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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德懶洋洋的把頭擱我肩膀上說:「切,少見多怪,跟了我,總是得拿點兒好處的。」
我嘿嘿笑:「我也要。」
「你想的美,沒有。」冷酷無情。
哼,偏心!
刺鐵鏈一抖一放,姐拿起盾,硬生生把怪物給提起,它前爪在空中抓扒了幾下,秤砣帶著鐵鏈一回轉,將雙爪繞了幾圈後,怪物摔跌在地下,揚起好大塵灰。
姐隨即跨坐在它身上,抽出盾,在怪物再次噴出腐蝕性毒液前,扣住它的吻部,以鐵鏈的尾段由頸脖纏繞上口鼻之處。
鑽地虺用力掙扎都掙不脫,喉嚨處發出咆哮,學著美國西部地區最剽悍的野馬要摔開試圖馴服它的騎士,姐卻穩穩當當的壓伏,駕輕就熟的任著它劇烈晃動,約過了十分鍾後,身下怪物就已經精疲力竭。
「警告你哦,怪蟲,要再敢亂動,我烤了你餵給那隻曼帝可拉吃!」姐指著我,兇狠的威脅它。
幹嘛牽拖到我身上啊? !我目前肚子也不餓。
怪物朝我看,好像被虐待的流浪狗,嗚嗚低咆幾聲後就壓低身體拱著地面,把頭往土裡鑽,姐蠻橫拉回來。
「不是那裡,是這裡!」硬拽起鑽地虺的頭往石頭大門:「開了它,不然我開了你!」
說著就鬆開怪物嘴上及腳下的束縛,還重重拍了它的頭,繼續罵:「工作、快工作!別學某隻只管泡妞不理事的吸血螞蝗!」
感覺老姐非常女王,不但將可怕的巨蟲怪物給馴服,還順道諷刺了哥。
哥聽到了,回嘴:「我正沈浸在戀愛的甜蜜喜悅裡,男人婆不懂這樂趣就別亂說。」
姐哼一聲,把氣出在鑽地虺的頭上,給它劈里啪啦一陣拳腳。
鑽地虺現在很聽話,它先往大門噴出大量腐蝕性黏液,這回的黏液跟剛剛攻擊姐的成分似乎不同,不是侵蝕,而是將之軟化成膠凍狀,QQ的,乍看之下好像布丁或果凍。
門上的石頭臉感覺到異狀,睜開眼,怒目瞪睛大喝:「住手!住手!你們太沒禮貌了,怎麼可以在這裡開洞?黑暗侏儒國不歡迎投機取巧的客人!」
「昱昱,你右眼我左眼,塞爆它!」
德德從怪物身旁挖出兩坨膠凍狀的軟石,分一坨給我,於是我們心有靈犀踩在鑽地虺的背上,踮腳伸臂往石頭臉的眼睛上抹。
「不可以、不可以、你們這群頑皮小孩!黑暗侏儒國王會懲罰你們!」石頭臉哇啦哇啦叫。
不理他,我們嘻嘻哈哈跳下鑽地虺,大門也順利被挖穿。
老姐收回她的刺鐵鏈,鑽地虺立刻往門洞竄,一下子隱沒在黑暗中,姐朝後一揚手,說可以進去了,率先進入點燃了什麼來照明。
我跟德德隨後進入,見那照明用具好眼熟,人手的形狀上頂著一根燃燒的蠟燭,啊,是榮耀之手。
據說是砍下剛死透的犯人之手,至於蠟燭則是以死屍的脂肪所製成,帶著在夜裡侵入別人家中,能讓那家人全被催眠入睡,實在是小偷強盜等職業最好的配備工具。
發現到一個問題。
「姐沒帶包包,那些盾啊、矛啊、蠟燭啊,到底是哪裡變出來的?」我問。
德德思索:「這問題也困擾了我好久,難道姐擁有哆啦A夢的百寶袋?這麼好的寶貝,我也想要一個。」
我們偷偷笑,跟著姐屁股後面進入山穴,老哥帶著丁芮殿後。
石頭臉還在哇啦啦破口大罵:「幫我把洞堵起來啊!身上有洞,讓我怎麼見人哪!我不要見人了哇啊啊~~」
一行五人進入了曲折狹窄的通道,地表凹凸不平,穴頂也不高,我們時不時都得彎著腰,潮溼發黴的土味四面八方蜂擁擠入口鼻,相當難受,光線所及範圍內,岩床參差拱起,每走幾步路就得往右或往左繞彎,讓穴道探險多了些困難度。
「像是迷宮啊……」我抱怨:「真該帶個羅盤或是指南針來的。」
「沒有用,這座山的磁場相當混亂,你以為有多少怪物及人類在覬覦矮人國擁有的寶藏?沒有這樣的屏障跟結界,矮人國早就不存在了。」德德解釋。
「喔。」我應。
就這樣摸索著,走在沒完沒了的彎路上,藉著那隻榮耀之手的亮光,怪石嶙峋的山壁化為鬼影幢幢,腳步聲在曲折狹窄的通道之中顯得突兀,每一步都像能吵醒蟄伏在黑暗之中的怪物。
愈走愈複雜,道路時而寬敞時而是羊腸小徑,七彎八曲的考驗人耐性,好幾次我們都必須在三、四條岔路中抉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