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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衍生萬物的根本。而三角行的大廳更有利於磁場的湧動。
這裡是個設計精巧的祭壇,雖不知跟卜恰�宓謀繞鵠垂πг趺囪���勐T�窬�允槍揮昧恕R膊恢�ㄔ煺呤俏�紊販芽嘈牡亟ㄔ煺庾�撈場�
拓跋嗣,你究竟想幹什麼?
他那地面上越燒越旺的詭異火苗一下子燒斷了纏繞在水根胳膊上的蠶絲,孩子直直地往火堆上落下去。
幸好紹及時地躍起,將他接住,不然小水根就要跟馮局長拼一拼誰的肉質嬌嫩了。
而馮局長在火苗升起的那一刻,立刻嗷地一聲躲到大廳陰暗的角落裡瑟瑟發抖,鬼魅般的速度似乎凝滯了不少。看來烤肉馮對火算是留下病根了。
紹見機不可失,衝到馮局長的近前,搶過了他手裡的盒子。馮局長還想反抗,可惜被紹一揚手就打落進了水中。
這下烤肉可入了味兒了!馮局長在鹹水中痛苦地嘶叫翻騰,嚇得廣勝趕緊上了岸。
紹沒有再去看馮局長,他猶豫地摸出了第三把鑰匙,猛地躍起,將鑰匙插在了鎖眼之中。
隨著暗鎖被開啟,那兩個合抱的大樹分為兩半,一道鐵索垂落了下來。
紹抱起正拼命咳嗽的水根,抓起鐵索一提力氣,躍了上去。
自打進了這隱藏在懸空寺後的密洞裡,沒有一處地方是讓人舒服的。可是當躍上天棚後,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眼前豁然開朗,這裡好似離開了石窟,來到了一處斷崖的邊沿。
頭上是藍天,腳下是草地,甚至嗅到風中飄來的草香,而有幾隻俊逸的雄鷹不時在懸崖下盤旋鳴叫。
拓跋紹覺得這裡的一草一木特別的熟悉。
對了,千年前父王要在金龍峽劈山開道時,他曾跟隨王兄站在這座斷崖邊監督工匠的進度。
而此時在斷崖邊,坐著一個人,他將兩隻腿懸在了斷崖的邊沿,低著頭靜靜地翻閱著手裡的書。
當紹跟水根躍上來時,他慢慢地合上了手中的書頁,抬手摘下了架在鼻子上的眼鏡,陽光打在他略顯蒼白的面板上,似乎透著瓷白的螢光,他用手遮住刺過來的陽光,微微眯起了眼兒,抿嘴含蓄地一笑:“你來了?”
紹與水根都呆愣在那,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名在卜恰�逑�У男×翰┦俊�
這個書呆子似木訥的人,摘掉眼鏡後,居然如蒙塵的明珠一樣投射出奪目的光彩,那種韻味是浸入骨髓,無法言喻的。
紹情不自禁地喊道:“萬兒……”
梁博士穩穩地站起身來,向紹走來,右手慢慢地伸了出來。
那熟悉的微笑,眼中的水光,都讓紹情緒變得亢奮起來。他也急切地伸出了手。
可是清河王卻撲了個空,萬人的手撫上了水根錯愕的臉。“你來了?嗣兒”
四十九
那略顯冰涼的手指拂過臉頰時,水根就好像是響尾蛇纏繞住的青蛙似的,想要躲避卻渾身動彈不得。
不過水根還是有眼角掃了下紹的表情。怎麼形容呢……像被剷車鏟壞了的路面……水根實在是語言太貧乏,憋了半天就想出了這麼一句。
難怪弟弟表情龜裂,你說七扭八拐地來到這峭壁之上,好不容易跟老情兒見面了。一下沒親熱著,倒生生便宜了自己,這得受多大委屈啊!
水根覺得自己這輩子應該有點當哥的樣兒。
想到這,王兄小心翼翼地避開梁博士的手指,躲到了紹的後面說:“那個……你們倆慢慢聊,要不我先下去等著你們?
梁博士只是無奈地微微一笑,你別說,這輩子雖沒有長得閉月羞花,但畢竟是博士出身,儒雅的氣質也是蠻耐看的。
現在梁博士就這麼斯斯文文地又伸出手來:“把盒子給我。”
這回是衝著紹說話了。
紹冷靜下來,兩隻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梁博士,沉聲問道:“你是否曾對我下蠱?”
梁博士沒說話,憂鬱地耷拉下眼皮,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就這表情,水根同學太熟悉了。小時候被戴鵬他們幾個孫子告黑狀時,每次小根兒憤憤不平地跟老師反駁戴公子的謊言,那孫子就癟著嘴,這副委屈在心口難開的賤樣兒。
孩子一直覺得這是撒謊的最高境界——此時無聲勝有聲。
果然紹就吃這套,呆立在那不動,估計腦子裡的漿糊又開了幾個水滾兒。
梁博士,不,現在應該叫萬人,輕輕地觸碰著紹的眉眼,憂鬱地說道:“掃帚頭,你還記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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