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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便是,他不會插手兄弟的私人事情,那名類人變異種自己見過,一名不錯的男人,值得深交。
林峰瞬間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他要叫那個類人變異種什麼,好像沾親帶故的即視感,突然好興奮腫麼辦。
“晚飯麼,什麼時候開始?”人類一副很餓的模樣。
伊萊哈特略帶疑惑的看了看對方的肚子,難道剛才沒有吃飽了,明明是吃了不少。
林峰察覺到男人目光,連忙上杆子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消化了。”
一本正經臉。
伊萊哈特微微頷首,抱起人類往房間走去,他有餵飽自家伴侶的義務和責任。
“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錦費力睜開雙眸,只覺得身體如同被重物碾過一般,就連眼皮都搖搖欲墜的想要合上。
他被刑訊多久了,十天,還是半個月,時間在這裡,流逝得十分緩慢,度日如年這個詞語,在疼痛中顯得尤為清晰。
眼前是之前被包圍的時候,站在男人身旁的,那名青年,而剛剛出聲的男人,此時則是端坐在中央的椅子上,以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眼角帶著幾絲懶洋洋的笑意。
看在錦的眼裡,卻是刺骨的冰寒。
若斯看了看遍體鱗傷的類人變異種,這裡是伊爾蘭德大人的私牢,這名叫錦的戰俘,已經被關押多時,夜以繼日的審訊,似乎壓榨不出什麼東西。
而軍部也有所察覺,這幾日更是希望伊爾蘭德大人能把類人變異種,上繳出去,也好配合那些研究人員的工作。
不過大人以審訊未完結,堵住了他們的嘴,可惜,堵不了多久了,那些研究者,和瘋了一樣,甚至暗地裡用了些手段,激起民憤。
示意下屬潑了盆水,伊爾蘭德慢悠悠的在錦的後背和大腿處,又增添了一些鞭痕,這種帶著細小倒刺的藤蔓,足以讓人痛上三天三夜,再加上鹽水的刺激,箇中滋味,非常人能忍受。
錦除去先前措手不及之下,悶哼了一聲,便沒有再發出絲毫聲音,求饒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青年似乎不想再繼續看下去了,他說了幾句話後,便退出了審訊室,這名類人變異種骨子硬,可惜,大人也不是良善之輩,這樣下去,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畢竟大人的雙親,是死在變異種的手中。
當肩膀上多了一個火辣辣的燙傷後,錦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但很快,從身後傳來的劇痛,硬生生的將他拉回了現實之中。
“要睡了麼?”伊爾蘭德的聲音,帶著幾分誘惑,微微勾起的唇角,露出一個暖和的笑容,但是看在錦的眼裡,卻猶如寒冰。
見戰俘沒有回答,那根手指惡意的彎曲起來。
“唔!”錦不自覺的曲起背部,薄薄的汗液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一路滑下,落入那處凹陷之中,然後滴到了伊爾蘭德露在外面的手上。
屈辱的顏色,讓這名類人變異種,看上去有種驚心動魄的誘惑。
伊爾蘭德將手抽回,安撫的親了親對方的耳垂,這才站開幾步,抬眼看向下一秒,便推門而入的青年。
“大人,那邊又來催了。”若斯心煩意亂的彙報到,那些研究人員,時不時就找個由頭來發難,給他們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
想要類人變異種,不會自己去抓麼,荒野這麼大,他們肯定不能派人去搜尋,一旦發生兇獸襲人的損傷,誰敢承擔後果,這名叫錦的,被大人看得牢牢的,雖說殘忍對待了這些天,可並未留下不可治癒的傷痕。
有時候事情不能從一面看,若是大人好吃好喝的供著,那這名類人變異種,恐怕就活不過明天了,北方聚居地,還不到有人能一手遮天的地步,總是需要平衡各方實力,才能謀求發展。
伊爾蘭德看了他一眼,再用目光掃過眼底平靜無波的錦,沉默半響後,竟是微微頷首。
“送過去,一週後送回。”
若斯微微一愣,卻不想多問什麼,一週麼,這恐怕也是大人的極限了,民憤需要平定,北方聚居地一旦內亂,後果不堪設想。
更何況,不過是一名類人變異種罷了……他這樣想著,心裡卻是有些不忍,“據說是拿去要做實驗……”
聽到最後兩個字,錦的身體不自覺的一抖,雖然很快就被抑制住,卻還是落到了一直細心觀察的伊爾蘭德眼裡。
“做就做了,我會和那邊打招呼,別太過,總要把人活著送回來。”
上司下了令,若斯不好再說什麼,他略帶遺憾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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