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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削,不是剁。其實藏香豬一般為了保住它特有香味,都用鋼絲勒死。炎顓知道,但嫌麻煩,反正總要剖開。
阿福飛快接住飛出的豬頭,尖頭利落地把塑膠桶頂到豬脖頸前,接住了洶湧流出的豬血。
簫和抹了抹臉上被噴濺到的豬血,拒絕低頭去看自己的衣褲。他告訴自己他很鎮定。
不過是一隻豬而已。雖然這頭豬長得不太像豬。
肉聯廠天天都在殺豬,我們家殺一隻算啥?
不過就是殺得野蠻了點,不過就是叫得難聽了點, 不過就噴了點血嘛。想當初小炎在CED大戰怪物群,不也一樣殺了不少,那時也沒覺得怎麼嘛。
簫和,這個從來以陰人為主,主張殺人不見血的小人在見識到一場血淋林的殺豬場景時,腿軟了。
炎顓掏出豬心,很大方地分了一半給阿福。阿福舔了舔嘴唇,開開心心地接了過去。
兩隻野獸大嘴一張,就這麼把血淋淋、熱乎乎、甚至還在跳動豬心塞進了嘴裡。
大量鮮血從兩隻野獸口角流下,阿福吃的津津有味,吃完了還舔了舔手指。炎顓就顯得大氣多了,一抹嘴繼續往豬肚子裡掏。
簫和「咕咚」一下倒在了草地上。
簫和一睜眼就看到家小炎一絲不掛大咧咧地斜躺在床上。
黑色床單、黑色被罩,年輕結實充滿爆發力的赤裸身軀。
簫和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就飄到了男人微微張開的胯間。那裡,一條肉乎乎大蟲蟄伏其中,異樣肉刺如今就像一顆一顆小小的突起遍佈在的肉蟲上。這麼一根玩意兒絕對稱不上賞心悅目,尤其深知其功能的自己,可是……
他的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快,臉為什麼這麼熱?
「咕咚。」又是一口口水下肚。
炎顓懶洋洋地伸出手指在簫和臉上畫了一圈:「醒了?」
「嗯。我怎麼了?」簫和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好像昏了過去?昏?他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柔弱小女人才會有的行為?
「嚇昏了。」炎顓捏捏他的臉,順手把他臉上的鬍渣全部抹掉。
「那是不可能的事!」簫和坐起身, 一巴掌開啟騷擾自己的爪子,斬釘截鐵地道。
「過來。」炎顓的眼眸暗了暗。
簫和鼓足勇氣轉過臉,再次宣告道:「我沒有嚇昏,只是困了。在你回來之前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炎顓不說話,只是凝望著他。
簫和……努力不讓自己心跳得太厲害。這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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