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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辣椒小姐，你是指那個門限權的事情嗎？”吃完盤子裡的培根，端起杯子裡果汁灌了幾口才終於讓嘴巴有空閒的託尼轉頭看向她。

“是的，你什麼時候改了一個管家？還有，這位賈維斯先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不是以前那些……”

“我這段時間太忙了，忘記通知你了，還有你也幫我通知羅迪上校這件事情吧。”託尼淡定的拿起餐巾擦乾淨嘴角，想了想十分認真的說：“還是不用了，凡正我等會兒也會遇到他的，還是我來說吧。親愛的波茲小姐，這位是賈維斯，我的結婚物件，他現在和我一樣擁有這幢別墅的最高許可權，因為，他不喜歡有太多人進到家裡面，所以，把所有人的許可權都更改了，如果，你下次有什麼事情需要找我的話，事先給個電話或者賈維斯就可以了。”

“你在開玩笑吧！”一臉震驚的秘書小姐。

“我可沒有開玩笑。”託尼攤了攤手，無辜的說，他可從來都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

“賈維斯，波茲小姐你應該已經認識了吧？”

目光掃了一眼，站在餐桌邊上還沒有恢復過來的人，“當然了。”

“好了，波茲小姐有什麼事情嗎？”託尼可不喜歡賈維斯繼續看著一位性感火辣的美女，就算她是自己的最得力的秘書也一樣。

“……”

波茲小姐機械的把手上的檔案遞給了託尼，好像還是沒有從聽到這個訊息的複雜心情裡面恢復過來，努力壓抑住心裡面莫名的一絲難過，波茲小姐迅速露出了一個職業的笑容和工作態度。

“好的，親愛的老闆您現在應該要出發去機場了，羅迪上校已經在那裡等候著您了。還有，波洛克的畫你還要不要？”

“是不是他的春季成熟期的代表作？”

“託尼，‘春季’只是東安普頓的一個地方名，他在那裡工作生活過而已，不是一個季節的名稱。”賈維斯淡淡的接過託尼的話說下去。

“所以說？”

“所以說，我想你最好把它買下來送給波茲小姐當生日禮物。”賈維斯看了一眼波茲小姐，解釋了一句：“我看過你的資料，生日快樂。”

“呃，就是價格有些貴的離譜。”

“價格不是問題，只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嗎？”

“是的，我想去年的時候也是在這一天，不是嗎？”波茲小姐攤攤手，她從來都沒有指望過託尼這位老闆會記得她這個下屬每年的生日，不過，還是覺得有些小小的傷心。現在，連那個託尼的結婚物件賈維斯只看了一遍資料就記住了她的生日，她這個老闆是有多失敗！

“好吧，這份禮物你滿意嗎？”前面說過，託尼對於為他工作的員工總是很慷慨大方的，對於自己的得力助手更是如此。

“相當滿意。”波茲小姐笑著回答，繼續報告著託尼接下來的行程，“還有今年六月份麻省理工學院邀請您出席母校的畢業典禮演講……”

“這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吧？哦，別拿那麼遙遠的事情來催我？”

“因為學校在催我，而我幫你答應了。”

“先幫我頂著，最起碼等我回來再跟我提這件事情　。”

客廳裡面兩個人的討論在繼續，而賈維斯走到了落地窗前靜靜的抬頭看向海面晴朗的天空，難得的思維發散了開來。

麻省理工學院……似乎是一個昨天才提到的名字，可是，現卻相隔了遙遠的十五年了，賈維斯還記得他們在艾梅斯頓畢業之前，託尼和他一起商量好了向伯納德老師申請跳級去麻省理工學院的，本來，一切都可以隨著他們的計劃進行的，他也不會和託尼平白多出整整十五的空白出來，可是，那一場爆炸徹底的毀掉了他重生以來的一切，生活、親人、託尼甚至生命。

有時候，就算沒有多少情緒的賈維斯也會覺得心存一絲怨恨，可是，他只能把這絲情緒深深的埋進心底，不能讓託尼發現，他從來沒有怪過託尼，但是，他知道這些年以來託尼內心裡的愧疚都已經快要把他有壓垮了，所以，他更加不能透露出來加重託尼的心理負擔。這些年，他知道託尼已經為他做得夠多了，人生有幾個十五年可以這麼無私的為另一個人做出這一切呢？

“好的，還有在上飛機前請把這些檔案簽了，這些檔案都堆了兩天了。”

“最後祝你的阿富汗之行順利。”波茲小姐表示她的工作已經做完了，收拾好託尼剛剛簽好的檔案，她現在可以離開了。

託尼奇怪的問自己的秘書小姐：“你好像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