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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醫生既然是黑田的一份子,也應該為了黑田的安定著想,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我不管你這樣做的理由是為了得到些什麼,但是一但觸用黑田的底線,任何人都不可饒恕。”程夏直視許暮源雙眼冷冷說道。
“到底是黑田的底線,還是二位隊長的底線?”許暮源湊向程夏耳際,輕聲說道。
今日的談話,註定了不歡而散。
程夏此次前來,的確有些衝動。
並不是司天奇對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在經過許暮源石屋時,聽到了屋內那對兄弟的對話。
“天悅,你這麼做太傻了。”司天奇站在弟弟身前,皺著眉說道。
“他又沒對我怎麼樣!”天悅好像並不滿哥哥的說法,大聲的反駁著。
“我知道你留下,是為了替哥哥看緊許暮源,可是……”司天奇十分緊張天悅,但他沒有說完,但便天悅打斷。
“許醫生不是壞人,他也不會對我做什麼!”司天悅好像十分厭惡大哥的這番說辭。
“司天悅!你清醒一點好不好,許暮源他是什麼人?他有什麼目的?你哪一樣明白?”司天奇語氣陡然高調幾分。
突然間,兩人都陷入沉默之中,有一段時間,程夏沒有聽到屋內的任何聲音。
“哥……這麼多年來,都是你在保護我。為了我這個沒用的弟弟,你受了很多苦,可是那個壞人已經死了,我……我不想你再這樣不開心下去。”
“許暮源是不是好人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回到以前那種連走路都辦不到的狀態。許醫生他是來路不明,他是別有用心,但是,我相信他不會像十五年前那個人一樣,將基地當作貨品,一點一點吞噬掉。”
“我不想跟你回家,因為我想你找到屬於自己的生活。心裡如果全裝著弟弟,以後都找不到相愛的人,我可就成了大壞蛋。連天上的爸爸都不會原諒我的。”
司天悅的話讓司大隊長無言以對。
不是自己弟弟傻,而是自己還不明白。
時間真是一劑讓人又愛又恨的靈藥,不知不覺中,那個需要自己時刻保護的小人兒已經長大,而且還選擇了一條自己連阻止都困難的路途去行走。
這種感覺,很微妙。
欣慰卻失落。
只是……十五年前那些事,卻有如夢魘,始終縈繞在心頭,並未隨時間的流逝而淡去。
接下來的話,程夏並未多聽,若是被司天奇發現自己在外偷聽,這始終不是件好事。
對於司天奇的過去,程夏雖未親眼看見,卻早有耳聞。
當時基地的掌權者與他的確是有些說清道不明的關係。
人生在世,總會為了種種目的,去做一些違心的事,程夏不會不懂。
但是,司天悅話中的“十五年前那個人,將基地當作貨品,一點一點吞噬掉。”這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當初發生的一切,還有自己不曾知曉的部份?
只要是與那個人有關的事,程夏就無法迴避。
越是在乎一個人,越是不容許旁人對他的質疑,特別是死亡已經將對方帶走。
懷著種種疑問,程夏想到了許暮源。
同樣是來路不明,同樣身懷神奇能力,同樣狡詐。
難道他們會有什麼聯絡?
十五年前的一幕幕重新在程夏心中上演,可越是回想,越是覺得疑點重重,心中總有一種感覺,那個人並沒有真的離開這個世界。
當一個人心煩意亂時,是無法真正冷靜思考的。
程夏不反感許暮源陰謀陽謀,但他不該連司天悅也牽連進來,難道惹惱司天奇對他而言會有任務好處?
司天奇當年肯為弟弟做當那種程度,如今也敢對許暮源痛下殺手。
有能力是件好事,但是濫用能力引來殺身之禍這也不是不可能,程夏此次前來,只是為了警告某位自視不凡的“超人”,萬事,要留有餘地。
十五年前那位不曾讓自己省心,沒想十五年後這一位,同樣不知分寸。
可自己偏偏再次欠上了那還也還不上的人情。
“程隊,你會下棋嗎?”突然之間,許暮源說出這樣一句話。
“什麼棋?”程夏皺著眉回答。
許暮源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用手掌在石桌上一抹,隨即在手掌之下神奇的出現了一副象棋。
“楚河漢界,九縱十橫。”許暮源看著已經擺好棋子的棋盤,輕聲說道:“馬走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