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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門前是一堵當做門屏的矮牆,繞過矮牆,看到一個類似四合院的天井,高城一時沒搞清他們去哪個房間了,正自猶豫,三子從門外進來,看了高城一眼,和他並排站在庭院。
高城一愣:“他們去哪個屋了?”
“我,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高城驚訝。
“我我也是第一次來……”
高城皺皺眉,扭頭看後面進來的兩個小廝,兩人看了高城一眼,用手指指東面的房間,說了一句西域話,轉身從南邊牆壁的角落轉到後院去了。
高城走向東面的房間,沒聽到什麼人聲,只好推開門進去,很普通的房間,沒有人,高城愣了一下,醒悟到這裡有暗門,於是沿著牆找,三子進了這個屋子,忽然就好像找到組織,伸手去摸牆上一根掛著乾菜的竹籤子,用力一拔,地上出現一個黑黝黝的地洞,高城頓悟,原來他們的暗門是在地上,恐怕當初自己住在沁玉那裡,也是這樣的暗門,怪不得自己在牆上摸來摸去都找不到暗門所在。
三子率先跳下暗門,高城猶豫了一下,也跳下去,看到三子站在地洞旁看著他,似乎篤定他會下來一樣,三子在牆上拍了一下,暗門關閉,兩人全靠著牆上昏暗的油燈往前走,走了一段,忽然前面傳來說話聲,三子加快腳步,轉了一個彎,看到馬兒在門口守著,看到他們,回頭敲了身後的木門兩下,然後推開門,高城走去,門又關上,三子和馬兒都沒進來。
屋子裡燈燭耀眼,梁成遠坐在床頭,紅衣女子就靠在他懷裡,衣衫半褪,露出雪白香肩和一條柔若無骨的手臂,高城急忙撇開頭,呂天手中拿著一把銀針正在往女子胳膊上針灸,那女子正用生硬的中原話和他們說話。
高城自幼守禮,七歲男女不同席,高城成年後並非未嘗男女之事,也僅僅是家裡的兩個伺候他的通房大丫頭有過那麼幾回,平時也沒有王族公子那種眠花宿柳的習慣,此刻看到一個陌生女子赤裸著胳膊,下意識的轉過臉,坐到另一邊的桌子邊,側臉對著他們,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的燈燭。
那女子絮絮叨叨的說:“你答應我的事,不會反悔吧?”
梁成遠溫和的說:“我答應女人的事,從未反悔過!”
“那你什麼時候隨我回大宛?”女子口音拗口。
“如今時機未到,我定會選個良辰吉日……”梁成遠話語中帶上幾絲笑意。
那女子也笑了,銀鈴一般:“你說,我信!只是怕你看到我姐姐,被迷惑了也不一定!”
“在我眼裡,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的!”梁成遠笑的意味深長。
高城忽的一下站起來,把屋裡的三個人嚇了一跳,紅衣女子忽然對梁成遠說:“你的這個隨從,沒禮貌!”
“誰,誰是他隨從!”高城心裡憋著一股火,其實從一個多月前就憋著了,這會兒那把火已經把他燒的快瘋了,他猛然走到梁成遠身邊,狠狠的說:“你,一會兒出來,我在院子裡等你!”說完轉身走出房門。呂天回頭看了高城離去的背影一眼,低聲說:“你就惹禍上身吧!”
紅衣女子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那個,不是隨從,是你的,你的人?”
梁成遠明白這個蟬封公主雖然大概明白意思,卻表達不出來,也只是笑笑。
蟬封公主可不幹了,對梁成遠追問:“就是吧?我聽說你們那邊有一種男人,就像侍妾一樣,是叫小倌的吧……”
梁成遠臉色一沉,眼底閃過一絲怒意,聲音冷了幾分:“他不是小倌,他是個英雄,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而且……也不是我的人!”
蟬封公主哼了一聲:“中原人,說的,和想的,不一樣,他……看到你,我,這樣,生氣,是吃醋了!”
梁成遠看了一眼早就關閉的木門,輕嘆一聲,聲音低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帶走:“我怎麼能把他留在身邊,拔了翎毛的蒼鷹,就不再是天空的霸主,關在鐵籠子的猛虎,也不再是森林之王!”
呂天翻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把最後一根針扎進去,起身拍拍手,幫著梁成遠把蟬封公主放到床上,淡淡的說:“去吧,他在等你!”
第26章 (六)
梁成遠從暗室走出來,開啟房門,被午後強烈的陽光照花了眼,忍不住用手遮擋了一下,細細碎碎的陽光就從指縫間漏在臉上,梁成遠眯著眼睛看向庭院,院中種著兩顆沙漠邊上很常見的胡楊樹,有人照顧自然是比沙漠中枯黃的樣子好看不少,樹幹筆直,樹葉繁茂,樹下站著一個腰板挺得筆直的男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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