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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應該主動點,不料還是被德蘭西斯搶了先機,一把摟住我的腰就開始親個不停。一瞬間,吹口哨的,嗷嗷叫的,拍大腿的,什麼動靜都有,還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羅斯瑪麗笑得親切,伊菲斯笑得釋然,路西法笑得有點呆,尤利納斯笑得很瀟灑;比較誇張的是塞繆爾,笑得前仰後合,估計是醞釀了很久,就等著在這一刻看我的笑話了。
禮儀質樸而喜慶,宴會精簡而歡樂。
折騰了一整天,不讓人精疲力竭,倒還讓人意猶未盡。
就衝著這群人的精神頭,我就知道我和德蘭西斯這一晚上是過不安生了——回了臥室,索性也不辦事,關燈蓋被聊天。
被窩裡攥著他的手,扭過頭來看著他的臉,一時間千言萬語竟都鬱結在了心頭,一句也說不出來了。德蘭西斯那金色的眸子凝視著我的臉頰,帶著無以言表的深沉,嘴上卻也是屢屢開口而難以成句。
是啊,是啊……
縱然是千言萬語,又怎能道得盡這一路的坎坷與辛酸?又怎能說得出這情深意濃的真情摯愛?就好像看一本好的小說一樣,有時只敘事不抒情,情卻盡在不言中了……
經歷了那一晚,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彷彿重新開始了一般,一切都是嶄新的。
後來,天國副君法諾亞費盡口舌、千哄萬哄,還真叫我把自己的故事寫成一本自傳,留在異界教育大眾。
書我不是沒寫過,可是,當年在色薩利寫下的兩本書,原稿在希臘化時代之後、亞歷山大大帝去世不久,被托勒密帶到了埃及的亞歷山大圖書館。沒想到後來,一場大火就把圖書館燒得灰飛煙滅,我的作品連個紙片也沒給後人留下,從那之後我就再沒有提過筆。
本以為自己已經對寫作之事生疏了,可是真一提起筆來才發現,原來胸中那鬱結的千言萬語,正等著此刻留些與紙上。洋洋灑灑幾十萬字被我一氣呵成,在天國裝幀出版後立刻成了最搶手的書籍。
或許我的書真的能夠教育別人,但更重要的,是對我自己的總結。
我一直覺得,最初的自己如同一塊可塑性極強的鐵——德蘭西斯用愛將我化為繞指柔,而命運則用挫折將我淬為百鍊鋼。
不是人人都有那份幸運尋得意中人,但是人人都有責任認真對待一顆真心;不是人人都有機會接受命運的錘鍊,但為了接受挑戰,必須具備那種擔起命運、擔起責任的霸氣。
在最後一章,我這樣寫道:“句號是個十分有趣的東西,當點上它的時候,故事從此在這一瞬間定格。殊不知在這句號之後的跌宕起伏,是否會將美好的結局扭轉成悲劇,或將悲劇的結局轉化為喜劇呢?”
於是,故事其實並沒有因為一個句號而結束,它永遠繼續。
就好像對於我和德蘭西斯來說一樣,屬於我們的生活,現在才剛剛開始!
我把奧林匹斯山的大小事務推給了尤利納斯,自己卻逍遙自在地和德蘭西斯一起跑到人間去過我們的小日子。
在那之後不久,發生了一件讓我覺得很有意思的事情。
米迦勒說撒瑪爾想念他過去的父親了,非要德蘭西斯去看看他。於是,我和德蘭西斯一起去天界看孩子。沒想到,剛踏入天國的大門,就被鐵面無私的尤利爾同志給攔了下來,理由是天界法令規定男子不能與男子苟合,違背此法令的人永遠不能踏入天界半步。
我和德蘭西斯正無奈著,法諾亞就出現了。尤利爾還真是法字面前不讓半步,面對天國副君的好說歹說,最後才勉強退了一步,最終同意了法諾亞的提議——
由於天國的居民看了我的自傳後非常崇拜我,又很感激我為天界的和平所作出的犧牲,於是要為我在第五天的圖書館前面塑一座雕像。只要我答應,以後就允許德蘭西斯來看孩子。
你說我能不答應麼!
於是,我在雕塑專家貝瑟爾的小院裡脫光了衣服,露出我完美的身材盡情地擺著POSE,貝瑟爾開始認真地從各個角度塑模。
結果,德蘭西斯卻一直耷拉著一張臉看我,我問他怎麼了,結果他說:“其實我很不希望第五天的居民每天看著你的雕塑,回到家一邊回味著你的裸‘體一邊自‘慰。”
我差點沒笑癱在地上!
為了撫慰他那受傷的小心靈,我趕緊解釋道:“你別這麼緊張嘛!裸體塑性只是為了更好的把握身形結構和比例,到時候的成品自然是穿著衣服的啊!”
看著一直偷笑的貝瑟爾,德蘭西斯的臉頃刻紅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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