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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投向了牆壁,以至於胖子驚叫一聲時,張晗再一次暈了過去,直直地倒在胖子腿上。
“來把契約簽了吧。”謝寒亭端坐身姿,身上的中山裝面料細緻。在他前面的茶几上躺了張黃紙,上面用紅字寫了密密麻麻的字,像是漢字,又不像。胖子看了半天也不懂其意義。
“在這裡按個手印,帶血的手印。”謝寒亭在紙上的右下角點了點,胖子立刻咬破手指,往黃紙上按去。待他舉起手時,黃紙竟燃燒了起來。胖子看著那一抹黃光,心裡感嘆著神奇的世界。而他的旁邊,謝寒亭閉著眼,表情有些發冷。
過了會兒,他才開口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鬼奴。我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主子,你做不到的事情也不會讓你豁出命去做。”謝寒亭翹起二郎腿,右手靠著沙發扶手,把自己的頭撐著,配上明晃晃的月光,還真像個月下美人。
只是胖子心裡全是錢,他急不可耐地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去把那二十萬弄給我?”
謝寒亭不說話了,雙目如電地盯視著他,直盯得胖子後背發冷,才慢悠悠地罵道:“真是個狗東西!”
這話說得嚴重了,胖子聽在耳朵裡不舒坦,只是敢怒不敢言。
謝寒亭本是個鬼,一言一行卻像個人。只見他站起身,雙手理了理衣角,略微低頭道:“走吧,帶我去見那個人。”
章不凡,乃是胖子血淚史中的富二代,人稱城西天子。名號響亮,自然得益於言行駭人。他從小便知自己生在金窩窩,又是家裡的獨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做起事兒來當然沒有下限。要知道他做事的口號便是:爺有錢,爺怕誰?!
真真是十足的草包!要不得的敗家玩意兒!但誰叫他老子有錢?
不過就算他有錢,胖子也想不明白小夕,也就是他的女神,怎麼會看上這麼個蠢驢。不就是生了個好皮囊,投了個好胎嗎?或許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世道變了,而是人心難測。
胖子帶著謝寒亭剛出別墅區,便見著一輛計程車。他想招手,手卻被啪的一下拍腫了。謝寒亭幽幽地道:“都住在鬧鬼的屋子裡了,你還沒長個心眼?”
胖子盯著發紫的手背,心裡有十萬只羊駝在奔騰。這還剛籤賣身契了,就受到暴力打擊,時間久了還了得?
謝寒亭卻不看他,只望著空蕩蕩的路面道:“這世上的鬼千千萬萬,做的事兒也各有不同。這周圍地勢如同死水坑,陰氣散不去,陽氣進不來,自然是鬼魂喜歡聚集的地方。你剛才看到的計程車就不是給你們活人坐的,而是給死人,或是將死之人。你要是坐上去,怕是不能活著走下來。”
這一席話說得胖子心驚膽顫,轉念一想又不禁問道:“你不是這周圍最厲害的鬼嗎?”
謝寒亭轉頭一笑,好看的唇微張,“你不過是我的奴才,我不需為你的死活壞了其他鬼的生意。那車還會路過這裡,你要上去就請便。”
涼意這下子是從腳底心開始往上冒了,胖子什麼話都不敢多說,只乖順地站在謝寒亭的身邊,保持一拳的距離,少一分都不行。
他這番作為惹得謝寒亭心裡發笑,卻不表露出來,只正正緊緊地說:“你現在閉上眼,想著那人的模樣。”
胖子趕緊照辦,腦子裡章不凡那張惹人厭的臉出現,弄得他怒火高漲。忽然,一隻手放在了他的頭頂,冰冰涼涼。那手沒做其他的事兒,就那麼放著,卻讓胖子的腦子一下子成了空白。
隔了一會兒,謝寒亭才湊到他耳邊說道:“我不會要你的命。現在再想那人的模樣。”
胖子就像被蠱惑了一般,腦子裡自自然然地想到了章不凡,卻沒了剛才的怒火。沒想著懷著平常心去看那章不凡,還真有那麼一絲風流倜儻的味道。他的長相也說不上多賞心悅目,可那眉眼彎彎的痞樣,就是讓人覺著舒坦。
“走吧。”謝寒亭放下手,輕哼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入贅
章不凡既是城西天子,活動的地方自然離不開城西。
胖子帶著謝寒亭走了半晌才攔著輛計程車,緊趕慢趕地向某酒吧奔去。某酒吧可不是泛指哪一家酒吧,它就是個名字。據說是章不凡發小開的場子,裝修氣派豪華,裡面的靚女數不勝數。
那裡,也是胖子第一次見到章不凡,並將其打趴下的地方。按理說,他這張臉是走不進去的,恐怕還在門口就被打個半死。但胖子不怕,為啥?現在他可是有靠山的人,這靠山還不是個人!
只見到了那地兒,胖子猛吸口氣,把消瘦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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