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謝馮局長在經費上給予的幫助。
那棟辦公樓對於君山監獄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一個縣級的監獄哪來那麼冗重的辦公系統需要另外加蓋辦公樓。可馮局長卻在這事兒上長開綠燈,併為他親自去市委跑經費,說好話。甚至連施工的地點與建築圖紙都親力親為地逐一落實到位。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在這類加蓋翻修辦公建築的時候,經費是非常靈活的。如果運作的好,經費的一大半兒都是能落入負責人的腰包的,所以實際的受益人——秦獄長,自然是對馮局長大加感謝。
而現在這些準備外出勞動的囚犯,正是要去挖修建得差不多了的辦公樓的下水管道。
施工現場一片熱火朝天,身穿橘紅色醒目囚服的勞改犯們,在預警的監督下揮動著膀子在幹活。
水根站在坑底,一邊挖著土,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那兩個“人”。他們正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手裡拿著鐵鍬,也在機械的挖著土,除了對別人的搭訕毫不理會外,真是看不出別的什麼異狀。
早上醒來時,屋子裡乾淨的水泥地面,委屈得無以復加的戴鵬,還有看似毫髮未損的兩人,真的讓水根一度產生自己昨晚是在做夢的錯覺。幸好自己身上的難以啟齒的痕跡佐證了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是來自於腦子的妄想。
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系列的離奇事件究竟有什麼關聯呢?水根在腦子過濾了一遍後,模糊地想到,也許這一切都跟當初在隧道邊的古墓有關係。
戴鵬也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時不時找著機會跟龍哥他們搭訕,可惜熱臉貼在死人屁股上——涼得可以!人家壓根臉看都不看他一眼。
“哎!你們倆往哪挖呢?怎麼不聽指揮啊!”有個預警發現龍哥他們倆人挖的位置明顯偏離了預定的路線,於是上前大聲地呵斥。
可是龍哥他們好像沒有聽見似的,手中的鐵鍬揮舞得越來越快。
獄警把他們的舉動當做是沉默的挑釁,立刻叫來幾名獄警,拿著警棍跳下坑去阻止他們。
當電力十足的警棍捱到兩“人”的身上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之間他倆人的肌肉被強力的電流激得猛烈地抖動抽搐,可是卻不叫不嚷,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彷彿意志力與肉體完全地剝離開來,成為獨立的個體。
獄警也沒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連忙收回警棍,驚疑不定地互相對望。
就在這時,那倆人的手裡的鐵鍬已經揮舞得猶如疾馳車倆的油表指標一般,轉個不停,很快就在下水道的牆壁旁又挖出了一個向地下延伸兩米的大洞。
“當”的一聲,鐵鍬碰觸到金屬,發出刺耳的聲響。
瘋狂挖掘的倆個人終於停了下來。
站在旁邊的幾個預警趁機跳下坑一下子把兩人按倒在地,用手銬將龍哥他們的胳膊別到後面銬了起來。
戴鵬好奇地伸了伸腦袋,發現被龍哥他們挖出的坑裡嵌著一個金屬的直角。
一時間,附近的囚犯和獄警都湊過來看挖到了什麼,其中一個獄警朝坑底望了望,上午的陽光猛烈,漏出的那點金屬折射出奪目的光彩。
制服了不聽話的囚犯後,有一個獄警彎下腰去看那究竟是什麼東西,金屬四周的土已經被挖得十分鬆動了,用手來回掃了幾下,一塊一米見方的金屬板就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板子上雕刻著一隻趴伏著的牛,在牛的身體上卻遍佈著祥雲和鱗片。牛鼻子上掛著一個手腕子粗細的銅環,好似板子的把手一般。
可惜在場沒有一個識貨的,不然就能認出,那是一隻牛頭鎮邪獸。
不過倒是它的質地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
那金屬的顏色金黃,跟銅接近,可是如果是銅的話,埋在溼軟的地下卻一點綠色的銅鏽都沒有,加上陽光給它鍍上了一層迷人色澤,真是催發了人不盡的遐想。
另一個獄警半開玩笑地問:“該不是金子做的吧”
試問,誰沒做過挖到金子的美夢?所以雖然是玩笑話,卻讓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也顧不得身邊被制服的囚犯了,倆個獄警合力去拽那個牛鼻子上的銅環。
水根早上爬起來,精神就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這個意外的插曲更是讓他渾身戰慄。
就算他不認識銅板上的是一隻鎮邪獸,也猜到兩個行屍走肉挖出了的沒什麼好玩意。
他忽然想起以前在工程隊裡,張大福跟他說的一段話。
“我爺爺那輩子一直作挖墳刨地的營生,就總結了一套保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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