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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相信,救治眼前的這些人,六巫定然不會擅自使用不死藥,以免造成不好的後果。
帝江一會兒瞅瞅六巫們,一會兒他焦急地望一眼欣山的方向,牽掛佚名。
此時此刻,這些被噬心鬼束縛的人能不能活下來根本說不準。反正在帝江看來,他們從出現那一刻就已經希望渺茫,只是六巫身為煉藥之人,對此不忍心罷了。
雲山上空瀰漫的黑氣越來越凝重,四周的環境越來越陰沉,黑氣即將掩蓋天空。
六巫們自然也很快發現了這樣的異常,六巫之一的巫彭抬頭看了看天空,對其他人說道:“此番天象非常的不祥,我們理應儘快離開此地,這兒估計有大事發生。”
“可是,倘若放手不管,這些人多半馬上就得嚥氣。”另一位巫師巫凡,他拿著丹藥,左右為難。
偏偏重傷的人數量實在是太多,一時半會六巫尋不得適合的地方移走他們,再加上附近的上空均已是如此陰沉沉的天象,他們興許只有快速前往遠處方能躲避。
他們走了,這些人可就徹底沒了指望。
“要不,我們最後再試一次。”巫相建議道,“實在不行的話,也只能到此了,畢竟……”
巫相的話沒有說完,畢竟他們擁有的某些丹藥不能貿然在世間使用,導致的結果會難以預測。出了事,天帝必然罰之。
其它幾位巫師尚未來得及對此發言,地面猛地震動了幾下。帝江警惕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嗖的一聲後退一段距離,他反覆觀察周圍,看看有誰即將現身。
就在這時,巫師巫履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叫喊:“啊,我的手。”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倒在地面的將死之人突然死命的咬住了巫履的手不鬆口。那人咬得相當用力,彷彿大有不咬斷巫履的手誓不罷休的架勢。巫履沒有提防,一下子襲來的劇痛折磨得他冷汗直冒。
另外五位巫師趕緊上前幫忙。
帝江並未上前,而是往後又退了幾步,他深感雲山的氣氛十分反常。以帝江的直覺,此刻屬於災難爆發之前的死寂。
果不其然,下一刻,整個雲山周圍猛然間黑氣四溢,那些黑氣自噬心鬼的體內眨眼爆發,霎時團團困住六位巫師,逼得他們步步後退。
眾巫師計劃擊破黑氣迅速撤離,奈何巫履的手被緊緊咬住了,噬心鬼咬傷處,毒氣已順著巫履的手臂往上蔓延。同時,噬心鬼的身體與地面的黑氣牢牢的融在一起,使得巫履無法脫離,意識開始減弱。
巫彭深知巫履中了劇毒,他不敢遲疑,立即配製新的藥物為巫履阻隔劇毒的擴散,剩餘的巫師則負責擊毀逼近的黑氣。
帝江正欲上前,為巫師們解圍之際,他忽然聽得一聲悶響,黑氣內陡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囚牢,把巫師們關在牢中。由於帝江剛才退避及時,此刻,他身處囚牢的外方。
瞅了瞅囚牢,帝江拾起一根樹枝嘗試著戳了戳囚牢,判斷囚牢的狀態。誰知樹枝發出滋滋兩聲,轉眼轉為腐朽的乾枝,一碰即碎。
帝江滴汗,在囚籠表面下了如此重的毒,不要太狠心。
隨著囚牢的顯現,一抹身影也隨之顯現。帝江湊近一看,不禁嘴角抽搐。來的人竟是欽原,欽原身穿一襲黑色的長裙,興許是之前鶉鳥為她新做的衣衫。衣衫看起來分外漂亮,可惜欽原卻穿著它做壞事,著實糟蹋了這身衣服。
看清對方是欽原,六巫馬上明白囚籠附著的絕毒相當厲害,他們再次往後退了退,將負傷的巫履護在身後。
“六位巫師,別來無恙。”欽原揚起笑,淡淡說道。
巫凡非常抗議地瞪了欽原一眼:“欽原,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六巫向來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出手傷害巫履。”
欽原含笑地視線掃過他們,話語平靜:“各位莫慌,我並非有意為難你們,只是向幾位巫師借一樣物品。”
“你休想。”巫彭為巫履的傷口處敷了藥。他心知,欽原此番前來,必是來者不善。不管欽原提出怎樣的要求,他們斷然不會點頭答應。
“話何必說得這麼絕情,我的要求又不過分,只是打算做一件你們多年前就已做過的事罷了。”欽原稍微揚了揚手,天忽地一暗,雲山上空浮出了一抹黑影。
帝江抬頭望向黑影,心裡一驚。好傢伙,這不是已經死去的猰貐嗎?原來鴟鳥引魂是為了引來猰貐這個大傢伙。
說起來,猰貐此生並不安寧,它死過兩次了。欽原他們死拽著猰貐不放,到底是何居心。
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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