,劍比生命都重要吧。”這一路走來,他很清楚那幾把劍對於他們守劍家族的意義。
曾希微笑著搖頭,“我曾經也是這麼認為的,劍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但現在我才領悟,劍只是一個物件,一個符號,如何與鮮活的生命相比?”
他遠遠望著祭臺上的三個人影,道:“不管我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沒有怨恨我,沒有背棄我。面對危險時,他們總會站在我的前面……天道仁慈,還是給了我珍惜我的人……”淚水模糊了視線,“他們對我的意義遠遠超過了這把劍。我腿受了傷,無法與他們並肩作戰,只能懇求你。”
麻三有些震驚,在他印象中,曾希就是一個倨傲冷酷、心思多變的年輕人,看似柔弱無害,實則陰狠無情。如果可以選擇,他絕不會與曾希這種人為伍,但也不會與之為敵,這種敵人是最難應付的。但此刻卻從他口中吐露出如此誠懇的請求,是的,他能從他眼中看出懇求的意味。
收起了所有的偽裝隱藏,收起了黑暗的深沉心機,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一個清靈出塵的大男孩,澄淨如湖水的眼底,透著俗世不染的乾淨。這眼神,讓他無從拒絕。
麻三接過純均劍,鄭重地點頭:“他們也是我的夥伴,我會盡全力的。”
有了白狼和麻三加入,鬼婆鳥頓時警惕起來,也不再猛烈攻擊他們,反而退至半空盤旋,似乎在思考對策。
可就在這時,霍真發現衛痕不知何時停下了手中的劍,目不轉睛地盯著禹的石像。
“你在看什麼?”
“這石像的顏色有點奇怪。”
霍真看了看,疑問道:“哪裡奇怪?”
衛痕用劍比劃了一下,“頭部的顏色淺,身體的顏色深了很多。”
霍真一看,果真如此,“難道是用不同石料做的?”
“不是,”衛痕蹙眉道:“石像的身體似乎是長年被水侵蝕而變暗的。”
“這裡哪來的水?”霍真問著,不知為何有些忐忑,胸口湧上不詳的預感。
衛痕從祭塔上向下望去,空曠平坦的地面上,藍小眉在替曾希做簡單的腿傷治療,幽黑的石洞內,兩人頭頂礦燈的光點特別顯眼。
一片寂靜籠罩著他們,寂靜的有些可怕。
耳邊,漸漸傳來隱隱的雷聲。
“什麼聲音?”霍真問。
衛痕臉色一寒,“是潮汐現象!我們在山體的最下方,這裡的每個石室、通道全都與海眼相通,海眼的水隨時會倒灌進來!”
他這一說,霍真馬上明白了,所謂潮汐現象,是指海水在一定週期內潮漲潮落的自然現象。海眼在地底深處直通外海,也會受到這種現象的影響。而海眼的漲落時間,並不僅僅像海水一般只是月球引潮力的作用,這延綿龐大的地下山脈本身就會產生振動,這種振動力會使海眼的漲落變得更加複雜。
霍真朝藍小眉處大聲叫道:“藍醫生,快帶曾希上來!海眼的水要進來了!”
他喊得聲嘶力竭,藍小眉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半扶著曾希站起來,向祭塔走來。
曾希的腿傷經過休整後已經緩解了很多,他手搭在藍小眉的肩膀上,可以小心地挪步。
腳下的地面開始潮溼,水位,在急劇升高,水流,越來越湍急。
水,已經淹沒他們的膝蓋。
白狼往祭塔下跑去,衛痕和霍真緊隨著他,一隻鬼婆鳥突然俯衝下來,阻攔在他們面前。
白狼拉開十字弓,鐵箭呼嘯而出,鬼婆鳥晃了晃翅膀,避開鐵箭,貼著他們頭頂一掠而過。其餘鬼婆鳥也圍了過來,它們改變了戰略,不再直接攻擊他們,而是不停地在低空飛來飛去,它們的羽毛極為尖銳,面板一旦被它們的雙翅擦到就是一道血口。
藍小眉和曾希已經跑上祭塔的石梯,水面還在不斷上移,水浪拍打著他們腳邊的石壁,此時的祭塔,如同一座汪洋中的孤島。
眼看就能和他們匯合,霍真稍稍鬆了口氣,完全沒注意身後一隻鬼婆鳥展翼而來。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