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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應該管教一下他的眼睛,Takahashi先生。”男人的腳下微微用力,奴隸便難受的呻吟起來,讓人聽來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
李蒼昊轉身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也回來了,陳楓。”
叫做陳楓的男人笑了,“這可不像是上次把我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說的話。”
李蒼昊也笑了,“除非你想再挨一頓揍,陳先生,否則,離我遠點。”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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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番外之安佐篇 。。。
戰爭這種東西也許真的是會上癮的。
他說我並不是真的喜歡戰爭,只是喜歡那種拿著槍在戰場上冒險的感覺。
可惜,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感覺過真正戰爭的感覺了。
當你擁有了不死之身,戰爭就好像一個作弊程式碼全開的遊戲,你不必冒險,因為你知道你絕對不會死,也根本不會有什麼所謂的緊張感。
我喜歡戰場並不是因為那些死亡的氣息。
只有當我重新拿起槍的時候,我才覺得我真正的活過,我才能感覺到我曾經是個人類。
人真的很難改變,有一個我記不起名字的哲學家說過,每一個人的身體都是由無數獨特的基因和細胞構成的,在那些東西的深處,有某一部分造就了“你”,一個獨一無二的人類。
我已經死過一次,死亡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可怕,也許是因為我從來沒有真正的死去過,因為我所珍視的那部分記憶從來沒有真正的消失過。
人們總是說,時間彈指一揮間便過去了,然而,對於吸血鬼而言,時間就像是一出漫長而無趣的幕劇,你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你也不知道應該去做什麼。
這並不像你加入了什麼俱樂部,有人拿著指南告訴你應該怎麼做,儘管我有個父親陪在我的身邊,但大多數時候,我還是得自己把事情弄明白。
1965年,我的排順著湄公河連續的走了三天,雨一直沒有停過,剛換上的襪子馬上又溼透了,鋪天蓋地的雨水讓所有計程車兵都疲憊不堪,更糟糕的是,我們還得面對查理(越南共|黨)突如其來的攻擊。
我並不像其他的血族一樣喜歡起假名,安佐?塞爾維斯是我父親給我取的,是我最珍貴的財產之一,所以,我想一直保留著它。
我知道,在雨季結束之後我就必須離開,可以弄個假死,或者MIA,然後再找個身份回來。
我並不指望他跟我一起來河內,但是,對於我的請求,他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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