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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手從腰際往下移去。
對此,衛峰頓時紅了臉,他垂下眼簾:“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回房間再做。”
“這兒沒有別人。”玄謀的吻落在衛峰頸側,他解開衛峰的腰帶,細撫對方的面板。
衛峰顯得有點難為情,他知道小玉頭特別乖,一旦進屋,哪怕是天塌下來的動靜小玉頭都不會輕易踏出房門。方圓內沒幾戶人家,除了天空路過的幾隻鳥,無人瞭解他們院子裡正在發生什麼事。
奈何院內無遮掩,月光下,所有事一目瞭然,使得衛峰羞赧不已,他著急拉住玄謀不安分的手:“我們回屋吧。”
哪知玄謀一下將衛峰按倒在地,盯著對方的雙眼,聲音低沉:“這兒寬敞。”
說著,玄謀封上了衛峰的唇,扒衣服扒得那是一個順溜。
帝江哭笑不得的佩服佚名料事如神,是院子而不是房間都一清二楚。他替佚名鋪好畫紙,佚名隨即作畫。站在院裡,帝江覺得自己心情特別複雜,誰說沒人看見,他與佚名立在這兒難道不是人,只是不能讓衛峰他們知道而已。
同時,帝江深信,這幅神秘禮物不能當面送,需偷偷放在衛峰他們房間。不然玄謀和衛峰展開這幅畫後,多半要找帝江談鳥生。
當然這也是一個提醒,沒人看見的話不能輕易說,說不定真的有人在看。
月光下的夫夫親熱圖,佚名畫技發揮相當穩定。
帝江保準衛峰瞅見此畫倍感面紅耳赤,熱切的氣息躍然紙上,強烈的感情幾乎衝出畫卷。
兩天後,帝江收到衛峰的訊息,酒菜已籌備妥當,邀約帝江和佚名前去宅院喝酒吃肉。
衛峰廚藝高超,數不清的美食令人目不暇接。佚名吃得讚不絕口,帝江也喝得暢快淋漓。開心之際,帝江冷不丁自口袋摸出了一錠金子,遞給衛峰。
見到金子,衛峰頗感納悶,不明白帝江是何意思,衛峰目前暫時不缺錢用。
帝江給出的解釋是:“留著它。哪天閻王若記起此事,讓你回地府。你告訴他,你欠了帝江一錠金子未還,還不能死。閻王要是有什麼不服,讓他來找我,我給他說。”
聞言,衛峰沒奈何的笑了。這招再用第二次,非得氣死閻王不可。可帝江給了,衛峰必會小心保管金子,當作紀念:“有空記得回譽城來看看。我們也許會搬家,但每隔一兩百年,會返回譽城住一段時間。”
帝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此後,眾人喝酒徑直喝到了天亮,清醒的佚名拎著醉醺醺的帝江乘坐馬車離開了。
玄謀和衛峰送他倆出了門,這才一腳高一腳低的回屋。玄謀迷迷糊糊的瞅見書桌上放有一個精緻的卷軸,看起來格外眼生。
偏偏那會兒玄謀醉得實在太厲害,無心研究這些,於是他摟著衛峰躺在床內休息。
待到玄謀清醒時,發覺衛峰早已醒來,衛峰坐在窗邊,不知是不是喝太多酒的緣故,衛峰的臉紅得特別厲害。
玄謀晃了晃沉重的腦袋,視線下意識轉向書桌,喃喃道:“我之前貌似看到書桌上有一幅畫,怎麼不見了?”
聽到這話,衛峰的身體隨之一顫,臉霎時更紅了,他故作鎮定的問道:“什麼畫?”
“沒有嗎?”玄謀低低地應了聲,沒有再追問此事,“興許是我喝醉了,看錯了。”
衛峰心跳加速,無比緊張,慶幸自己比玄謀先醒。
他無比糾結,帝江送什麼不好,偏偏送了一份如此不能直視的禮物。衛峰並非認為佚名畫得不好,恰恰由於對方畫得太過真實,導致衛峰無法面對。
這份紀念禮物令衛峰又羞又悔。
衛峰與玄謀在院中親熱的場景被記錄在了畫紙上,這讓衛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假如僅有這一個畫面,衛峰也不至於這麼緊張。
帝江留給了衛峰一個大長卷,名為百夜圖,言下之意是這個長卷由一百幅衛峰與玄謀不同姿勢的親熱景象組成。
衛峰捫心自問,自己壓根沒和玄謀玩過如此多捂臉的姿勢,他達不到這種奔放程度,雖說其中某些看起來十分刺激又有趣。
他苦惱如何處置帝江送來的大長卷,心知此畫分外棘手,衛峰卻捨不得丟,偏偏又不知道該藏哪兒,萬一哪天被玄謀發現可如何是好。
此時此刻,佚名與帝江坐在前往青丘山的馬車內,青丘山有隻九尾狐出沒,佚名打算去看一看。之後,他們會陸續前往丹山看鳳凰,小次山看朱厭,平逢山看驕蟲。
世間的妖怪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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