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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你聽我解釋)
東皇澤近日一直睡的時候多,醒的時候少,他都快忘了他了,沒想到會突然給他來這麼一出。
展鵬飛看著楊文博彆扭的臉色,以為他的自尊心被打擊到了,便故意說:“你很厲害啊,我都快被你弄死了,哪哪都疼。”
“什麼?”楊文博聞言慌忙要檢視他的傷勢,想起腦海裡的那位,把褪到展鵬飛臀部的被子又拽了回去,“我先去給你買藥。”
展鵬飛連忙拉住楊文博,“別,我沒有傷口,睡一晚上應該就好了。”
楊文博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是該冒著被東皇澤偷看的風險仔細檢查一番還是要相信展鵬飛的話。
“再說這麼也沒有藥店,”展鵬飛打消了楊文博念頭,推著他去浴室洗澡。雖然他很想和阿文來個鴛鴦浴,不過慾求不滿的感覺實在難受,他先解決了再說。
兩天後楊文博飛往了洛杉磯,是展鵬飛親自送走的。
送楊文博進了安檢口後,展鵬飛就迅速跑出機場大廳,看著飛機一點點飛上藍天,一點點消失不見。
飛機終於上了天,楊文博呼喚著腦海的東皇澤,讓他看窗外壯麗的景色,他喚了很多遍,直到飛機降落,東皇澤仍然沒出現。
“以後我會帶你去坐飛機,在天空中看飛鳥雲海;我會帶你去坐豪華遊輪,在大海上觀驚濤駭浪。”
想到對東皇澤的承諾,楊文博再難抑制地落了淚。
從半年前開始,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東皇澤沉眠的時間越來越長,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這一次,是永久沉眠了嗎?
沒了東皇澤的打攪,他將有更多的時間來做自己的事情,可他並不高興,一點也不。
從第二年四月初開始,展鵬飛就每天期盼著楊文博回來,每天一個的越洋電話完全不能消減他的思念。他有心每天問一遍他的歸期,又怕他認為自己哆裡哆嗦婆婆媽媽,他畢竟是個男人,即使他是個喜歡穿女裝的男人。
他只有假裝不在意,直到阿文說:“這幾年我不回去了,賬號給我,先還你四十萬。”
這是什麼意思?他另有所愛,決意為她留在美國;他不想欠他,多一刻都不肯,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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