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會是你在哪綁來的吧,嘖。。。。嘖。。。。你看這臉蛋,這身材。。。。。還有這面板。。。。。”
“你治不治。。。。。。不治就滾,我再想別的辦法!”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然而主人卻沒絲毫愧疚。
“好。。。我治,你著什麼急啊。”
“快點,少囉嗦。”
聞言,男子伸出一隻手探向人兒的脈搏,卻在快要碰到時被邪魅男人截斷,“你要幹嘛?”
,茫然的看了看被拍掉的手,男子秀麗的容顏上爬上一抹玩味的笑,“我能幹嘛,當然是治病咯。”
“治病需要那樣嗎?”
“不先把脈我怎麼治病,你以為是你妖族的巫醫嗎?”
聞言,邪魅男人終於不再怒目而視,“好,你開始吧,我不會在阻止你了。”
清秀男子從新坐下,為床上的人兒診脈,不一會兒,只見他輕輕笑了笑,轉頭對一旁焦急等待的男人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病,不過就是氣虛而已,多休息就好。”
“但是他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哦,這很正常,不過就是一時適應不了新的妖靈之氣,睡覺只是為了調整而已。”
頓了頓,從袖口裡掏出一顆褐色丹藥,遞給殘夙,“喏,把這個給他吃了,等會兒就會醒的。”
“那你可以走了。”
“耶。。。。你不知道,你這叫典型的過河拆橋。”
“是又怎麼樣。”某妖皇很跩的回了這麼一句。
“好。。。。。好。。。。。。算我怕了你了,我走不成嗎?”
“那就走吧,前廳為你準備了食物,算是我答謝你的禮物。”
“呃?吃的?那我先去了,算你還有點良心。”說完一陣風似的衝出了房門。
看著男子出去,殘夙並沒多大的表情變化,只是輕輕的坐到了床邊,出神的看著睡夢中的人兒,伸出手來回的輕撫人兒光潔的臉頰,輕笑爬上男人邪魅的俊顏,為全身冰冷的氣息注入點點柔情。
又濃又密的睫毛微動,沉睡的人兒睜開緊閉的雙眸,琥珀色流光遊轉其間,透明而純淨,“夙。。。。。”低啞的聲音溢位,拼出的卻是心中那最重要之人的名字。
聽見熙霧叫著自己,殘夙心裡很是高興,嘴角的笑意更濃,聲音卻輕柔的彷彿滴出水來,“醒了嗎?有哪裡不舒服嗎?”
說著想要用手去碰床上的人兒,可是熙霧去往被子裡縮了縮,望著男人的雙眸出現了驚恐,好似在面前的是洪水猛獸一般。
看到熙霧的反應,殘夙停下了動作,緋色瞳眸中有一閃而逝的傷痛,極力壓抑住心口湧出的哀傷,用最平靜的語氣道:“餓了嗎?我讓人幫你準備些吃的。”說完欲轉身離開。
這樣的空間,人兒眼中的防備讓這個妖力高強的彎腰之王覺得窒息,如果再不離開,不知自己還能撐到何時,那樣的眼神彷彿是世界上最銳利的武器,切割得自己遍體鱗傷,從五臟到六腑,再到沒根骨頭、。
殘夙從來沒試過‘痛’而現在痛深入骨髓,痛得他像要死去一般,呼吸太困難了,身體自動催促著要快點離開。
見男人要走,嘴卻比大腦動作更快的溢位挽留的字句,“等。。。。。等。。。。我。。。。”
聞言,欲走的男人轉過身直直的看著眼前漂亮的人兒,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見男人這般露骨的眼神,熙霧頓時覺得腦袋空空如也,什麼話也忘了,兩人就這樣對望著,誰也沒開口說話,安靜的彷如身處在幽閉空間。
一直一直。。。。。。。
“喂,我說妖皇,剛才我想起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一道聲響打破了此時的寂靜。
只見那去而復返的道士沒頭沒腦的衝了進來,在看到房裡的兩人時,身體自動的定在了原地。
“呃。。。。你們。。。。。。”
“你有什麼事非要現在說嗎?”冰冷的語氣很容易聽出主人的不快。
“你是?”熙霧卻打心底感謝這突然男子。
“我嗎?我現在的法號叫‘青竹’;你可以隨便怎麼叫我,小美人。”輕浮的語氣猶如登徒子般,可是又讓人感覺不到厭惡。
“你是道士?為什麼你會。。。。。”
“哦,你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唉,還不是這傢伙映帶我來的,還踢壞我家道觀的門。”在聊天期間不忘告狀。
“帶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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