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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著高大雄偉的如來金身像,寶相莊嚴光華奪目與年久破敗的古寺形成對比。
經過阿泉的引薦,楊甫承等人向長老表明來意。與長老交談後才知道這座古廟始建於宋朝,由當時臨安的一位大善人出資修建。雖然香火不旺,但也修補補延續至今,目前寺內只餘下五位老僧,只怕這也是最後一代了。
陳清再一次拿出寶函的照片給長老看,長老卻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楊甫承問長老有無聽過關於寺內有關地宮的傳說?長老也說不知。
之後他們在古寺內外查探,當走到後院處,發現那邊的院牆已經塌了,外面是一片荒地枯萎的秋草覆蓋其上,應該是古寺之前各種廟堂的地基。靠近山邊上有一殘破的堵矮牆,矮牆之下鋪了很大的石板,中間似乎有個洞。
楊甫承似乎想到什麼走到那牆下去仔細檢視。
徐濤問:“這個洞是幹什麼的?”
長老說:“是山下村民的地窖,把一些東西儲存在裡面?”
一會兒,楊甫承忽然擊掌,用手在那堵牆上上下比劃,一臉興奮的問:“這上面以前是不是有一座塔?”
“對的!”
“那這個地窖是村民們挖的嗎?”
“那倒不是,當時這座塔是隨古寺一起建成的,後來在民國年間倒塌的。這裡面的洞是塔倒的時候才發現,後來才被當作地窖用的。”
楊甫承又一次擊掌說:“那就對了,這個洞就是通往地宮的入口阿!”
楊甫承走到洞口問:“能開啟嗎?”
長老點頭說:“可以的。”
楊甫承與陳清還有徐濤三人將封住洞口的沙土的木板挖開,裡面出現一排往下的階梯。徐濤迫不及待的想往下走,被陳清一把拉住。
“小心裡面缺氧,或者硫化氫中毒。”
長老說:“沒事的,前幾天還有人下去過。”
徐濤偏過頭對陳清做個鬼臉,立馬從他手中掙脫往下走去。楊甫承隨後進去,陳清又問了長老是哪些人進過地窖。長老說都是山下的村民,陳清覺得沒什麼可疑,也跟著進了地窖。
這個洞穴離地面差不多兩米多深,裡面漆黑一片,楊甫承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可惜只帶了一隻,他一馬當先走在前頭,後面的兩人也能借著洞內牆壁反射的光線來前行。陳清拉著徐濤的雙肩揹包不放,以免他魯莽行事。
洞的縱深不長,一眼能望的到頭,地上放了許多蔬菜瓜果糖罐。楊甫承走到洞的盡頭,那裡有一堵磚石壘起的牆壁。他不時的用手觸控或敲打著。
洞內不時有滴水聲響起,應該是從頂上滴落的。陳清走在最後面,他走著走著,忽然發現有個東西打到鼻尖上。他抬頭看,只見一個黑色的東西好像被粗布裹著,在往上赫然是一隻白慘慘的臉孔在他頭頂懸著,那種石膏似的白色與黑暗格格不入顯得十分詭異。蓬亂的長髮蓋著慘白的臉部和頸脖上,舌頭伸出口外,兩隻眼珠凸起。陳清心中一震,往後退了半步,視線繞過眼前的懸屍,只見灰濛濛的洞穴頂上掛滿這樣死屍。他連忙拉前面的徐濤,可是拉了兩下發發現前面那個根本不是徐濤的揹包。他瞬間感到手掌的寒冷,似乎抓著一根冰冷的橡膠棒。前面的人轉過頭來,慘白的面孔,在昏暗的燈光下又是那副詭異的笑臉出現在陳清眼前。他腿一軟,跌坐在地上。那張慘白的臉以不可思議的三百六十度轉動後開始向他靠近,陳清雖然知道這是幻覺但也忍不住在地上雙腿並用的往後退。此時他才發現地上一片溼滑,褲子全都浸溼了,他的手摸到的地板溼冷又滑膩。這讓他想起那天,血水和脂肪混合的被子。
似乎被什麼引誘一樣,他在後退間隙捏起手指聞了一下,瞬間一股領人作嘔的油腥味衝入他的鼻腔。陳清想用手掌捂住口鼻,又發現手上全是那種味道,也就在這一瞬間,那張慘白的面孔出現在他眼前,幾乎額頭抵著額頭。陳清一驚,連忙往邊上避讓,不料卻一頭栽入一堆“淤泥”裡。瞬間那種油膩的腥臭味將他包圍著,陳清掙扎著爬出來將周身粘膩的東西全部扒開,才發現這是一堆內臟,心肝脾肺腎,應有盡有,甚至還有泛著油光的大腸,那種溼淋淋液體將微弱的光線反射出來顯得整條腸子油光可鑑。
陳清實在忍受不住開始嘔吐,那隻臉卻不知道去了哪兒,只看見四處升起綠瑩瑩的磷火,整個洞穴的樣貌開始映入陳清的眼簾。整個洞內好像屠宰場一般,頂上掛滿了等待分解的屍體,地下則堆蠻了內臟和屍塊。還有一處堆起一摞小山似的人頭……
不知隔了多久,陳清再次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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