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把的麻煩。
文樞指尖虛劃抖出一方絲帛,帛上橫豎交錯密密麻麻繪了各形記號。
說起來之前連日的忙碌就是為了趕製這張地圖——天庭關於魔界的詳盡資料本是少之又少,魔都緒方的就更是鳳毛麟角,以至於他不得不從眾仙口中以及各類書冊中親自蒐集整理。
文樞對著地圖,一邊左右環顧,他現在要做的,一要校驗地圖,再者需探清魔都裡的守衛佈置換崗情況,好擬出接下來的潛逃計劃,當然如果能摸到勾陳被關的具體位置就更好了。
他現在這樣的身份剛好,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迷路是最好的藉口,一介女流之輩,也教人多生不了多少警惕。
走了約莫炷香時間,文樞大感奇怪,這樣的守衛,與之魔尊的警惕相比……似乎鬆懈的有些失常?
文樞正琢磨,忽聽近旁的殿室內傳出輕微動靜,文樞屏息,矮□形仔細分辨,準備找準時機悄悄退進暗處。
“啊……不……你嗯……”四下一時寂靜,低低的呻吟便伴隨著淫靡的聲響隱隱約約透了出來,驚壞了蹲在門外的文樞。
文樞覺得蹲牆角聽這種事實在是缺德帶損,暗道罪過,悄聲退開幾步準備速速離開,忽然身形一頓——
這聲音,聽著好生耳熟,倒像是……魔尊?
低頭看看手中的地圖,這處確實是魔尊的寢殿,真的是他?
文樞又是一驚,那樣一個人,倒真想不出來……難怪那麼多仙子他一個也沒挑中!
說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居然能讓魔尊這樣的人甘心屈於人下。
文樞正琢磨,一時不察有人靠近,被人一把抓住手腕,帶著跑開老遠。
待得看清眼前的人,文樞發現卻是個不認識的魔族少年,看打扮,應該是小侍一類。
眼前的人狠狠瞪了文樞一眼,“大半夜的你瞎跑什麼?還非抽我當值的時候……”
文樞正想解釋,對方顯然根本沒準備聽,只繼續道,“念你初來,不懂規矩,今次就算了。你且記好了,尊上與主將大人獨處時都是不準旁人靠近的,尊上要是發起火來那是要命的。”
“主將大人?”
“就是你們天界那個頂沒用的主將!真不知道尊上怎麼就……行了行了,哪來的趕快回去吧!大晚上的別再瞎出來轉悠。”說著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開始趕人。
文樞渾渾噩噩地往前走,機械地邁著雙腿,他不知道他走在哪裡又要去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腦子裡不斷的浮現著兩具□交纏的身體……
是勾陳,居然是勾陳!跟魔尊在一起的居然是勾陳!
什麼戰敗被俘,原來都是陰謀,一個騙盡世人的陰謀!
是啊,憑勾陳的本事,若非自願,又怎麼可能隨便受制於人?他還在那瞎擔心,他卻在這過的這樣好,哪裡還需要他來救!
文樞垂眼,盯著裙幅上大朵大朵的金絲牡丹,只覺得可笑。
他從來都是最會自作多情的那一個,無能無用,不知廉恥,投懷送抱……
他是全天下最會作踐自己的人!
指甲嵌進掌心,卻蓋不過內心的痛楚。
他這是怎麼了,這種事又不是第一回。
放輕鬆,冷靜下來。
不是說好了,忘掉這個人,從今以後,學著一個人……他又不是他的誰,他還在在意什麼?
慢慢的,慢慢的,忘記那三百年,忘記祿景,一切就都會好起來的……
文樞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卻覺得胸肋間一陣一陣的悶痛,那種疼自肺腑,疼進筋骨的痛苦,久久不能消散。
好累,只是簡簡單單喜歡上一個人而已……
……
有什麼從眼中滿溢而出,劃過臉頰,滾燙……
作者有話要說:吾輩是有多苦逼啊,昨晚一直寫呀寫,寫到今天早上,尼瑪就差最後一點點啊,尼瑪突然停電啊,尼瑪還好是筆記本啊,不然苦逼的就神馬都沒有了呀~~~~
結果這電就一直停啊停,一直停到晚上呀,現在終於寫完了呀~~癱地~
12
12、終章 。。。
午後的陽光,不似日出時的嬌嫩,也沒有日落時的蒼涼,溫軟愜意,帶著點慵懶,映的一湖波光粼粼的都帶上了饜足。湖上四散著幾株蓮花,青白藕粉,蓮葉田田。
湖邊一個八角清涼亭,亭中一人負手而立,玄衣玉帶,頭上束髮的白玉簪子,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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