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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捺用力的收尾,趙同生順手將手中的毛筆遞給一邊的宣其揚。端起另一邊提前冷下的茶水,輕輕啜一口,嘴角掛上彎彎的弧度。
“搬家?何來的家?”
好半天,宣其揚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同自己說話。忙陪笑道,“趙公子莫要開玩笑了,我早就說過,以後我宣其揚就是您趙公子最忠實的追隨者,有我一口吃的,就必有公子你一口。沒我吃的,我就割下一塊自己的肉給你吃。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在哪我的家就建在哪。”這一通七拐八拐的解釋,換來的是趙同生皺起的眉角。
“你倒是大方的很。”
“哪裡哪裡,應該的。”宣其揚放下手中的硯石,去銅盆裡換洗一把手巾,擰的不幹不溼的交給趙同生,示意他擦擦手。
“有時的你很像小王爺,有時的你又不是小王爺。你是打哪來的呢?我現在蠻有興趣的。”
順勢仰向身後的紅木椅子上,找了個自己舒服的姿勢,單手支起下巴,好笑的看著面前乖巧的如同想要糖吃巴結人的小娃娃。
“說來話長,我是從遙遠的地方來的,是來服侍你的。至於其餘的,恕我現在不能說,不然會有大亂子。這個解釋公子可滿意?”
“恩,馬馬虎虎吧。來再添點茶水。”趙同生懶懶的靠在椅背上,闔上雙眼。
“好嘞!”領命的宣其揚端起茶杯一溜煙跑出門外。總覺得心裡落了件挺重要的事情,就是想不起來。或許是全部精力都在自己手中這杯燙的可以的龍井茶上了,讓自己原本就不太多的大腦記憶體宕機了。
月上高空,蟲鳴四響,冷風幽幽的夜晚,將整個王府蓋上一層神秘的面紗。柔緩的燭火慢慢的搖動身軀,展示自己曼妙的身軀。
躺在側榻上伸胳膊腿的宣其揚幡然醒悟,一個軲轆爬起來。
躊躇於是現在去打擾已經歇息下的趙同生,還是明早再去打擾,就怕明早自己的腦子又會宕機。
裡間的床幔裡傳來一句不大的聲音,“我同你一起去城北,後天就走。”
這一夜,宣其揚睡的很香甜。
趙同生沒有對自己殘有敵意,趙同生願意同自己去城北,趙同生願意我在他身邊晃悠,趙同生。。。。。。
滿腦子都是白日裡那身豔紅的身形,紅到自己的心底。一個男人可以將紅色穿的那麼極致,普天之下能有幾人?趙同生卻將那襲紅衣穿的極為精神,白皙的膚色沒有顯得格格不入,反倒讓看官覺得那團火燒的更加熱烈,似要從胸口直直燒出來,燒燬周圍的一切。
熱,很熱。燙,很燙。
這種燥熱是不是就是小說中說的春心大動?齊月月,你個混蛋,放著那麼多美女姑娘的不喜歡,喜歡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自己熱臉貼冷屁股的男人,一個被別人上過的男人,一個自己得罪不起的男人。七月月,你真是沒有救了。
一晚上的夢斷斷續續,渾渾噩噩。
一會兒是自己去閻羅殿覆命,閻羅滿意的拍著自己的肩膀,準備給自己點獎勵,一個尖銳的聲音在大殿響起,“閻君莫要被這小子矇蔽雙眼,他可是打過少主的主意,很是下流。”語畢自己就被閻君的長袖一揮,飄過了千山萬水,不知何處。
一會又變成自己和趙同生在一張床上,相依相偎。趙同生安靜的窩在自己懷裡,聽自己講21世紀的新奇故事,時不時輕笑幾聲。忽的趙同生從床上坐起,咬牙切齒的冷笑“敢上我,你小子等著下十八層地獄吧,我要你永不超生!”
宣其揚被自己的夢活活嚇醒。額頭懷裡全是汗水,舒適的褻衣溼答答的貼在身上,將自己包裹的緊緊的。
床前站著打著哈欠的趙同生,“你方才喊我,怎麼了?”
“我,我喊你?”
“你說趙同生,我要把你。。。你要把我怎麼了?”趙同生睜開迷濛的雙眼,看著大汗淋漓的小王爺,挑了挑好看的眉眼。
“我說,我說我要把你伺候的和皇上似的,呵呵,你說可好?”
“皇上有什麼好的,可憐蟲一個。怕是你在夢裡對我打擊報復了吧?好了我去睡了,你若是再說夢話,我就。。。”
“我就把嘴縫起來!”宣其揚挺胸抬頭,信誓旦旦道。
“就這麼辦!”
“。。。。。。。”
☆、第六節 搬家記(下)
宣其揚字來到這個明王府,只是在四四方方的小院裡逛了幾次,最遠的不過去了一趟私牢。這個明王府究竟有多大,宣其揚完全不知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