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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冷哼被平時耳朵遲鈍但此刻異常靈敏的鄔偉豪聽見了,把他本來就羨慕嫉妒恨的心情攪的更鬱悶,“驕傲什麼?”自言自語,刻意把聲音控制到只有自己和鄧董華能聽到的範圍呢,有種示威意識。
這回鄧董華聰明瞭,不再理會鄔偉豪的妒忌了。
唸完成績發完成績條後,班主任就開始講考試她教那一科的試卷了,鄔偉豪一道題的講評都沒聽進,滿心都是剛才剽到的同桌成績條的及排名和班排名那兩欄的1這個數字。
☆、鬼校 7
周圍是一片火海,面前的一切已經被漸起漸大的烏煙所遮擋。
向前走去,走進那一片烏煙之中。即使火勢越來越大,也是那般慢吞吞地,步步前移,不慌不忙,不緊不慢。
越過那礙眼的濃煙,面前那人的背影清楚看見,他沒有穿制服,一襲清爽不顯拖沓的白衣,只紮了一個束腰帶,就好像是古代的,俠客?但他並沒有留古人愛留的長髮,同樣清爽的平碎和那身白衣很是相襯。
走到身後,停下腳步。火場中,兩人都沒有任何的忙亂,好似就像平時見面的場面那樣平靜,只不過此時多了一些耀眼的火焰當作修飾。
伸出隻手搭在那人一邊的肩上,用力地扭轉,想看清那人的面貌。
那人的身體就隨著手的力度加大而跟著迴轉,要看到了,就要看到這似乎是泛泛之交的人到底是誰了。
“嗷!”感覺自己像是狼狗一般叫,鄔偉豪覺得自己的丟臉丟到家了。
“是你啊。。。”鄧董華的臉一目瞭然的出現在面前,鄔偉豪驚異萬分。
單臂撐起身軀,環顧四周,簡潔裝飾的空間,面前的牆上掛了明天要穿的校服,對面有一張鋪得整齊唯獨被子被掀開的床鋪,自己這是在,寢室裡面。
又是在,做夢嗎?
“沒事吧?”熟悉的聲音,卻帶著關心和問候,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什麼東西纏住了,鄔偉豪看去,發現一隻比自己右手稍大能把自己的右手完好包住的大手,正死死握住自己的右手,手心儼然已被自己掌心出的汗水浸了不知多久。
順著那雙手望上去,那平時萬年就一副表情的冰山,此刻憂慮地望著他,目光裡不再是往日的銳利,而是充滿了鄔偉豪不懂的溫柔與焦慮。
但鄔偉豪沒有那麼有幸,能長時間看到鄧董華的這超乎尋常的表情,見他已經清醒,鄧董華立馬放開緊抓住的手,鄔偉豪感到手有空空的不充實感,心裡有點不明就裡的失落感。
想起了第一次,他輔導自己時的情形,那時鄧董華找來找去都沒找到第二支筆,只好凝眉握住自己的手和自己共用一支筆。剛才被緊緊包住的拳頭,感覺就如第一次被握住那般溫暖。
鄔偉豪不知道,他的心,在剛才鄧董華放開他的手,表情又變得冷漠淡然的瞬間,又在分泌著那名叫傷心的情感,而且越分泌越濃密。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鄧董華難得的,首先張口打破兩人之間的寂然。
“嗯。”鄔偉豪坐起來,拿起枕邊的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做的又是那個夢,上次做,都不知是多久之前了,唯一記得的,就是那個夢的內容,還有那個夢讓人深陷其中的強烈真實感。
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吸氣,呼氣,一會兒感覺神智清醒多了,但自己仍然沒有從那個夢中完全醒來,現在還覺得自己因為熊熊烈焰而熱得打滾,渾身冒汗。
面前遞來自己用的黑色塑膠水杯,鄔偉豪接過吮了一小口,清涼的水順著口腔流進乾燥的喉嚨,身上的灼熱感也漸漸消逝,替換而來的是夏日中舒適的涼爽感。
極其感恩於鄧董華的細心,如果這個時候再給鄔偉豪灌熱水,鄔偉豪不熱死才怪!
“喏”鄧董華遞過來半片白色的藥片,默示他吃掉這半片藥片。
什麼?鄔偉豪不解的眼神投給鄧董華,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安眠藥。”鄧董華邊解釋著鄔偉豪眼中的疑問,邊拿過鄔偉豪手中的黑色杯子,把藥片塞進他的手中之後就去給他裝水了。
“這半片藥能讓你睡一個沒有夢的好覺,我已經控制好藥量了,你不至於睡到明天早上還繼續打呼。”聲音掩蓋住了倒水聲,沒一會就把倒好的水又一次遞給了鄔偉豪。
握著暖手的杯子,鄔偉豪感動於他的貼心,他沒有再有任何多餘的疑問,順從的吃下了那片藥。
重新躺在床上,藥片還沒有發揮效果,倦意還很淡薄,鄔偉豪把頭枕在手上,看著鄧董華去收拾自己