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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結果呢?最長也不過是兩個月。
就連曾經和楊霄的那一個月,在簡昊明的所有戀愛之中,持續長度也已經能排進前五了。
簡昊明摸了根菸叼在嘴裡,卻沒有點燃,自從懷孕之後他就不太受得了煙味了。
一次又一次被楊霄拒絕,說實話他心裡很委屈:為什麼就是不肯再信我一次?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相信我這次真的可以愛一輩子?
但是話說回來……你自己又真的相信嗎?
簡昊明對著沒點燃的菸頭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從嘴裡取出來,捏在手上,發著愣。
他想到楊霄剛剛變小的那個夜晚。他第一次主動靠近的時候,那小傢伙往後退了一步,滿臉都是驚慌。
楊霄對簡昊明的感情從來不是怨恨,不是不肯原諒,而是害怕。
後來簡昊明不再靠近,小傢伙卻主動靠了過來。
雖然害怕,卻又捨不得。
“開什麼玩笑。”簡昊明忽然罵了一聲,將手中的菸頭狠狠摔在地上。
簡昊明終於找到了癥結,但實際上這個癥結一直都在那裡,一直都懸在他的心裡,只是他一直視而不見。就算現在終於看到了,又能怎麼辦?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薛長禮拿著手機,想著這大概又是田家找的人來騷擾了,不耐煩地往前走了很長一段,然後才按下接聽,“喂?我是薛長禮。”
“長禮啊……”電話那頭是一個雖然蒼老卻還中氣十足的聲音。
薛長禮一愣。
“你今天是不是拘留了一個人?”電話那頭的老者問,“因為鬥毆。”
薛長禮花了片刻才壓下心中的震驚,老者的聲音他太熟悉了
“放了他。”老者繼續說。
這句話讓薛長禮忍不住仔細看了看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名字——張海。沒錯啊,確實是他。張海是中央的人,職位更是壓了薛長禮好幾個階。這樣一個人,怎麼也會被田家拉攏?難道田家還臥虎藏龍?薛長禮驚疑不定。
而對薛長禮而言,張海還有著另一重身份。薛長禮的薛隨的是繼父,他的親生父親正是姓張。
“祖父。”薛長禮顯得有些沉不住氣,“為什麼連你也要我放了田小甲?”
“田什麼?”張海也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不是這個,是另一個,楊明遠和那誰生的兒子。”
“……楊霄?”薛長禮更震驚了。
“對,就他,放了,趕快放了。”張海繼續理直氣壯地表示,“那誰剛找過我。”
薛長禮捏著手機,半晌沒回半句話。過了很久,他才慢慢地開了口,“抱歉,祖父,就算是你的意思,我也無法視法律於無物——除非有正當的理由。”
“你這孩子總是這麼倔,誰叫你無視法律了?”張海嘆了口氣,心裡也清楚薛長禮不是那種一句話就放人的人,“正當的理由是吧?好吧,你等著,我發份檔案給你。”
然後張海就掛了電話。
薛長禮跑進辦公室,果然看到印表機正打著一張紙。等打完了拿起來一看,卻是一道要求薛長禮放了楊霄的書面檔案,底下還寫著張海的簽名,蓋著張海的章。這檔案一出來,凡是放走楊霄所引發的任何問題,張海都會擔下全部責任。
薛長禮皺眉看了好一會,然後將檔案收好。
“你不需要去找田家了。”他離開辦公室,在走廊上找到簡昊明,“楊霄有人保了。”
“真的?”簡昊明十分驚喜。
薛長禮盯著他的表情仔細看了,喜是真的喜,驚也是真的驚。
“誰保的?”簡昊明又問。
“我也想知道。”薛長禮取下帽子,扇去自己的悶氣,“你知道他究竟有什麼背景嗎?”
簡昊明沉思了一下,“梁天業?我那天看他們一起吃飯。”
薛長禮不置可否。梁天業?在a市的名氣確實不小,但要想請動張海,還沒那個資格。
“行了,你先回去吧,安心休息。”薛長禮表示,“你前男友不會有事了,剩下的無非是究竟關一天還是關兩天的區別。”
簡昊明點了點頭,臨走還在不斷囑託,“能早放就早放啊!”
薛長禮並沒有告訴他,張海給的檔案已經讓薛長禮隨時都可以放了楊霄,卻是薛長禮自己想要多拖幾天。
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詭異,薛長禮不能容忍真相從自己眼前溜走。
他本來是可以結束加班回家休息的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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