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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轉頭看向神情有異的張晗,只見後者興奮道:“不是做夢……胖子!胖子,我們發了!”
不怪張晗這麼高興,胖子也是如墜夢中啊!
簡美芳何許人也?A城電子大亨簡言年的獨生女,五日前失蹤,下落不明。簡大亨見情況不對,立刻動用一切力量尋找愛女,更在傳媒上貼出了驚人懸賞,提供準確線索者10萬,找到簡美芳本人者100萬!
100萬啊!這下子哪需要什麼小推車,直接就能租個門面,開館子了!
雖說這是死人財,不吉利,但架不住錢多,他們又真的缺錢。兄弟二人想到這筆鉅款即將落入腰包,真是激動得無以言表!只見張晗轉身猛地摟住了袁瀟,也不說話,就是笑個不停。
謝寒亭轉頭看了兩人一眼,再說話時頗為面色不愉:“這個女人生於陽時,生時享盡榮華,若多做善事,必不會死得如此悽慘。但觀這女人面相,唇薄眼長,三角臉,乃是刻薄之相。料想她生前必作惡不斷,才會落到今日的田地。”
“我聽說近幾年有個人,專門接陰差。他擅長糊紙人,鬼附身紙人上,便能在陽間待上一時三刻,做一些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世間竟有這樣的奇人,那謝老先生可知道這個人在哪裡?”
“我不知道。”謝寒亭說完便轉頭看了眼袁瀟,把後者看得瑟縮了一下。“走吧,這裡沒有你們什麼事了。”
“啊?”袁瀟驚叫一聲,追問:“我們這樣走出去會沒事兒?”
謝寒亭瞪他一眼,“你要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他話音一落,袁瀟趕忙不再言語,拉著張晗往門外走去。他們剛一轉身,那紅衣女屍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地上的血液飛起,躥回女屍的裙襬間,而那件紅衣,幾乎是在三秒的時間裡變成了白色。束縛著她的繩子赫然斷開,啪的一聲,女屍以詭異的姿態落在了地上,並且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
聞遠清見此低垂了眉眼,方才他以為這不過是一隻老鬼,終究是鬼。現在卻發現這鬼可比想象中的厲害許多。這滿室陰氣造成的幻象,竟被他一下子打破,而且是用他體內的陽氣強行將此地陰陽調和。有陽氣的鬼,真是罕見!想必這也是他能在兩次浩劫中活下來的原因,因為夠強,夠獨特。
而這一手怕也是在告訴他,薑還是老的辣吧。他收斂起笑意,想到今晨算的一卦:蛇自西而來,纏頸做死門。怕這卦說的就是謝寒亭此人吧?
命犯情劫?有意思!他聞遠清倒要看看這個情劫到底有多厲害!
砰!張晗先撐不住暈倒了,不是他膽小,而是他真的怕鬼。
再看袁瀟,那臉色是雪上加霜,就差沒整兩個黑眼圈掛臉上,準比那謝寒亭還像鬼。
謝寒亭邁步上前,繞著那紅衣女屍轉了一圈,再低頭看向地上的好大一灘血。那血液還未凝固,不知是從女屍身上的何處流出,只見著猩紅液體沿著她白淨的腿向下,匯聚成一片。
“這是怎麼回事?”袁瀟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啞著嗓子問道。要不是他素來膽大,又被謝寒亭操練了神經,恐怕現在連站都站不住了。饒是這樣,謝寒亭看向他的目光也談不上客氣。
“姦殺。”
“什麼?!”甫一聽到這個詞,袁瀟首先感到的便是噁心。不怪他反感,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肯定希望啪啪啪的物件是情投意合並且鮮活的。此刻,他再看女屍的目光就不那麼驚恐了,一股子同情從其間流露。
“現在該怎麼辦?”袁瀟拿出手機,詢問道:“我能報警嗎?”
謝寒亭不說話,只嘴唇抿著雙目瞪著,嚇得袁瀟摸不著頭腦,只能小心翼翼地解釋:“我只是覺得她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吊著吧,那多可憐!”
“你這人還真是多管閒事!”謝寒亭又斜瞪他一眼,才恢復那一張面癱臉,“報吧。”
這邊,袁瀟打完電話,張晗就醒了,看著那一身紅衣差點沒又厥過去。
“胖子,快!快來把我眼睛給擋著!別再讓我見著這東西了!”張晗這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說起他膽小這事兒,那是有由頭的。他自小喪母,跟隨父親四海為家。父親工作忙碌,經常夜不歸宿,只能託保姆照看。那年他跟隨父親暫居成都,家中聘了一個老奶奶做保姆。誰知有一天晚上,老奶奶突發心臟病去世了。父親工作忙碌,又一時沒有找到可以代替的保姆。小張晗只能自己照顧好自己。
誰知有一天夜晚,忽然發生了一件怪事。小張晗午夜口渴,起床喝水,剛走到客廳卻聽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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