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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的執著,這是我工作的本分,任何能夠讓人類度過這次災難的事情我都回去做,即使機率接近零。但只要它不是零,我就有機會。”
謝允軒坐在沙發上看著秦逸就這麼直接走了的背影咬牙切齒。
每次都這樣,每次都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不僅說的他是多麼多麼的義薄雲天無私奉獻,也總是側面襯托了謝允軒自己的自私自利小人之心。
哼!這次他就算是餓死在家裡都不會出去幫他!
謝允軒拿過沙發下面的一袋薯片吃的咔嚓咔嚓響。
這邊已經走了的秦逸在心裡面嘆氣,他是想和謝允軒友好相處的,結果每一次剛有了那麼一點微弱的進展之後就又是天翻地覆的吵一架之後鬧僵,也不知道他這已經聽不到別人說話了怎麼還是能和謝允軒的頻率切在了對立面?
他知道謝允軒每次其實都不想出門,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和那些管他變異人還是變異種的扯在一起,他就是個鴕鳥,想著自己有個小旅館,有的吃有的穿夠他過著下半輩子就好了。秦逸從前也沒想逼迫謝允軒到這個地步,只是看到了謝允軒的那些影片和他整整七年的筆記記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拉倒屬於自己的陣營中。
結果恐怕是他的態度太犀利了一點,這人呢又把腦袋塞到了沙子裡面,不聞不聽不問了。
還有這個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的裡古鎮。
也不知道走到哪裡去的秦逸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紅色大鐵門。
他應該是和這個修鞋劉大爺有著不知道跨了多少輩子的緣分。
既然都走到這裡了,秦逸也就帶著警惕性走進去看一看,當成故地重遊好了。劉大爺家和他們上次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就連屋子裡面那個藏得隱蔽的地窖也依然大開著,空氣中一股子腐爛的臭味,地窖的那些大白菜就這麼浪費在這裡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可惜。
秦逸繞著整個屋子裡面走了一圈,拿起來謝允軒刻得那個木頭柺杖,仔細看了看,還說近看能看出來精緻,近看那些碎木屑都沒掃乾淨呢!就知道這個人嘴裡面說不出來什麼實話。
剛要把柺杖放下,就聞到了一股子和白菜腐爛的味道不一樣的一股腐臭,就是從開啟的地窖裡面傳出來的。
地窖裡面的燈昏暗,還接觸不好一閃一閃的,秦逸剛剛下了兩個臺階,那燈閃了兩下就再也不亮了。他記得臺階並不是太長,但是這樣向下看去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片,反而有一種臺階總是走不完的錯覺。
等到腳踏實地的踩在了實地上,秦逸才鬆了那口一直緊繃著的氣,這樣向上看過去,只能看到地窖門縫拿一點沒什麼作用的亮光。下面的腐臭味道燻得人頭疼,秦逸左右看了看感覺自己和瞎子沒有什麼兩樣。
他仔細的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都是食物腐爛的味道,沒有剛才聞到的帶著一種血腥味的屍臭。
既然沒有他也不打算在這裡多留,轉頭就摸索著臺階向上。
一隻腳剛踏上來,秦逸又停頓在那裡,那種血腥味道又來了,離他很近,應該在他右手邊三米四左右的位置。那應該是一個活著的變異人,剛才的腐肉味道傳過來的時候帶著一種溫熱的氣息。
關鍵是現在很有可能是他在明處,而那個變異種在暗處潛伏著,或者那個東西並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身邊。不管是哪一種可能,秦逸只知道現在他不能輕舉妄動。
地窖裡面太黑了,而且氧氣不充分,秦逸沒有精力和時間陪著那個東西耗下去。況且他現在聽不見,在這種狀況下又相當於失去了視力,除了一直別在腰間的小匕首和手裡面粗糙的木頭柺杖,他沒有其他的武器。
他只能去賭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那東西並沒有發現他。
又是那種腐肉的血腥氣味,秦逸在心裡默默計算著上兩次聞到這種味道之間的間隔時間,每一次大概在二十七秒左右,在心裡默數二十七秒,果不其然又聞到了這種味道。頻率不快不慢。
秦逸有一種大膽的猜想,這種腐臭味道的傳遞是因為那個東西的呼吸。
呼吸頻率並沒有改變,說明沒有受到外界刺激,原來的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提高了至少百分之三十。
秦逸儘量維持原本的呼吸,快速地爬上地窖,在開啟地窖門的時候刺眼的陽光讓他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緩和了三秒鐘。之後才深呼吸的向下看了一眼。
正好對上了那個東西的眼睛,雙眼是普通人的偏黑色,並不是沒有理智的變異種那樣雙眼血紅。看著秦逸,這個東西張開嘴,嘴巴張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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