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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蛋糕,送了我一枚生日戒指。他說,我們一人一枚,就算以後失散了,還能憑著戒指找到對方。”
許暮源邊說,邊不經意的輕撫著自己手上的空間戒指。
可是這種行為卻讓程夏神色一暗。
“你見到他的時候,看見了他手上和我一樣的戒指嗎?可惜我來晚了,就算我們一人一枚,也再找不到對方。”許暮源突然看向程夏,輕聲問道。
“見過,那枚戒指他很在乎,在乎到誰也不能碰它。”程夏突然間明白了當年的很多事,那個男人果然只屬於眼前的許暮源,他們有著相同的信物。
“你還保留著它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拿回它。”許暮源說得很誠懇。
對於這個要求,程夏卻真的無能為力,因為戒指並不在自己手中,而且,在達叔安葬滄桑時,也未能見到它。
許暮源對於這個結果,表現很十分失望,只能對程夏無力的笑笑。
坐在舒適無比的沙發之中,許暮源表情很是落寞。
程夏明白許暮源此時的感受,想安慰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一直以來,自己都以冷漠視人,這是一種自我保護,但久而久之,真的會讓人忘記該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
許暮源在某種程度上,真的和滄海很像。燦爛的笑容,賣弄玄機的語言,一副老好人的模樣,骨子裡卻冷漠異常。
看著許暮源無精打采的樣子,程夏第一次主動坐在許暮源身邊,手掌輕輕拍在許暮源肩膀,給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別這樣,他不在了,但你還活著。”
“我想找回那枚戒指,你會幫我嗎?”許暮源突然間抬頭看向程夏,正色問道。
程夏頭一次看到許暮源如此認真的眼神,心中微微有些觸動。
為自己,也為他們的終身遺憾。
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這個要求。
許暮源見此情景,立刻一把抓住程夏雙手,力氣很大,程夏微微有些吃痛。
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這麼一個人陪在身邊,為了對方,可以拋開自己所有偽裝。
這念頭在程夏腦中只是一閃而過,看著許暮源,程夏第一次覺得這男人也不是那麼令人討厭,至少他的感情很認真。
這天夜裡,程夏與許暮源喝了很多酒,喝到程夏有了醉意,喝到許暮源連話都說不利索。
兩個大男人最後也不知怎麼睡上床的。
第二天一早,程夏最先醒來。
睜開雙眼便發現自己不是在家中,於是立刻坐起身來,警覺的看向四周。
還記得昨天夜裡是和許暮源喝酒,醒了之後兩個人便……
低頭一看,果然,許暮源正呼呼的睡在自己身邊。
床不大,許暮源側著身子面向自己,床被自己佔了三分之二,而許暮源則委委屈屈的側身而睡。
見這種情況,程夏倒也放鬆下來。
想想也覺得有趣,自己和許暮源同睡一張床,蓋同一床被子,這是十五年來,自己第一次和旁人這麼親密吧。
程夏突然之間一個人笑了,不再冷漠也不再譏諷,暖暖的笑容第一次在這男人臉上看到,很讓人舒服的乾淨笑容。
突然之間心血來潮,程夏輕輕的將許暮源身子放正,坐在床邊高居臨下的看著許暮源睡得深沉的臉。
黑色的短髮有些雜亂了,像只凌亂的黑迪獸。
濃眉大眼不像個壞人,但心眼極多,不是算計別人,就是擔心別人算計自己,說他聰明,卻又不夠大氣。
鼻子很挺,下巴上剛長出不久的胡茬子,更是增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這種男人很招女人喜歡,也不知道他以後會找個怎樣的妻子陪在身邊。
突然之間,熟睡的許暮源不安份的動了動,身上的獸皮被子滑落到床的一邊。
程夏這才發現,許暮源這傢伙居然是脫了上衣睡的。
身板看上去並不太強壯,但是程夏明白許暮源這一身不顯眼的肌肉到底蘊藏了多大的能量。
和自己過招能不落下風,和異獸相峙能立於不敗,這個人的危險性遠比看上去的強得多。
小麥色的面板看上去沒經歷過多少風雨,但是胸口上也有幾道舊傷口留下的痕跡,卻都不致命。看來他過去也是個不安分的男人。
手臂上有一道黑色的紋身,程夏大概知道這是個外文的詞語,卻不懂什麼意思。
手指輕輕劃過那個詞語,程夏突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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