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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來看,我個人認為酒後亂性的說法過於牽強。”
“……”那人沉默下來,唯有淡淡的呼吸讓陳銘遠知道他還在聽。
陳銘遠接著說:“我現在的案子牽扯到幾條人命,你若是想到什麼,不妨說一下,有用沒用都沒關係……”
話沒說完,那邊突然低低地哭起來。
陳銘遠停下來,聽他哭。
江才民哭了十多分鐘後終於停止抽噎,飛快地說:“我兒子死了!”說完便切斷了通話。
這是什麼意思?陳銘遠決定親自去E市求實。
他趁著調班的時間,買了張去E市的火車票前往江才民上班的小工廠。去了才知道,他打電話給江才民的當天,江才民向廠裡提了辭職,手機號也換了,人也從出租屋裡搬了出去。
難道他是在躲著自己?陳銘遠隱隱覺得,江才民的案子不是一般的強|奸案那麼簡單。如果只是一般的案子,現在江才民已經服完刑,完全沒必要再躲著警察。
陳銘遠越發在意江才民最後那句話的意思,多方打聽一番後,前往多年前江才民居住的筒子樓。
正待拆近的筒子樓裡留下來的多半是窮困老人,其中有位大爺,耳聾眼花,記性也不好,偏偏拉著陳銘遠很健談。
“你說江才民的兒子?死啦!死啦好多年啦!那孩子死的時候才十來歲,圓圓的腦袋,可討人喜歡了。不瞞你說,我經常為了摸他那顆光腦袋,拿點糖果給他吃!”說著捂著嘴吃吃地笑起來。
一旁的老伴忍不住拍他:“行了行了,一把年紀了,也不臊!快回去吃飯,別影響人家警察同志辦案!”
陳銘遠連忙問:“那孩子怎麼死的?”
正準備起身回房的老大爺聽他這麼問,又停下來,回頭說:“說是發燒燒死的。不過我看著不像!”
“怎麼說?”
“那孩子的死來得突然,說發燒就燒,還沒來得及送醫院就過去了!可是這些不可疑,可疑的是,那孩子死前三天都沒有出現過!”
“沒出現過,是說他一直呆在家裡沒出過門嗎?”
“家裡?那怎麼可能!”老大爺的眼睛瞪起來,“這筒子樓根本不隔音,那孩子嗓門兒大著呢,說什麼外面都一清二楚,在不在家,我還不知道!”
“你知道你就知道!”老伴馬上嘲諷他,“都幾十年的事了,你還知道了!去去去,
別亂開黃腔影響人家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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