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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怎麼又穿得這麼少,”楊文博皺眉看著展鵬飛薄薄的風衣和絲襪,現在雖然還沒下雪,但氣溫已經跌破了零度,學長又不像自己那樣練了內功心法,肯定是冷的。
“也不少,”展鵬飛低著頭,把風衣的下襬使勁往下拉。
楊文博坐到了展鵬飛的旁邊,緊挨著對方,擋住北風,斟酌著開口道:“我最近看了不少這方面的資料,很多男孩小時候都被迫穿洋裝,玩洋娃娃,被當女孩養,也沒見長大了有多大的影響,學長是不是還經歷過別的事。”
“沒有,”展鵬飛搖了搖頭,很多心理治療師也曾問過他這個問題,但他想不出,除了他媽把他當女孩養的過去,還有什麼能使他變成這幅模樣。
他也想變得正常,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那該怎麼辦呢,”楊文博皺著眉苦苦思索,那麼多心理治療師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他能有辦法嗎,要不試試催眠?
“你帶吉他啦,”展鵬飛眼尖地看見楊文博身後揹著的吉他,“有這個榮幸聽你彈一曲麼?”
“我剛學,”楊文博解下吉他,他現在的程度也就能彈個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彈出來肯定貽笑大方。
“沒關係,胡亂彈一首也好,”展鵬飛很是期待,不是每個女孩都有男孩為他彈吉他的,而今天將有一個可愛的男孩為他彈吉他。
楊文博手裡慢慢地試著音,心神卻陷入和東皇澤激烈的辯駁。
“不行就是不行,本王是天潢貴胄,怎麼可能給一個不男不女的賤民奏樂,”東皇澤激烈反對,如果是為美貌女子彈琴還可當做閨房樂趣,可給一個男人彈琴算怎麼回事。
“你不是讓我追展顏學姐嗎,”楊文博循循誘之,“展學長是展顏學姐的親哥哥,我搞好和他的關係,不就是搞好和展顏學姐的關係嗎?”
好像是這樣沒錯,他娶王妃的之前也特意和大舅子套過交情,雖然眼前的這位大舅子磕磣了點,東皇澤想了想還是慷慨道:“我答應了。”
展鵬飛拿著溼手帕擦去臉上厚重的粉底霜,看著楊文博一板一眼地試音,待楊文博正式開始演奏的時候,只見對方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抱著吉他半靠在大石上,似笑非笑地地勾著唇角,透著股風流邪性。
吉他並不是多難的樂器,東皇澤上手抹了一把就按宮商角徵羽分了弦,談了一曲清平樂,可惜吉他樂調輕浮,比不得古琴,也彈不出那清雅的韻味。
森森林中黃葉飛,斜倚青石美少年。
展鵬飛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的感受,他只覺得人很好看,曲很好聽,在樂聲停了好一段時間後才回過神,感慨道:“你的水平完全可以登臺獻藝了。”
東皇澤正在醞釀怎麼婉轉地把話題引到展顏身上去,冷不防聽到“登臺獻藝”的話,臉瞬間綠了,可惜還沒等他罵回去,就被丟回了黑呼呼的意識海,只好把怒火轉移到楊文博身上。
楊文博只當沒聽到,專心地和展鵬飛說話:“學長,溫度越來越低了,你快換了衣服吧,凍著了就不好了。”
展鵬飛也覺得越來越冷了,既然已經過了女裝的癮就開啟包準備換衣服,見楊文博沒像上次那樣看著自己,而是轉身背對自己坐著撥吉他,心裡不由有些失落。
“大白天的,哪裡來的鬼,不信你跟著我看看,”一個男生的聲音響起。
“我明明聽到音樂聲的,是你耳背好不好,”這是一個氣急敗壞的女聲。
不好,有人過來了,楊文博焦急地對展鵬飛道:“學長快躲起來。”
“來不及了,”那兩人快進來了,亂石堆又一覽無餘沒地方藏,展鵬飛乾脆往楊文博腿間一跪,抱著對方的腰,把頭埋進楊文博的懷裡。
闖進亂石堆的男女完全沒想到他們會看到“XX門”的事件,在原地呆了三秒雙雙道了個歉麻利地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了。
“你說他們是不是鬼啊,”女生顯然比較迷信。
“怎麼可能有鬼,那男的明明穿的是今年秋季校運會的白色運動外套,”男生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算是鬼也不喜歡光天化日打野戰吧。”
聽到遠處的聲音小了,展鵬飛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朝楊文博背後看去,打算一有不對就繼續做縮頭烏龜。
楊文博居高臨下地欣賞了一番展鵬飛被胸罩擠成C罩杯的胸肌,臉紅紅地抬頭看向天空,腿間竟然不爭氣地搭起了小帳篷。
展鵬飛離得那麼近自然感覺到了,假裝不經意地把手按到楊文博腿間,不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