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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也感覺到了水根激烈的反應,立刻心領神會地扒開了王兄的褲衩,將小王兄握在手裡細細地把玩愛撫。
火車上的姦情正熾。包廂門忽然被人大力的敲得咚咚直響。
紹沒搭理,繼續要弄,水根急得一抬腿踹到了紹的肚子上:“趕緊開門去!”
紹冷哼了聲,又猥褻地頂了下水根,才做起身來,慢慢悠悠地整理衣服。
水根蹦到地上,三倆下穿好褲子後,就開啟了包廂的門。
他本以為是列車員檢票呢,可當把門開啟時,眼前的人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廣勝,那個不知是死是活的黑社會大哥正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瞪著他。
五十二
“鬼……鬼……”水根指著廣勝嚇得結結巴巴的。
廣勝猛一推水根:“鬼你媽個蛋!你們倆也太他媽缺德了!把我一個人甩在那個鬼地方不說,還他媽把我的錢都給卷跑了!”
聽到這,水根倒是放下一半的心,知道要錢的肯定是人啦!
不過這廣勝是怎麼從密室中逃出來的?
廣勝先一屁股坐在了軟臥上,也不知從哪找來的髒褲子,屁股上能掛二斤油,一下子就把雪白的床單上坐出個黑印子出來。
他氣哼哼地伸手指了指拓跋紹,可話到了嘴邊立刻降了一個音調:“你……你把我的錢拿出來。”
紹半靠在軟臥上,看都不看廣勝一眼。老大的火漸漸壓不住了,也不管眼前這位是什麼妖魔鬼怪了,又提高了嗓門嚷道:“別以為你不是人,我就怕你了!你以為你還能蹦躂幾天啊!等到了呼倫貝爾……哼!”
紹猛的一抬眼皮:“呼倫貝爾怎麼了?你又是怎麼從洞裡出來的。”
廣勝看紹這架勢,是不打算把到嘴的肥肉吐出來了,於是轉了幾下眼珠,一眼掃到了地上扔的那把水果刀,上前一個竄步拾起刀後,拉過在一旁的水根,小刀就架到了倒黴孩子的脖子上。
“把錢拿出來,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要不然,老子孤家寡人一個,也豁出去了,就來個魚死網破……”
接下來,黑社會老大就徹底領略了啥叫種族的差異,凡人的悲哀了。
還沒等他把那個“破”字說全了呢,紹一抬手,一團鬼火就襲向了廣勝的面門。大哥被燎得連連後退,小刀飛了,人質也跑了。
紹接住了刀,一腳把廣勝踹到了地上,拿鋒利的刀刃在廣勝的喉結上來回畫圈:“大哥,這回你該好好說說是怎麼逃出來的了吧!“
剛廣勝嚥了咽吐沫,默默地簡單總結了下人生,他這輩子毀就毀在吃虧不長記性上了。耗子給貓當三陪——要錢不要命啊!
就在這時,又有人推開虛掩的車門,踱了進來,水根望著來人,嘴張得更大了。
萬人,也就是梁博士,又戴上了他那副斯文的金絲眼鏡,拎著手提電腦包兒,西裝革履的社會精英樣兒,帶著一臉羞澀的和氣與水根打著招呼:“嗨,我們又見面了。”
然後,看了看被踩到地上的廣勝,對紹說:“對不起,這個軟臥有我跟他的床位,您能讓他起來嗎?”
可不是,後面還跟著列車員呢,正從萬人的背後往裡張望著。
水根趕緊一拉紹的衣袖,現在一車廂有三逃犯呢,就是鬼也得收斂些。
紹慢慢地抬起了腳,廣勝狼狽地站起身來,衝著列車員一呲牙:“我們鬧著玩呢,不好意思啊!”
說起來,列車員還真得了這軟臥裡的四個人不少紅包,也懶得多管閒事,一聳肩膀,走人了。
小門一關,就剩下四個冤家對頭,大眼瞪小眼了。
廣勝大哥先站起來,一看靠山來了,就插著腰,憤憤不平地打破了空間的尷尬,說起了自己的逃命脫險史。
其實要說廣勝是怎麼逃出來的,特簡單。當水根他們爬上懸崖時,就他跟那位敬愛的馮局長留在了三角大廳裡。
當馮局長從鹹水池子裡爬出來後,也想拽著鏈子爬上去,怎奈鏈子離火太近,局長萎縮不前。
最後他咬牙撲上了躲在一旁的廣勝。
大哥此時驚嚇過度,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看怪物似的馮局長撲向自己,居然能急中生智。撈起身旁一隻正在燃燒的死蛾子就掄了起來。
馮局長嚇得連連後退,最後,只見局長一咬牙,跟瘋了似的,也不顧要命的火了,直撲到廣勝的身上,用兩隻燒焦了的手死死地卡住了廣勝兄的脖子,勒得大哥張大了嘴巴拼命勻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