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歡她。”
他說:“埃多爾,我不喜歡她。”
3)
第二天睜開眼,卡戎還是雕像似的雙手貼於褲縫,規規矩矩的站在我的床邊。
睡眼惺忪的瞅他一眼,嘟嚷道:“卡戎呀……”
“是,法比……”剩下的話又在我的無意識狀態下被完全忽略。
這樣反覆了幾次,我終於徹底清醒。
拖拖拽拽的穿好衣服,便又準備在這偌大的城堡裡開始那無聊的尋寶遊戲。
可是剛踏出房門,卻突然來了興致——
“你們殿下現在在哪裡?”
“殿下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右殿的前廳為祭祀宴做準備的。”卡戎義正言辭的繼續彙報道,“作為西爾維奧的新繼承人,殿下這次不僅是要與各方貴族交涉,更要表現出新統治者該有的威嚴。他不僅要加強禮儀的學習,更要在……”
“夠了……”我對那些無聊的貴族生活著實不感興趣,“我的意思是,他短時間內都不會回來吧?”
“是的。”過了好一會兒,卡戎才轉過頭,“您這是什麼意思?”
轉眼,我已經握著伊卡洛斯房間的門把手,笑嘻嘻的回望著他。
輕輕推開那扇華貴的紅木大門,躡手躡腳的踏上了那深紅色的天鵝絨地毯。柔軟的感覺,就像漫步雲端。
時隔許久再進來這裡,又是另一種感覺了。依然是琉璃瓦,雪白牆,黃金欞,深紅錦。伊卡洛斯少年時的畫像還是安靜的掛在牆上,佔據著每一個來者的視線。再次走到那面等身長的紅木鏡前,而鏡中人已褪去了脂粉。棕發黑衣,這才是一個男人應有的模樣!
卡戎跟著我進來,站在門邊,神色有些侷促,“法比奧先生,殿下不喜歡別人隨便進他的房間,我們還是……”
“是他要跟我玩遊戲的。”四處打量了一下,“而且,遊戲規則裡可沒有‘不準進入伊卡洛斯房間’這個規定。”
走到屏風前的皮革沙發那邊,案几上還放著出行前他看的那幾本大書。深棕色的皮質封面,燙金的大字尤為顯眼:《Lily’s Garden》,《Fairy Tale about Flowers》,《Gloden Sea》……
這傢伙看的書怎麼都那麼“少女”?
努努嘴,放下手中的書,抬起頭,便看到了陽光下相依的兩個花蕾。
著魔般向窗前巨大的木製書桌走去,寬敞明亮的華貴房間裡,珠光寶氣的奢華傢俱間,卻只有這一抹藍色純淨得刺眼。
雙面的花盤裡,女子的白髮間,佇立著那一株脆弱的綠莖。就連葉子都還不夠完整,小小的幾片,卻頑強的依偎在一起。而高出一些的兩朵花苞更是嬌弱的飄零在清晨鑲著金光的空氣中。
悲傷的女子面容前,放置著一本深紅色封面的大書,鍍金的字型上赫然寫著“Fall in Neverland”幾個大字,撫摸著略有質感的棉質書皮,恍然發現書裡還夾著什麼東西。
攤開,原來是一朵盛放的鳶尾花。原本還是有些乾枯凋謝的樣子,可是在觸到陽光的那一刻便又恢復生機般重新綻放了。
“那是殿下前些時候要我施的法術。”卡戎的聲音自門邊傳來,“雖說這樣是可以保證花朵常開不敗,可是那樣的話,也不是真正的‘活物’了,只是觀賞的工具而已。”
把玩著手裡鳶尾花深藍的花瓣,不自覺的看著扉頁裡被伊卡洛斯用筆畫出來的部分。
他在Iris上畫了一個深紅的圓圈,然後,在下面的一行描述中勾下了一句話:“藍色鳶尾,代表著‘暗中愛慕’。”
再看了看桌前的鳶尾花,純淨的藍色,不帶一絲雜質。
在書的旁邊還有一本金色封面的大書,比手中的那本更大了一下,卻也薄了許多,深色的字型勾勒出天鵝脖頸般的線條:“ Valentine's Dance”。
依舊是用施過法術的藍色鳶尾作為書籤,而這一次,他在一整段敘述前畫上了一個六芒星:
在人類的世界裡,不同時代,人們度過情人節的習俗也有所不同。
其中在英國維多利亞女王時期,情人節習俗最為獨特:
2月14日這一天,一對對情人,將一株生有兩朵花蕾的春枝移植在特製的盆內。花名的第一個字母必須與這對情人中其中一人姓名的第一個字母吻合。幾天後,如果這春枝上的雙蕾怒放,交相輝映,便預示這對情人將白首偕老;如果雙蕾各分西東,相北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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