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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還沒來得及掙扎;耳邊便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
“噓——;別怕,是我。”
熟悉的聲音;帶著不熟悉的溫柔語氣,驚得阿籬一時又動彈不得了。下一刻;意識到自己是被阿青抱著睡了一覺;臉頰和耳朵迅速脹紅了起來;就是露出來的半截脖子也染上了層粉色。
沈青池看著近在眼前的那隻粉紅粉紅的耳朵想也沒多想,完全憑心性地張開嘴,咬了上去。
“啊!”阿籬輕叫了一聲,想要伸手挽救自己的耳朵,沒想到沈青池得寸進尺地一條長腿跨過來壓到他腰上,一雙手臂也把他整個身體給困得牢牢的,動彈不得。
“疼嗎?”耳邊的聲音還帶著初睡醒時的低啞和慵懶,卻撩撥得人心裡直發毛,這下子,阿籬的耳朵完全紅透了。
“嗯,疼。。。。。。”語氣是委屈得不得了。
哼,撒嬌也沒有用,甭以為這樣示弱一下就能過關!
沈青池狠心地忽視掉小狐狸戰戰兢兢的小心情,更不看他的臉,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衝著白裡透粉的脆弱後頸就是狠狠的一大口,中間還磨了兩下牙。
糟了!好像狠過頭了!
嚐到嘴裡的鐵腥味,沈青池一愣,忙松嘴扒開衣領子察看,果然,咬出血了!
“疼。。。。。。疼嗎?”把懷裡的小狐狸撥拉個個兒翻過來,嗬,一張小臉都要被水泡過了,兩隻眼睛正嘩嘩淌眼淚呢,不過卻一聲都沒吭。這可怕沈青池給弄麻爪子了。
都給咬出血了,能不疼嗎?
咬著嘴唇不出聲,默默淌眼淚的兩隻大眼睛無聲做著回覆。
沈青池沒辦法地嘆了口氣,伸出袖子沒什麼經驗地蹭著小狐狸臉上的眼淚,手法雜亂無章,然後,好端端的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給糟蹋得臉頰鼻頭通紅。
“好啦,別哭了,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嗎?!你說你堂堂一個狐狸精,雖說法術什麼學的半吊子,但對付幾個凡人無賴怎麼也能把自己折騰成那樣?剛剛睡覺的時候你家那些狐狸精祖宗有沒有鑽進夢裡罵你?”
哭得眼睛紅紅鼻頭紅紅,哪裡還有狐狸精的樣子,活脫脫的兔子精嘛!真讓人懷疑這是投錯胎了。
“嗚嗚嗚——,我。。。。。。我好害怕,一下子想。。。。。。想不起來要怎麼用法術了,阿青,阿青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一張嘴,嗚咽聲就止不住溜了出來,阿籬拉著沈青池的衣袖,斷斷續續地說著,剛剛見了收勢的眼淚又嘩嘩地淌了下來。
太害怕,所以忘了怎麼用法術?!
還有比這更讓人聽了想吐兩口血的情況了嗎?
低頭看看自己胸口邊耷拉著的這顆毛茸茸的小腦袋,還有那小半截白嫩的細脖子,沈青池極力壓抑自己想要擰斷他脖子的衝動。
不過,那層堅固的結界是怎麼回事?很明顯,當時地上躺著的那幾個人應該是被結界的光力擊昏的,而且,雖然怕貿然擊碎結界會傷了裡面的小狐狸,但他明顯已經用了將近七成的功力了,居然沒有一絲裂痕。。。。。。如果不是小狐狸被震醒了過來,恐怕。。。。。。
而且,在和那結界較力的時候,那股淡淡的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到底是什麼呢?冥思苦想了一夜也沒抓到什麼頭緒!
“嗯?結界?什麼結界?”
面對提問,小狐狸瞪著大眼睛這麼說的時候,沈青池就知道,想要讓這隻狐狸精給自己解惑,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透過窗子看出去,天色應該尚早,沈青池又伸手把小狐狸按到被子裡睡了個回籠覺,再次醒來的時候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無奈中午的米宴在即,任是怎麼說也不肯再休息了。
素食齋雖在北地,但素茗師父的名氣卻是舉國皆知的,作為素食齋響噹噹的首席採辦師,而且還是素茗的獨子,素然送上來的拜帖自然是分量夠重,但得收到帖子的都賞了臉,甚至還有幾家慕名主動上門的糧行掌櫃。
意料中的,米宴辦得非常成功,相信用不了五天,這涼夏米就會成為信源縣乃至全國頂精貴的富貴米。雖然製成的涼夏米按畝產來說比白米低了很多,但折算成銀錢收入的話,怕是高了不止兩三倍呢。災年反倒多獲利,信源縣村民頭上的烏雲總算了散開了,手裡有了錢就可以到臨近沒受災的地方多買些糧食,日子總是能過得去的。
米宴後,信源縣的里正們便和入席的糧商們協商具體買賣細節,作為享有優先購買權的素食齋的代表,還是這場米宴的牽頭人,素然是一定要全程參與的。
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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